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到白子虚的肯定之后,慕潇潇才将自己的视线,再次移到祁景涟的身上,只是还是隐隐的含有担心之色。
“你的伤都好了吗?”
不是她不放心,而是——
只是还没有等他来得及开口说话,就听到祁景涟颇带了些傲慢的语气:“床事都行得了,又——”
他未完的话,快速的被慕潇潇起身给堵上,她现在甚至都有些不敢去看白子虚那张煞白已经完全没有血色的脸了。
真不是他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人家白子虚都已经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了,而且她的拒绝,他都已经知道了,如今他来找她,也不过是想问问,她今后的打算,瞧瞧他——一副将人活活气死的模样,至于这么小心眼吗。
她捂着祁景涟的嘴不敢撒手,生怕一撒手,他又说出什么难听不好听的话来刺激白子虚。
对于白子虚愧疚虽然没有容晋他们来的多,但是当着祁景涟的面,她还是会有一些的窘迫,难以面对他,只得冲着他道:“子虚,你先回去吧。”
“嗯。”
白子虚淡然然的起身,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直到他离开,慕潇潇都没有再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捂着祁景涟的那只手,不由得一松。
慕潇潇顿时整个人,也同那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方才京城的街道上,我也听人说起过丞相了,说他年纪轻轻,胜以重任,可是最后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身染了病疾,而且还不久以,当真是命运捉弄人。”
一般年纪轻轻,就能胜任丞相一职的,要么是真的自己有本事,要么就是自己的父亲曾经是开国功臣,或许他的父亲便是一国丞相,父亲死后,便由自己的儿子继承他的在朝中的官位。
但是她也知道,她虽不是男人,也知朝中,若是此人没有这个本事,是真的难以胜任丞相一职的,即便他的父亲,生前是再高的官,如果他自己的本事不够,又怎么能接管朝中之位,让那么多人心悦诚服。
但是听京城里的百姓,对这年轻丞相的议论,好像,似乎都是多多少少的,带着惋惜之色。
正文 第2141章 当着白子虚的面恩爱(2)
一听她这么说,祁景涟瞬间就不满了,一个她不认识的人,她还流露出这副惋惜的神色,她认识她吗?
“娘子,你莫不是忘了,为夫当年尚且年轻的时候,直接就当了皇帝。”
他手上故作轻浮的挑着她的下巴:“为夫的本事,可是比这个北燕的什么丞相,还要大。”
“我说你了吗?”
慕潇潇不客气的瞥他一眼,什么事都往他自己的身上引,搞得她一说别人,不说他,他心里就难受一样,每日与他住在一起,吃在一起,用在一起,如今她的眼里也要时时刻刻都是他,就连嘴上说的,也要全部提到他了。
慕潇潇刚想开口多抱怨几句,惊觉他突然将自己打横抱,一下子抱起。
她大惊了一下,双手几乎也是下意识的就环上了他的脖子:“你——你这是干什么?”
“距离夜深还早,娘娘需要好好的奖励为夫一下,若不然,为夫晚上怎能发挥自己的全部全力。”
慕潇潇愤愤咬牙,瞪他一眼,却是没有拒绝他。
因为他已经抱着自己,欺身压了上来,也只在马车上,其实他一直有意无意的都想要,要自己。
但是因为顾及到是在马车的缘故,她又要看玄阳功里面的武功秘籍,加之外面还有冰衍和冷枫二人,他们二人一旦在里面有了动静,那么外面的他们,也定能够,全部都听得到,所以,她又怎么可能,放任他这么肆意妄为,到时候若是出去了,和冰衍冷枫打正面的时候,他脸皮厚不觉得尴尬,可并不代表她就脸皮薄,一点也不觉得尴尬。
在男人的大手划过她身上的衣服的时候,她浑身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不由得攥紧他胸口上的领子:“你——唔——”
祁景涟不等她将话说完,便将头一低,快速的堵上了她的嘴,在她快不能喘气之时,他便松开了她的唇,去解她身上的衣服,声音沙哑中,又带着一丝异样风情的魅惑之音。
“娘子,为夫懂,为夫会尽量速战速决。”
慕潇潇:“……”
她有说让他速战速决了吗?
她说话了吗?
她不就说个“你——”字。
他是神经病吧?
他怎么就能联想到这么多?
他疯了吧!!
*
彼时,丞相府
帷幔飘动,安静的烛光也是噼里啪啦的在燃烧点燃着,透过那红的耀眼的红色帷幔,可清楚的看到里面的两道人影浮现,cc纠缠闪动。
在烛光燃烧了很长的时间,就快要到了底,帷幔中的人,似是发出一道愉悦的惊叹声。
然后随之,红色的帷幔,便被一只玉手所挑开,露出两张皆是不凡,却足以被人震撼的两张倾城如玉的俊颜来。
一个美的妖艳,一个淡雅如仙,此刻脸上却是一片绯红之色。
只见那一脸绯红,仍旧难掩那超脱非凡的气质的年轻男子,正是时常被京城里的百姓议论的病危丞相,燕淮之。
花倾落身上未着寸缕,就那般*着*子,下了床,将那快要燃尽的蜡烛,给重新点燃。
正文 第2142章 当着白子虚的面恩爱(3)
然后才重新走回床榻上,坐好,慢慢的拿起床头上的衣服,动作缓慢而又优雅的穿着。
感觉到床上的男人喘气的声音,渐渐的有些薄弱,他微微侧目看过去,看他的眉眼之中,也是充满了嘲弄之色。
“怎么?”
他妖艳的眸子跳动,并未对他有怜惜之色,待身上的衣服穿好之后,他朝他伸过去手,修长的手指,摸上他光滑如玉的下巴,一遍一遍,轻轻的触碰着:“美人?这就不行了?”
这三年里,燕淮之成了他床*之物,只要每个夜晚,他都会光临他的房中。
从一开始的屈辱,到羞耻,再到最后,他竟开始慢慢的习惯,甚至慢慢的依赖于他。
他生来,本就是将那床笫之事,看的极为开的一个人,从接任父亲的官职以来,他也不曾娶妻,更是不曾有过断袖之癖,可是自从遇到了国师花倾落,他的人生,才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三年来,他的身体,被他任由的索取,仿佛是无止休的,虽然在这期间,他也曾喂自己吃过东西,使自己在体力上,更能胜任一些。
但是时间久了,尤其是三年里来,永远没有止休的,他再好的身体,也承受不了他这惨无人道的摧残。
他躺在穿上,喘着微薄的气。
在平复了好久之后,才勉强说出话来,他的声音有着沙哑,但是却莫名的听的人心一颤,尤其是他那张绯红,比女子看着还不知要娇艳多少倍的玉颜。
“我恐怕…真的…不行了…”
话落后,嘴被掰开,嘴里又被塞进一个冰凉的东西,入口即化,很快就顺着他的喉咙,吞咽他的腹部之中,他盯着花倾落,看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微薄的力气,渐渐的恢复了一些,就连体力,现在的他,都能稍稍的将手抬起来。
52书库推荐浏览: 朕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