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总以为我喜欢他[快穿]_斫染【完结】(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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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延泽抬起空落落的手,然后摇了摇头。起身后,他在车内找了一圈,又探身出来,终于在地上找到已经蔫了的油菜花,眼中不由露出笑意,直接跃身下车。

  张管事紧张道:“少奶奶,可是摔着了?哪里不舒服?”

  向寒也奇怪的探出头,许延泽将张管事挥开,然后弯腰捡花。就在手快碰到之际,一只脚忽然踩在花上,用力碾了碾。

  许延泽眼中笑意顿时消失,缓缓抬头。

  马车恰好停在一家酒楼前,来者是个喝的醉醺醺的校尉,身旁跟着几个步卒。见许延泽抬头,校尉淫笑一声,抬手朝许延泽伸去,磕磕绊绊道:“哟,你就、就是给金家傻、傻……嗝,傻子冲喜的小、小媳妇?长的倒是清秀,别、别跟傻子……嗷!”

  许延泽忽然挥拳打过去,直接将其撂倒,然后一脚踩在他脸上,用力碾了碾,眼含杀意道:“谁准你踩花了?”

  正急着下车的向寒顿时傻眼,严小泽身形单薄,许延泽也不过才来三天,怎么忽然……这么有爆发力?

  校尉身后的步卒也慌了神,边冲上去挥拳边喊:“小子,知道我家大人是谁麾下的吗?”

  许延泽直接将校尉踢到一边,轻松避过攻击,在校尉欲起身之际,又一脚踩上去,比之前更叫用力,冷笑道:“我还真不知道。”

  校尉顿时疼的眼泪直流,抱着他的腿呜咽:“疼疼疼,快住手,都住手……”

  步卒忙止步,紧张的看着许延泽,结结巴巴道:“我、我们大人可是陈将军麾下的,他可是节度使的小舅子,就、就是你家老夫人来了,也得礼让三分……”

  “陈庭鸿?”向寒刚下车,听到这不由咬牙重复?

  张管事神色惊惶,忙拉住他苦劝:“少爷,您快叫少奶奶把人放了吧。他们是节度使的人,咱得罪不……”

  向寒直接把他挥开,皱眉道:“张管事,你怎么净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这、这……唉。”张管事一跺脚,忙叫人赶紧将此事回报老夫人。

  向寒凑到许延泽身旁,见校尉已经被擦出一脸血,忙缩回脑袋,低声问:“你不会想把人弄死吧?”

  “那倒不至于。”许延泽轻哼一声,将人又踢回去,捡起已经被踩稀烂的油菜花,扔掉校尉脸上,冷声道:“吃了。”

  校尉顿时双眼怒瞪,正欲开口大骂,许延泽忽然又抬起脚。校尉见了一阵瑟缩,认清形式后,忙捡起被踩烂的花,囫囵塞进嘴中,然后讨好道:“这样行了吧,少奶……”

  许延泽冷眼一扫,校尉连忙闭嘴。许延泽这才满意,离开时还‘好心’建议:“嘴这么不干净,以后记得多吃些,清火解毒。”

  当着媳妇的面被调戏就够跌份了,更恼火的是,这货居然敢踩媳妇送他的花。许延泽觉得自己可能是闲太久了,刚才竟分外手痒,忍都忍不住。

  第75章 地主的傻儿子9

  回到马车上,向寒搓搓手,眼睛晶亮的看着许延泽,问:“延泽,你怎么……忽然变这么厉害?”

  许延泽十分享受他的目光,微眯着眼道:“略施巧劲而已。”

  “哦,这样啊。”向寒想起洞房那晚被反制,顿觉全身发麻。

  张管事在车外苦着脸打断:“少爷,您还有心情说笑呢,咱们这回可是闯大祸了,那节度使的小舅子岂是好惹的?”

  向寒有些无奈,忍不住说:“一个校尉而已,咱家不至于这么没用吧?”

  “可他是陈将军麾下……”

  “陈将军怎么了?就可以目无王法、当街欺人?”

  “嗨哟,少爷,您有所不知。”张管事一脸愁苦,压低声音道:“咱们金家跟那陈将军……有些过节,少奶奶把他的麾下打了,若是被陈将军知道,指不定认为咱们金家心存报复,故意削他颜面呢。”

  向寒摇摇头,说:“一个喝醉酒的校尉,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吹嘘?再说,你们谁听见他说自己是陈将军麾下了?反正我没听见。”

  “这……”张管事顿时哑口无言。

  向寒的这番话,让许延泽一阵身心舒畅。他第一次觉得,被维护也是一种享受,尽管他并不是很需要。

  向寒见他眼帘微垂,不知是喜是怒,下意识就安慰:“不用担心,那个校尉不会闹事。”上马车前,他特意施加了精神暗示,基本能确保那家伙不会胡说八道。

  许延泽抬起头,朝他笑了笑,说:“这件事,主要得看金家的反应,那个校尉倒没什么可担心的。”

  “什么意思?”向寒下意识问。

  许延泽朝他招招手,说:“坐近些,我慢慢告诉你。”

  向寒:“……”

  虽然很无语,但他还是起身,扶着车壁想挪过去。但车身微晃,加上许延泽伸手捞了一下,他又摔到对方身上。

  许延泽抱了个满怀,忍不住捏了捏,又将他搂紧几分。

  向寒忙挣扎道:“我快喘不过气了。”

  许延泽笑了笑,凑在他耳边说:“需要人工呼吸吗?”

  向寒一滞,偏偏还要假装茫然的问:“什么……人工呼吸?”

  许延泽终于忍不住,直接吻了上去。向寒顿时一阵‘呜呜’,更加喘不上气了。直到憋的面色通红,他才被渡了口气,勉强缓过来。

  许延泽帮他顺了顺气,眸色越来越深,忍不住低声说:“刚才的动作不标准,等回去后,我多教你几次。”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学?”向寒奋力挣脱,然后坐在一旁瞪他。

  许延泽轻咳一声,转移注意力道:“金家鼎盛时期,整个金乌都是金氏的封地。后来虽然落魄,但仍是一方大户。可自你母亲……那件事后,颜面算是彻底扫地,尤其是在边军眼中。比如刚才,一个小小校尉也敢轻视金家。打他一顿不是得罪,是扬威。”

  “另外,金家每年为边军提供大量军饷,节度使手握兵权,敢与朝廷抗衡,必不是头脑简单之辈。此前得罪金家,是因为陈庭鸿是他小舅子。如今区区一个校尉,孰轻孰重,他想必分的清。但金家若继续软弱,别人还没说什么,就先跑去请罪,以后只会更被轻视。”

  向寒支着下巴听完,然后不住点头:“不错,打个架都能分析的头头是道。“

  许延泽在他头上拍了一下,说:“我这是教你等下如何应对老夫人。”

  向寒抬手挥开,说:“人是你打的,为什么叫我解释?”

  随着马车渐行渐远,酒楼临窗的桌旁,一位富商打扮的中年男子收回目光,问身边随从:“方才那个校尉说的金家,可是金国公的后人?”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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