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听了公公分析此事,他那恼怒道:“去把轻嫔的父母都接过来,朕要让他们看看自己的女儿是多么的放荡。”
“是。”
一个时辰后,官居一品的李大人带着夫人匆匆而来。看到自己的女儿恨不得一刀杀了。皇上恼怒道:“你们自己说,此事该如何解决?”
李大人悲痛道:“皇上,臣愧对皇上,臣没有这等龌龊之女,臣任凭处治,绝无怨言。”
李夫人跪在一旁拭泪。皇上深吸一口气,挥手道:“来人,轻嫔贬为庶人,送入军营沦为军妓。至于你,教女无方,回去思过吧。”
李夫人一听直接晕了过去,李大人只好道:“谢皇上。”
皇上挥手,叶护卫直接将人给带了下去。
夏蝉将丸子丢给了苏大姐,骑马带着慕容弈朝着太子府而去。路上他紧紧的抱着夏蝉的身子,失去了理智,扯乱了她的衣服。夏蝉拿住了他的手,轻声道:“在忍一会儿,马上就到了。”
慕容弈听了进去,朦胧之中看到太子府三个字,接着他们从马背上摔了下去。夏蝉将他拉了起来,脚步匆匆的朝寝宫而去。
彩衣彩蝶吓的不敢上前,夏蝉道:“都下去休息,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是娘娘。”
房门关上,慕容弈再也忍不住,粗鲁的将她的衣服脱掉,欺身而上。
夏蝉这才明白,男人凶猛起来真的和野兽没有两样。当你累的不行,他却依旧亢奋,持久作战,不知疲惫。
夏蝉不知道自己第几次晕厥,她只想骂那女人,药下的太重,她的身子都快散架了。
经过了一夜的奋战,终于在早上结束。慕容弈看着怀里的人,心疼不已。揽着她的身子,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对不起。”
接着便拥着她,一直睡到了傍晚。
夏蝉醒来天色又黑了,她凝眉,动了身子,发现身边的人还在,扭头看着他。
“彻底的清醒了?”
慕容弈一听了她的声音,越发心疼,“嗓子都喊嘶哑了?”
夏蝉白他一眼,数落道:“怎么就这么蠢,怎么就被一个女人给下了药?一晚上,你这是要我命?”
慕容弈尴尬的笑了笑,轻声道:“娘子的体力不错,昨夜我也就喝多了点,被人给钻了空子,你别生气了,看在我如此忠贞的份上,嗯?”
夏蝉打开他的手,“起来我饿了。”
慕容弈不依,翻身压在她身上,吻了她的唇瓣,呢喃道:“怎么办,我还想要。”
“滚。”她扭头,这一动,下身又被抵住,她简直要抓狂,小声道:“你就不怕精尽而亡?”
“事实却证明,并没有。”慕容弈一路往下,该亲的亲,该动的动,就算夏蝉多不情愿,最后还是和他一起沉沦。
昏昏沉沉的又睡了一个时辰,醒来后身边就没了人,她不禁骂道:“混蛋。”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慕容弈笑道:“我去给你盛饭了,你还骂我是混蛋?”
夏蝉披头散发,看到他人,便将衣衫给拢了下。他坐在床边,见她要下床,阻止道:“天已经黑了,你就别下来了。我喂你吃吧,吃完后再洗个澡,晚上继续。”
“”
慕容弈看她嘴角抽了抽,笑呵呵道:“别怕跟你开玩笑的,要节制一些。”
“我自己来。”夏蝉将饭碗夺了过去,接着就听到隔壁有丫头们脚步声,听到了水的声音。大概在弄洗澡水吧,她匆匆喝完之后,将饭碗递给他。
“那你先去洗一洗,我马上就来。”
夏蝉扯了嘴角,披着一件衣衫,去沐浴。
舒服的躺在水池便,闭眼享受。听到脚步声,她并没有睁开眼睛去看,接着一双手拦住自己的腰,她才睁开眼睛,看着慕容弈那清隽的面容,没好气道:“离我远点。”
“不。”他俯身亲吻了她的耳躲,轻声道:“上次在水中嬉戏,没有玩够,不如今日”
夏蝉猛然推开他,“沉迷女色会遭天谴的。”
慕容弈失笑,转身躺在站在她身边,仰头询问道:“你知道昨日那女人是谁吗?”
她扭头,“谁?”
“我也是傍晚才知道的。”慕容弈将叶护卫传回来的话告诉她。
她愤恨道:“活该。我始终想不明白,你父皇既然都不能给人家幸福,那些大人为什么还要拼命往宫里送修女,这是为何呀?”
“为了子嗣。”他笑道:“你是不知道,宫里明争暗斗的多么严重。昨夜只是一个小小的戏码,我前几年还在宫里居住的时候,每天夜里几乎都会有人往我床上送女人。”
夏蝉紧张问道:“那你可有享用?”
慕容弈白眼,“又不是我爱的女子,我为什么要动?”
夏蝉撇嘴,“你也是傻,人家送给你,大不了玩在扔掉就是。”
慕容弈面色黑了下去,悠悠地盯着夏蝉,“你这女人,就是欠收拾。”
“等等等,我是在没那个精力了,你要再这样我可是要离家出走了。”她笑着抵住他的胸膛。
“你还有力气离家出走?我让你连床都下不来才行。”慕容弈说着便动起了手脚。
翌日,夏蝉从屋子里出来,看到太阳时候,忍不住说道:“好似,很久都没有见到太阳了一样。”
彩衣和彩蝶掩唇微笑。
她面色一红,扭头问道:“最近经常可有什么好玩的?”
两人摇头,夏蝉叹息一声。春兰端着点心笑眯眯前来,“娘娘是不是想出去走走了?奴婢陪着您啊?”
夏蝉捏了一把瓜子,起身道:“走吧,咱们就去逛街。”
“娘娘,奴婢也想去。”
“奴婢也想。”
夏蝉看着彩衣和彩蝶,“去去去,一起走。”
夏蝉带着三个奴婢,上了马车,直接朝着街上去。瞧姑娘们看着那些胭脂水粉爱不释手,大方的掏出了银子,“你们看上什么就买什么。”
“谢谢小姐。”
夏蝉就站在一旁看着他们选好胭脂水粉,然后又跟着自己继续往前走,走到自己的酒楼前,她实在是不想动了,于是道:“彩衣姐妹二人不是说没有在酒楼吃过饭吗,今日就去吃,吃多少都没有关系,包你们知道饱。”
彩衣道:“好,我想吃大虾。”
“想吃糖醋里脊。”彩蝶道。
“酸菜鱼好吃。”春兰道。
夏蝉含笑,大步朝着酒楼而去,身后三个姑娘还在争论着要吃什么。她看着还有一个空位子,指着道:“你们再不去,就没有位子了。”
彩衣这才看过去,跑快快地将位子给占住,招手道:“你们别争了,快来坐。”
夏蝉给她们点了才,和伙计交代一声,朝着后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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