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布料,一般就是咔叽布,迪卡,的确良,棉布,平纹,斜纹,再就是泡泡纱,她觉得这些东西做的衣服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记得她看书的时候介绍过,八十年代初期就流行喇叭裤了,戴蛤蟆镜、穿喇叭裤是一种所向披靡的时尚,她想在五六月份的时候推出喇叭裤,套装,上身白衬衣可以用绸子料,或者泡泡纱。
记得八十年代的时候还流行脚蹬裤,颜色鲜艳,面料发光,没有褶皱,这种裤子卖的特别火。
她想抢占先机,把第一桶金赚到手。
最愁的就是面料的事,为了这个,她想去了南方看看。
临走前一晚,她给娘留下一笔钱,特意交代李团长要送来缝纫机票的事情,票来了别耽搁,马上把缝纫机买回来。
杜秋娟听说一个缝纫机要二百来块钱,就觉得太贵了,有些舍不得。
“娘,这还得有票人家才卖,一张票拿出去卖还得五十块钱呢!这是我求李团长的,不然咱一台缝纫机还要多花五十块钱,就算你想多花钱,没有票人家不卖。”
李映雪笑着和娘解释着,边说边把随身的衣服往行李包里装。
“你一个人走,娘不放心,让你公公跟你去吧!”
“不用,谁敢劫我就是活的不耐烦了。”
李映雪满不在乎的把三千块钱放进行李包,杜秋娟一看更担心了……
☆、1241.第1241章 远行
“这么多钱?不行,娘不放心。”
这时候的钱可不像现代时候的百元大钞,只要三十张不显山不漏水,都是大团结,十元一张,三千块钱那可是厚厚的一沓。
“没事,就这点钱不算啥。”
李映雪很怀念前世的银行卡,出门不用带钱,一张卡就可以了,就算是丢了也不怕,银行挂失,钱还是自己的。
这可好,三百张大团结,厚厚的一沓,拿着很不方便。
“娘帮你在线裤上缝个兜,把钱放里面,谁也偷不去。”
杜秋娟担忧的看着闺女,实在说不听,她就想出这个办法。
李映雪看着她眨眨眼,突然想起来,娘说的这个办法,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的生意人就用过。
坐火车怕钱丢了,就缝在线裤里。
但是她却不想,三百多张,上厕所都不方便。
奈何她若是不同意,杜秋娟就不准她走,无奈只得由着她了。
“你先睡觉吧!娘去给你缝上,明早你再穿。”
杜秋娟穿针引线坐在灯下,见李映雪想陪着她,就把她往屋里赶。
李映雪在这也帮不上忙,听话的回屋睡觉了。
次日清晨,她是被小鸟的鸣叫声吵醒的,眯着眼看了眼窗外,伸了个懒腰爬起来。
就看到娘拿着线裤站在她床边,吓得她捂着心口说:“娘,您这啥时候进来的?”
杜秋娟白了她一眼,她进来一会儿了,可没舍得把闺女喊醒,手中的线裤递过去。
“穿上试试。”
李映雪接过来,发现娘这手艺不错,不是和自己想象的那样,缝一个大兜把钱装一块,那她的肚子非鼓起一个大包不可。
娘是缝了五个兜,一个兜里放了六十张,从左腰到右腰的位置匀称开了,穿上裤子,在穿一个长一点的上衣,啥都看不出来。
“娘,您以前当过特务吧?”
李映雪边穿线裤,边笑着打趣杜秋娟。
“你这孩子咋说话呢?把这衣服穿上,还有,脸上抹点锅底灰。”
杜秋娟瞪了她一眼,又把一件灰色的肥大外套递给她,颜色老气横秋不说,袖子上还缝着补丁,
“娘,您在哪里捡的破烂?还抹锅底灰?你的脑袋里咋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李映雪拿着衣服哭笑不得,衣服上有股子霉味,她捂着鼻子嫌弃的把衣服还给娘。
“穿的破点,贼不惦记你,往脸上抹点锅底灰,省的碰上人贩子和流氓。”
杜秋娟一本正经的把衣服往李映雪身上套。
“得了,我怕长虱子。”
李映雪快速躲开,打开衣柜,拿出白色西服套装穿上。
裤子是强系上,谁让她腰缠万贯了呢?
西装里的衬衣,正好也能把腰部盖好,这就够了,其他的还是别折磨她了。
“我走了,别忘了买缝纫机。”
李映雪看到娘还想把那破衣服套她身上,吓得拎着行李包就跑。
人是衣服马是鞍,出门做生意,穿的破破烂烂谁理你啊?
S市的火车站有到南方的始发站,票源不像二级站,三。站那么紧张,还都能买到座。
出门在外,李映雪不想苦着自己,买的是卧铺,相对于拥挤的普通车厢,卧铺相对来说舒服些。
按着票号找过去,没想到,竟然遇到了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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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2.第1242章 你说谁脸大?
“真是冤家路窄,你怎么阴魂不散的?”
姜玲咬牙切齿的瞪着李映雪,没了刻意装出的优雅,五官都变得狰狞起来。
原来,得知马山河去了前线,姜玲知道她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一条是病退,不然就只能去后勤养老,她不服气,她不想去后勤被全团的人笑话。
正好她失散多年的大哥,从国外回来了,拍电报让她去J市见一面,她就和团里请了病假,说是去B市检查,李茉莉懒得看到她在眼前晃,就准了她的假。
刚上车,才找到座位,屁股。还没坐稳呢!李映雪就上来了。
竟然还和她住上下铺?她气的脸都红了,若是旁人住在她上铺不觉得怎么样,可李映雪睡着她上面,她就怎么都接受不了。
“你是鬼啊?还阴魂不散?
李映雪冷笑瞪了她一眼,毫不客气的刺了她一句。
扫见姜玲今天没有穿军装,而是穿了一套浅米色的西装,大波浪烫发,耳垂戴着圈型刻花的金耳环,手指上也套着一只金戒指。
嘴角勾出一抹冷笑,这是恐怕旁人不知道她是个官太太似的,出个门,恨不得把家底都戴身上。
说好听叫雍容华贵,说难听就是穷人乍富,肤浅。
不紧不慢的把行李放在行李架上,她懒得理姜玲,坐在靠着车窗前朝着外面看。
姜玲怨毒的瞪着她,和她吵架有有失。身份,可看她在自己眼前晃,心里就觉得堵得慌。
猛地站起身,找列车员去了。
“这女人上车就嫌弃东,嫌弃西的,又说不让我们脱鞋,又说不让吃蒜,真拿火车当她家的呢?”
姜玲对铺的女人看到她走了,撇着嘴和李映雪诉苦。
关键是她看到姜玲好大的派头,就有些不敢惹她,只敢在背后和李映雪偷偷说。
刚刚她可看到了,李映雪没惯着姜玲,把她噎的无话可说。
“她呀,更年期,疯狗,逮住谁咬谁。”
李映雪笑了,她看到姜玲进了列车员的小屋里,颐指气使的指着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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