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
皇叔——
皇叔——
慕潇潇趴在他的身上,感受着,他的心脏,在那一刻,都仿佛静止了。
她害怕了,彻底的害怕了,她怕他的心脏不对跳动,害怕他真的会就这样的永远的离开他,更加的怕,他再也起不来了。
看他如此痛苦,饱受煎熬与折磨的那张如玉的俊颜,此刻已经白的没有半点的血色,白的吓人。
正文 第1804章 将皇叔身上毒再转移到我的身上
慕潇潇突然站了起来。
“公主——”
众人都被她这突然站起来的举动给吓了一大跳。
甚至冰衍怕她做出什么不好的举动,急忙的拦在了她的面前。
慕潇潇看了眼面前拦他的男人,猛地上前,双手死死的攥住他的衣领:“冰衍,冰衍告诉我,告诉我,该如何救皇叔,告诉我。蝶眼的毒,不是花倾落下在我身上的吗?是被皇叔偷偷的转移到他身上的,你帮我,帮我再把这毒转移到我的身上,快——”
“公主,你冷静一些!”
冷静,她该如何冷静!!?
她如何冷静的了!!?
她心爱的男人,她看着她最心爱的男人,在冰火两重天的地狱里,饱受折磨,她如何能冷静的下来。
现在的她,只有一种念头,那就是把毒,把毒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既然皇叔可以为了自己,将她身上的毒转移到他的身上,那为什么,她就不可以再次的将他身上的毒,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只是她这个想法与念头,还有这句话刚出,就被冰衍等人给快速的制止了。
一是,就算是门主自己活活的疼死,也绝对不会将这蝶眼的毒,再转移到慕潇潇身上。
甚至门主都会庆幸,幸好这毒不是在公主的身上,要不然,这承受痛苦之人,就是公主。
其二,公主怀有身孕,如果真将这蝶眼的毒转移到她的身上,那么孩子都将保不住。
其三,则是他们的武功,都没有像门主那样过高深的地步。
因为这蝶眼,不仅被江湖上成为第一毒,无人能解。
其中,中了这蝶眼的毒,也很难转移。而门主偏偏做到了,又可想,门主在将蝶眼的毒,转移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又做了什么。
他们中,任是谁,都没有那个本事,无法将毒给转移。
若是能够转移,他们中,护主心切,恐怕早就这么做了,也不会让门主一个人疼这么久。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这样让她眼睁睁的看着他,看着他痛苦成这样。
被折磨成这样。
慕潇潇眼泪决堤,扑到床上,握紧他的手,企图给他安慰。
祁景涟像是有感知的,虽然同样的也被疼的没了知觉,但是那相握在一起的手,也都是互相的,紧紧的相握着。
他握的力度很重,但是偏偏的又不会伤害到她,时刻的那你饿着手上的力度,像是深怕自己的力度重了,到时候将她给伤到了。
*
庞玉婉已死的消息,张德忠也是第一个得知。
漆黑的夜色,他将所有的包裹都扛在身上,与庞玉婉合作的时候,他也隐隐觉得会坏事,可能会有危险,但是他还是想试一试,万一成功了,谁也说不一定,可就是这样试,结果却差点把自己的命给搭了上去。
不得不说,他比庞玉婉,不知道有多少的心眼,特意让她自己去做这件事,而他,则是藏在暗处,时刻的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一旦有什么危险,他就可以飞快的跑路。
就像现在这样,趁着整个皇宫都慌乱成了一团,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他将从宫里偷出来的银子,就要逃跑。
正文 第1805章 江扶辞被戴了好大的一顶绿帽子
却是在跑出殿外,看向那黑压压的一众侍卫拿着火把拦截他的时候。
他一惊,料到却没有想到。
他也曾想到过,庞玉婉会不会暴露自己,却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这么快?!
而且庞玉婉死的时候,又是根本什么都没有说。
怎么就这么快,他们就来捉他了?。
不过——
他勾着唇一声冷笑,这些侍卫,不过是普通的再也普通不过的宫里侍卫,不会半点的武功,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还不值得他放在心上,更不会拦住他想要逃跑的路。
甚至,这些不足以他瞧得起,看得起的侍卫,他连背后背着的包裹都没有放下。
睥睨着他们:“就凭你们,咱家还没有放在眼里。识相的话,就快点给咱家让出一条路,免得你们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十几名侍卫面面相觑几眼,却是不曾后退。
他们挑着手上的火把。
与他针锋相对。
张德忠冷笑一声,骂了一句:“不自量力!”
他一跺脚,一个飞跃,直接飞到他们的中间。
那缓缓抬起的手掌运力,朝他们打过来,看那架势,根本就让他们连还手的余力都没有。
然而他那一掌还没有打在他们的身上,后背,又是重重的挨了一掌。
他只觉得自己后背一痛,那凌厉的掌风打在自己的后背上,他当场被打飞了出去,趴在地上,吐了好大的一口血,就连那他提前准备好的银子包裹,也在此时,洒落了一地。
江扶辞那张冷漠冰冷带有威严君王之气的绝色玉容,让他整个人大惊。
那一颗方才升到天堂上的心,在这一刻,唰的一下,就跌入了地狱。
他慌张的爬起来,往后退了好几下,那无助害怕,胆战心惊的模样,完全与之前那趾高气扬的张德忠,判若两人。
“朕竟不知,跟在朕身边的张公公,原来才是隐藏的最深的那一个。”
若不是他的背后偷袭,说不定他还真的能与他交上手,打上那么一会儿的时间,但是他懒得浪费时间。
既然他们都说他是卑鄙的小人,那他就卑鄙一次,当一次小人,又如何不可。
“皇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才是冤枉的…奴才是冤枉的啊…皇上…皇上…”
张德忠惊慌的往后退着,不停的求饶,不停的辩解:“都是贵妃娘娘,都是贵妃娘娘勾引的奴才——都是贵妃娘娘勾引的奴才啊…皇上…与奴才无关…与奴才无关啊皇上……”
他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江扶辞瞬间想起,在石洞里,慕潇潇与他说的那句话。
难道皇上莫不是忘了,宫里头,还有对食这二字的存在?。
想到这句话,再看张德忠的不打自招,江扶辞瞬间猛然想起,这么久以来碰的女人,实则是他与眼前的这个太监共用的一个地方——
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青白交替,煞是难看的瞪着他。
突然,他的手高高的扬起,对他惊恐的脑袋就拍了下去。
那狠狠的凶猛的一掌,瞬间将他的脑浆打的破碎,流了一地,他也是在瞬间,就朝地上栽倒了下去,再没有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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