“他娘的,你还活着,老子以为你死了呢?要不说贱女人命大,这话真他娘的不假,这么打你都不死,你咋不快点死了,我好娶了你闺女,让她给老子下个崽。”
看到张静芸被烟呛得咳嗽不止,邵建仁坏坏的笑了,拿着烟头对着张静芸的胳膊按下去。
“啊~”
随着张静芸惨绝人寰的惨叫声,焦糊的味道在屋里蔓延开,一层楼的邻居都能听到她的惨叫声,频频摇头,却没有人愿意管,这可是人家的家务事。
直到烟头灭在张静芸的胳膊上,邵建仁才狞笑着把烟头扔掉,揪着她的头发威胁她。
“你给老子听好了,马上让你闺女回来,让她给老子生儿子,她不回来,我就活活打死你。”
☆、491.第491章 把你闺女给老子叫回来
张静芸本是面如死灰,像是一个布娃娃一样任他摆布,胳膊上,身上的痛,让她备受煎熬,恨不能就这样死了,也好过每日受这种折磨羞辱。
当听到他把主意打到闺女身上时,她呆滞的目光中闪过一道戾色,而得意的邵建仁并没有发现,站起来往屋里走。临走前踹了张静芸一脚。
“别装死,快点起来做饭,老子喂饱你了,该你喂老子了,对了给我弄两个下酒菜,老子要好好庆祝一下。”
临走前邵建仁扔给她一句,裤子都不穿就那么不知羞耻的光着身体,拄着拐杖走了。
他今天是半个月来最开心的一日,老二好用了,还能睡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王丽娟还没有回来,他就认定了自己可以得到她,她娘在自己手上,凉她也跑不了)。
张静芸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看着被扯碎的衣服,看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痕,尤其是胳膊上被烫出的烟花,这是人过的日子吗?
站起来失神落魄的走进屋,躺在床上哼着威虎山的邵建仁看到她进屋,拿起烟灰缸就砸向她的头,张静芸像是傻了一样,也不知道躲开。
“咣当。”
烟灰缸砸在她的额头上,又掉落在地上摔成碎片,鲜血顺着她的额头往下流,张静芸擦都不擦,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光着身体走到柜子前,拉开柜门,不紧不慢的穿衣服。
眼前是一片殷红的血色,她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
“娘的,果然是贱皮子,我告诉你,别耍花招,你儿子是当兵的,你敢提前给丽娟报信不让她回来,老子就去你儿子部队闹,就说他和你有一腿,操,我要让他没脸在部队呆下去。”
见张静芸被砸出血了都不知道擦,邵建仁坏笑着开口,还不忘威胁她,总之他睡王丽娟睡定了,谁敢挡着他的路,他就灭了谁。
张静芸听到他的话,穿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神越发阴冷。
做饭的时候,她炖了鱼,每天买菜的事情都是邵建仁的妈妈代劳,总之不允许她出这个房门半步。
拿着一个用报纸包的小纸包,将里面的白色药面倒进锅里,嘴角浮现诡异的笑容。
今天的饭菜还算是丰盛,一道红烧鱼,一道鸡蛋炒辣椒,邵建仁心里高兴哼着东方红的歌曲,给自己倒了二两酒。
“来,为了庆祝我的老二恢复雄风,咱们喝一杯。”
吃饭的时候,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从凶神恶煞变成笑眯眯的笑脸佛,亲自给张静芸倒满一杯白酒。
“我去洗把脸,你先吃。”
张静芸定定的看着他,像个呆滞的木偶一样说了一句,站起身朝厕所走过去。
“也是,看着你满脸的血,影响老子的心情。”
邵建仁不耐烦的摆摆手,张静芸看都不看他,高昂着头,像一只骄傲的孔雀一般,从他的身边走过去。
“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抒豪情寄壮志面对群山。”
摇头晃脑的唱着智取威虎山里,杨子荣的唱词,邵建仁摇头晃脑的给自己打着拍,抿一口酒,吃一口鱼,感觉压在心头的郁闷都消失了。
他都想好了,现在是在风头上,过了这个风,送点人情走走关系,调到别的厂子,不能当厂子也能当个车间主任,啥都不耽误。
张静芸在厕所里不紧不慢的洗着脸,头发被邵建仁揪的乱糟糟的,她仔细的梳着,又拿出化妆品往脸上抹,描眉画凤,认真的装扮自己,就像要去参加一个盛大的宴会。
☆、492.第492章 杜鹃啼血猿哀鸣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这才多久的时间,她就从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变成一个面色憔悴,精神萎顿的老女人。
原来被人宠爱和被人虐待的区别是这么大?她现在算是知道了,可是晚了,一切都已回不到从前。
失去了才知道珍贵,她此时最后悔的就是贪慕虚荣,总想着攀高枝,现在知道什么叫做高处不胜寒了。
晚了……
晚了……
一切全晚了……
拖着踉跄的步子走出厕所,饭厅里邵建仁已经吃了半条鱼,在这点上他是自私的,他爱吃的绝不会给张静芸留。
酒瓶里的酒已经被他喝了一半,他是那种馋酒的人,喝上酒就舍不得放下杯子。
“呃,你可真磨蹭,洗个脸都能洗半小时,过来,陪老子喝一杯,明天去给……呃……丽娟电话,就说……呃,你想她了,老子要一起睡……你们娘俩。”
邵建仁看到张静芸从卫生间出来,就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起来没完,越想心里越美,娶一个送一个,想到一起睡她们娘俩的场面,他露出猥琐的笑容。
那张本就难看的长驴脸,变得猩红如血,眼里闪动的淫光,使他看起来更令人恶心。
张静芸黑着脸,缓缓坐在桌子上,看着那盘鱼发呆。
“想什么呢?老子和你说话……呃,听到没有?”
得不到张静芸的回应,邵建仁恼怒的瞪着她,手又高高的举起,就等着她敢反对,把她收拾老实。
他妈说过,女人就是欠揍,只有打老实了,才会听话。
前一个媳妇就是受不了他的打和他离婚了,也不知道那女人有啥病,连个孩子都没给他生,之后又找了两个女人,还是没给他生了儿子。
这些都让他打跑了,娶张静芸为的就是她闺女,当娘的不能生,闺女给他生一个,完了也不让她嫁人,就把她留在自己身边长期霸占。
张静芸静静的看了一眼他高举的手,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我听到了,就因为这样,你才不能活着。”
她的声音好温柔,像是杜鹃鸟在唱歌,不过杜鹃啼血猿哀鸣,那是凶兆。
邵建仁愣了一下,伸手揉了揉眼睛,难道是他喝多了产生幻觉,这女人刚才说的是什么?
“你说的啥?再说一遍?”
酒意在看到张静芸眼里的狠戾时醒了一半,不过他还是不相信被自己打的像个破布娃娃的女人,能有那样的眼神?
“说你不能活着了。”
张静芸掖了掖脸颊旁的碎发,对着他芙尔一笑,本应该是美丽的笑容,可她的脸肿胀的像猪头,那笑容看起来就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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