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琛也没有容他细想,已经低下头亲了上来,先是亲在脸颊上,又慢慢亲上唇瓣,含着细细地舔弄。
容琛的温热的呼吸就呼在他的脸颊上,痒痒的;容琛的眼睛深深的黑黑的,蛊惑得让人沉醉;他的亲吻也是热的,软的,柔的……
魏颐闭上了眼睛,手伸上来搂住了容琛脖颈,微微张开嘴,伸出小舌来触碰容琛的舌。
两人的亲吻就像是互相品尝对方的味道。
魏颐喜欢容琛的亲吻,觉得这是件让人陶醉的事情。
容琛却亲得情欲上涌,从最开始的温柔渐渐地不大受控制地激烈起来,不断扫过魏颐的齿列,上颚,又纠缠着他的舌戏弄,亲吻的濡湿之声在车厢里十分明显,魏颐几乎呼吸不过来,满脸涨得通红,开始推拒容琛。
容琛只得赶紧放开他,yín靡的津液从两人分开的嘴角连在一起,魏颐微张着嘴喘气,微睁开的黑黑的眼里含着一层水汽。
容琛又凑过去亲他的唇角,将津液舔掉。
魏颐心跳完全乱了,咚咚咚很响,他觉得全身发热,热到似乎有东西要冲出身体一样。
容琛一手将魏颐的腰搂着,又亲他的脸颊,继而亲到他的耳朵,另一只手用力地抚摸他的背又向下要摸他的臀,魏颐低低呻吟了一声,动了动身子。
这时候容琛才深吸口气,停下手中动作,他有种无法控制自己身体里汹涌的情欲的感觉,但是,这太不符合他了,他不该是这样的。
他只好停下来,不然真要把魏颐带到别院里去才行。
容琛将魏颐放开一些,魏颐睁开了眼,黑黑的水眸望着他,满满都是恋慕,这让容琛觉得似乎这时候,他的整个世界只有魏颐,魏颐也只有他。
第20章 邀请
之后魏颐就靠在容琛的怀里,将容琛的大手拿在手里,仔细地看,又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抚摸,摸上面的细茧,还问道,“为什么这里的茧子要厚一些?”
魏颐其实并没有想过抚摸指头是一件能够称为调情的事,他刚才和容琛品尝过让他大脑发晕的深吻,此时就只觉得摸他手指是单纯的玩乐。
容琛却被魏颐摸得眼神越发幽深,想要要他身子。
不过因在马车上,他又实在不是那种色令智昏的昏君,故而只得压抑着,还要陪魏颐这种单纯的玩乐。
魏颐这时候是在抚摸他的食指,容琛答道,“握剑会这样……”
做了一个握剑的动作。
魏颐马上就明白了,道,“原来是这样啊。”
又抬起头望着容琛高兴地问,“你会剑术?”
容琛点头,看魏颐眼睛又在闪光,便问道,“你想学?”
魏颐摇头,回答,“不想学。像这种要出满身汗的事情我都不大喜欢。”
容琛手抬起来摸了一下魏颐的下巴,颇有调戏的意味,笑道,“那你听说我会剑术这么高兴做什么?”
魏颐道,“想以后可以看你练剑啊。”
容琛一愣后就欢快地笑起来,“好,以后练给你看。”
容琛的马车将魏颐送到门源街,魏颐要下车的时候,倾身在容琛唇上亲了一下,又摸了摸身上的玉璧,道,“七夕节的时候再见了。”
然后就赶紧下了车。
之后又是李步将魏颐送回家的,回到家里,天色已经很晚,进了自己的院子,发现魏归真站在门口等他,看他回来,就朝他跑过来,魏颐赶紧将他接住,问他可吃了晚饭,魏归真点头,很是乖巧。
魏颐将自己买给明鹭和海棠的东西给了她们,明鹭高高兴兴地接过去,海棠收到礼物也很欢喜,但还是朝魏颐抱怨道,“小主子见你不在,一直想往外跑去找你呢。”
魏颐赶紧道,“你们能够拦住他,真是辛苦了。”又让她们去催洗澡水洗澡。
当天晚上,魏颐在chuáng上辗转反侧,脑子里全是容琛的模样,身子发热,总是想起和容琛的亲吻,面红耳赤。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就起晚了,用过早饭,就有人来说有人找他。
魏颐问起是谁,却说不知道名字,对方只说约他出门一见就知道。
魏颐满脑子都是容琛,虽然知道容琛不可能这么大早上来找他,但还是期盼着是他,于是整了整衣裳,他就赶紧往外跑。
从前门出去,发现树yīn下马车旁的不是李步,而是不认识的人。
走过去,对方就掀起了马车帘,里面正摇着扇子的却是白麟涵。
白麟涵看到魏颐就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道,“子琦,我来找你。”
魏颐看到不是容琛,满心失望,但脸上还是打起jīng神来,又忘了母亲曾经对白麟涵说过的让他以后不要来魏家的事,就对白麟涵道,“你怎么在这里等,不进屋去?”
白麟涵苦笑道,“子琦,你这说笑呢。伯母不是说了不让我进你家门吗?”
魏颐一听,这才想起自家和白家有恩怨来着,于是说道,“是啊,我母亲不让我和你来往。你今日找来,可有什么事,若是无事,我还得进去了,让母亲知道我和你还有来往不好。”
白麟涵道,“自然是有事的。而且我知道伯母出门礼佛还没有回来,这才来找你的,不让你为难。”
魏颐心想你把我家的事打听得真清楚,嘴里却礼貌地说道,“母亲虽然不在,下人们却是有眼睛的,总是能够传到我母亲耳朵里。”
白麟涵只得又苦笑一声,叹口气道,“子琦,你看我这辛苦找来,你就不能不要这样拒我于门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