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话,她使出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她不敢动,她只要动一下,身下的血,就会源源不断的往外流出。
慕潇潇就这样看了她一会儿,犹如看待一个将死之人。
冲着身旁站着的水墨摆了摆手:“去,将白子虚叫来。”
“公主!?。”
水墨瞪大眼看她,子虚公子如谪仙一般的人,公主竟然要把他叫来,看这等肮zang的一幕。
慕潇潇没有管她的震惊,只是视线不离慕容月苍白的俏脸:“这里就白子虚一个大夫,不把他叫来,怎么能治好姐姐?”
“我可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姐姐惨死。”
“是……”
水墨心里不满,奈何是公主的命令,她又不敢不听,只狠狠的瞪了一眼慕容月,就转身出去了。
慕潇潇虽然讽刺她,也被她看到了她最抬不起头的一幕,但至少她没有将自己往死路上逼。
慕容月长出一口气,心里尚存着那份侥幸。
慕潇潇依旧保持着自己居高临下的姿势看着她。
慕容月被她露骨的目光打量的心底发寒,尤其是她的目光竟毫不客气的落在她满身是血的下面。
偏偏她现在不能动一下,稍微动一下就会牵扯到伤口,她疼的痛不欲生。
“姐姐与夜王爷……”慕潇潇俏皮的挑挑眼:“昨夜竟是这么激烈。”
慕容月羞愤难掩。
“怪不得冰微宁愿喜欢姐姐,也不愿喜欢我,原来是好这口。只是……”
正文 第517章 子虚公子,何必呢?
她的目光若有所思的瞄向她身下的那滩血迹,笑意莫名:“姐姐你可想清楚了,夜王爷有了这样的嗜好,日后若是满足他一夜,就要搭上你的半条性命,说不定,你这条命维持不了多久,就要香消玉殒了。”
慕容月裸lu在外的娇躯,狠狠的瑟缩。
慕潇潇的意思,她当然听得懂,想起昨夜他的残忍无情,凶狠残暴,与他平日里对自己的温柔体贴判若两人。
她娇躯除了瑟瑟抖动以外,便没了动静。
慕潇潇脸上的寒意一闪而过,随手挑了间干净的衣服搭在她的身上。
“姐姐,别忘了,你可欠了我一个人情。”
慕容月眼底闪过恨意,人情?若不是因为她,冰微怎么会这么对她!!
她紧咬唇瓣,想起身,下身一阵温热传来,她顿时犹如撕裂般的痛。
拼命的咬着唇,还是无法控制的,当着她的面,发出一阵低微的惨叫声。
血腥味扑鼻,慕潇潇闻着令人作呕,嗤笑一声,人已远离她,到对面的茶几上坐着。
白子虚来的有些晚,她倒了三两杯茶水在那凉了热,热了凉,才见他不疾不徐的赶来。
一袭青衣,亦如初见那阵,冷漠的让人不敢接近。
他的周身,与生俱来的散发着那种生人莫近,将所有无关紧要的人,拒之三米之外的清冷气息。
房间里陌生的血腥味,让他习惯性的蹙起好看的眉头,朝着慕潇潇的方向看了一眼。
收到他略显不耐的打量,慕潇潇抬头看了看他,展颜一笑:“白子虚,你这打扮,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白子虚被她笑的恍惚,身形震了震,收回视线,抿着唇:“公主唤草民来何事?”
“何事?”慕潇潇沾了点杯子里的水,勾唇笑道:“什么事,你不是已经闻到和看出来了吗?”
白子虚赫然抬头看她,见她一张艳丽的小脸坦然的很。
他的唇瓣接着又动了动,视线落向床榻上的慕容月身上,在看到她一角没被衣服遮住的雪肌,眸子狠狠的跳动,转身就要出去。
“白子虚!”
身后传来慕潇潇不满的叫声,他顿住脚,头也不回。
“公主,这等事不该为难草民。”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救死扶伤是你常做的事,大夫与伤者面前,不分男女。况且……”她扶着茶几站起来:“现在整个客栈就你一个大夫,除了你能救她以外,我再也找不出来第二个人,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想救她?”
“她可是慕容府的大小姐,身份显赫,你确定不救?”
白子虚漠然处之,听到她的话,回过头看了她一眼。
淡然的眸子里,一股难以往外说的情绪一闪而过。
他想迈步出去,魅浅娇小冷幽的身影挡在门外,仿佛他敢往外多走一步,她手上那把长剑,下一秒,一定会落在他的脖子上。
他眼神愈发的冷冽,站在那片刻:“公主这是想对草民用强的?”
“子虚公子,救个人而已,何必呢。”
正文 第518章 皇叔把你给我,不是忤逆我意思的
“公主莫不是忘了,我虽是大夫,这人也分我想救与不想救,我不过是不想救慕容大小姐,公主还是不要为难草民了。”
他略带讽刺的勾起唇瓣,冷冷的看她一眼,举步出去。
魅浅那把架在脖子上的长剑,他恍若未闻,当它不存般,继续往前走。
魅浅手上动作一僵,下意识的看向慕潇潇。
得到她的示意后,将剑收回。
自始至终,慕潇潇都是小脸含笑,包括白子虚漠然离开,她面上的表情也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在他的脚步即将迈出门外。
她伸手,将头上的青木簪子取下。
“皇叔把你给我,是让你听我的话,而不是忤逆我的意思的。既然子虚公子喜欢独自处事,那以后便不要再跟着我了。这青木簪子…”
她嗤笑一声,毫不客气的扔到桌子上:“拿走吧。既然日后你不在我身边跟着,我要它也没用。”
白子虚前行的脚步陡然顿住,窄瘦的背影,不知是不是慕潇潇眼花,她准确的捕捉到他的背影,有那一瞬的踉跄。
白子虚站在原地,微微的停顿,回过头看了看她,他漠然的眼神,一如方才那般幽深,冷漠。
可若是往细了看,还能看清他眼底有着飞逝而过的复杂情绪,隐晦难懂。
他怔怔的望着她不带留恋的将青木簪子扔在桌子上。
俊美的脸上,复杂的情绪越来越难懂。
慕潇潇就跟看不到他眼底的情绪一样,自顾自的示意他身后的魅浅:“魅浅,将这青木簪子…”
话未落,见白子虚已经重新迈起了脚步,而这次他走的方向不是她,而是床上的慕容月。
她微微一惊。
回过神后,男人已经到了慕容月的床前。
慕容月身上的狼藉,雪白的雪肌上一片青痕。
她光luo的雪肌裸lu在外,身下的一切美景,全部被白子虚尽收眼底。
慕容月好歹也算得上是一个绝色倾城的美人,世上没有哪个男人,对一个脱光了身体躺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无动于衷,即便是这慕容月满身是伤,但是这一点也不遮掩她的绝色盛姿。
但白子虚就是这样的人,他那双冷漠的眸子锁在慕容月不着寸缕的身上,被这样一个男人盯着,任凭慕容月再不济,也是忍不住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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