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了什么,他脸上的神情一冷,快步的朝她走过去,在走到她的面前,看到她脸上挂着的两行清泪时,他的整张脸色,更加的冷了。
哭了?。
“那个混账东西,是不是欺负你!该死的!!这个混账!!!。”
“左叔叔——左叔叔——”
白婉清痛苦的扑到他的怀里,在他的怀里哭的泣不成声,语气哽咽。
越想越是委屈,她还是无法接受,她等了这么多年的景哥哥,竟然会另娶其她女人的消息。
“左叔叔,景哥哥不要我了,景哥哥不要我了,他在外面有人了,他在外面娶别的女人了,左叔叔,我该怎么办啊,我该怎么办啊。我好喜欢景哥哥,我真的好喜欢景哥哥,我离不开他,他好不容易回来了,我想让他留下来,我不想让他走。左叔叔,我不要离开景哥哥,我不要景哥哥离开我,呜呜——左叔叔——”
“左叔叔快给清儿想想办法,将景哥哥留下来,呜呜——我要景哥哥——”
“你说那混账小子,什么都和你说了?!!。”
看到白婉清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那无助的神情与样貌,更是像极了那个他深爱而不得的女人。
他的拳头下意识的握紧,就连脸上的神情,也是在这一瞬间,冰冷的可怕,冰冷的吓人。
他小心的抱着白婉清,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给她安慰:“清儿乖,清儿乖,祁景涟早晚都是要娶你的,外面的女人,比不上我家清儿的一根头发。左叔叔绝对不会就这样平白的让你受委屈。”
“左叔叔——”
白婉清视线有些茫然的抬头看他。
左元压下眼底的一层寒冰,冲着她慈爱一笑:“外面的女人清儿没有见过,那都是些风s的狐狸媚子,你家景哥哥常年在外面,这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外面女人的诱惑。说不定你景哥哥就是被外面的这些女人,给迷失了心智。等左叔叔和那个女人说说,让那个女人远离你的景哥哥。”
“她们跟着你的景哥哥不是因为银子吗,等左叔叔给够她银子,还怕她自己不会滚吗?”
“左叔叔,真的吗?。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只要给了她银子,她就会离开景哥哥吗?。”
正文 第1836章 景哥哥是她的
左元轻轻的揉着她的脑袋,动作温柔的替她将脸上的泪花擦去,微微一笑:“当然了,左叔叔什么时候骗过清儿,难道清儿对左叔叔的话还不相信吗?”
“清儿自然是相信左叔叔的话的,而且左叔叔永远也不会骗清儿。”
有了左元的保证,白婉清终于破涕而笑,但是笑了没有一会儿,她那笑,便停滞在嘴角,看着左元,还是一脸的忧愁与犹豫。
那满脸的不高兴,全部都挂在了脸上,左元看着她,“怎么了?怎么又不高兴了?”
“可是——可是景哥哥说,那个女人已经怀了景哥哥的孩子,而且景哥哥还警告我,不让我打她的主意,要不然景哥哥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祁景涟离开时,那句她没有资格见她的那句话,深深的刺痛了白婉清的心,到现在,她想起来,心里,还是一阵又一阵的抽痛。
左元也是在瞬间,眼底寒芒乍现。
不过当着白婉清的面,他从来不会当着她的面,流露出自己冰冷无情的一面。
他的大手,还放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安慰着她,给着她安慰:“傻丫头,外面的女人有多坏,你知道吗?说是那孩子是你景哥哥的,但是私下,不知道那女人,与多少的男子有染,恐怕就连你景哥哥都无法保证,那孩子到底是谁的吧。”
左元的一句话,让白婉清瞬间明白,因为他说的,好像也并不是没有这个道理。
景哥哥以前和她常年待在玄冰宫,自景哥哥离开玄冰宫以后,她也不是没有想到,出玄冰宫去找景哥哥,但是最后都被左叔叔和右叔叔给拦了下来。
他们说江湖为人险恶,是个吃人不吐骨头地方,外面的坏人太多,更何况清儿你又单纯善良,不食人间烟火,没有经历过什么人间险恶——
他们总是拿这句话,来堵她的出去,总是把她想要出去找景哥哥的决心,给浇灭的所剩无几。
但是现在想想,他们所说的,其实也并不是不无道理的。
景哥哥虽然现在在外面经历了很多年,但是谁知道他在这些年里,都是经历了什么事情。
就像是左叔叔说的那样,景哥哥只是短暂的时间里,被那些狐狸媚子给迷惑住了。
现在景哥哥回来,不正是意味着,他的心里还有自己的吗?
要不然他还回来做什么。
“左叔叔——”
白婉清有些困惑,又带了些好奇的将头抬起,看向左元:“外面的那些狐狸媚子,都长什么样子啊?”
这句话,完美的将左元给问住了,他脸上闪过一抹尴尬之色,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眼,估摸着是在想说词,可现在她都这么大了,身边也没有一个可教她的人,而他虽然是她的长辈,但是毕竟是个男人,也不方便。
“清儿还是不要听了,左叔叔怕说了出来,侮了清儿的耳。”
“不不,我就要听,我就要听,左叔叔快告诉我!”
她如果不知道外面的那些狐狸媚子长什么样子,又怎么会知道现在的景哥哥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正文 第1837章 景哥哥,清儿好看吗?
玄冰宫的寝宫,他已经许久不曾回来过了。
里面的布置,也被左元给改了许多。
祁景涟回到自己的寝宫,狭长的眸子,骤地一眯,一种属于女子的胭脂水粉味,很快就钻入他的鼻腔。
他微抬眸子,走向里殿,朝床榻上看过去,看到的就是白婉清一身暴露的衣服,简单的披在身上,那美丽绝伦的脸上,略施了些粉底,含有风情的双眸,痴痴的凝望着他。
她的肌肤是雪白色的,吹弹可破,如那上好的绫罗绸缎一般,又充满了滑腻,单看一眼,就不难看出,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多么的尤物。
她纤纤玉手放在自己略显暴露的x前,身上仅披的那一件衣服,也是在她这个似拉似拽几个回合下,给暴露了大半,说她穿衣服,其实和没有穿一样,因为她身上仅披着的那件衣服,就和没有穿一样,都是那么的暴露,那么的让人——尤其是男人,无法控制的产生那种想要将之按在身下的身子。
这具女性y体,无疑不是美好的。
祁景涟淡淡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片许,没有急着说话,也没有急着上前,反倒是坐到茶几上,倒了一杯茶。
茶是温热的,像是才刚沏过,在将温热的茶送到嘴边的时候,闻到那茶里的味道,祁景涟冰冷的眼底,飞快的划过一抹厉色。
“水里下药了?”
大抵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厉害,这剧烈的有关床事之事上的药,竟然只被他看了一眼,就猜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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