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齐煜?那为什么又要代红颜和亲,还要,还要再次地出现在他的视线内,既然出现了,却又想要逃走,惹了他又想一脚踹开,天底下可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想起那日,药仙那老头,神秘兮兮的附在他耳边嘀咕的几句,说什么要想得到女人的心,就要得到她的人。
当时他一笑置之,他连勋何等风采,需要做出那样有损风德之事?
这天底下还没有几个人能引得他牵肠挂肚,情绪不受控制。
呵,眼下,这个顽劣而又固执死板的女人,却能轻易掀起她心底的怒火,让他想要吞噬一切。
他连勋自诩,皱皱眉头都不知道要有多少女人心疼,今天为了这样一个女人,要用如此卑鄙的手段?
呵,卑劣便卑劣吧,这一生,难免要任性一次的,若是眼前这个女人,他却是可以考虑,考虑。
“怎么?刚刚……”
连勋嘴角轻笑,缓缓抬手,轻轻磨拟着秦柯的面庞。
“刚刚,师弟在想什么?”
“没,没有!”
他就是这样一个男人,越是微笑,代表着越是危险,此刻这只狐狸面上虽是含笑,那双狐狸眼中蕴藏着的却不知是怎样一场风暴,让她瞬间没了底气。
“是吗?”
连勋嘴角那抹弧度,更大了。
指尖下意识的磨拟着她的唇~瓣,此刻他低垂着眼帘,几缕丝发耷拉而下,与眼前女子的秀发纠缠在了一处。
他眸~色暗沉,眼神玩~味的盯着她,秦柯本身个头就很高挑,连勋不过微微侧着头,两人交息可闻。
呵,这一次该是真真切切的真容了吧……
“那便没什么吧!”
连勋轻笑一声,俯身靠近,呼出的热~气,全都喷洒在了女子脖间。
“呃,”近乎是突然的,秦柯只觉得心底猛的一阵翻涌波动,气虚紊乱,心跳仿佛也被其突如其来的翻涌,带动着,狂乱着。
这是怎么了?心底好像一团烈火,她周身越来越热,眼下连勋离她越近,心底的不安,蹿动越发强烈。
当那人只手触及她的面容时,不知是因为那人指尖冰凉的温度,还是自己不知不觉滚~烫的面容,她只觉得那一刹那,似有汩汩清泉而过,带来丝丝的凉意,与快~感!
她对于心底忽然腾起这层异样感觉很是陌生,心口仿佛烈火焚~烧,又似千万只蚂蚁穿行而过,带着体内的气息翻腾不止。
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她极力的想要推开眼前的这个男人,意识告诉她要远离,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想要将他拉近,思想困斗之间,心底的异样越来越强烈。
就好像身处一团烈焰当中,忽得了一块美玉,冰凉,透彻,抱住,就不想再放手。
她这是道怎么了?意识挣扎之间,她难得又有了一丝清明,看清眼下两人的姿态,下意识的想要推开眼前这个让她紧张莫名的男子。
这个人,不论何时对她来说,都是危险的。
“呵呵呵!”
手腕却被宽厚的手掌紧紧攥住,他的指尖竟是如此冰凉,没由来的给了她一阵凉意,片刻却是引来更大的热流与不适。
她!肯定是疯了?
此刻听着耳边暗哑的低笑声,她竟有一股冲`动,她定是疯了,怎么会产生那样的邪`念?
她面目惊恐的看向面前的男子,想要得到解救,他是药仙的嫡传弟子,定是知晓她是怎么了。
心底的那团烈~火似是要冲出她的体外,滚滚而过的热浪,已是熏红了她的面容,双眸氤~氲,昔日的沉着冷静,随之被此刻莫名的情绪所取代,想要发~泄。
眼底水波荡漾,眸中带着丝丝的渴~望,在连勋看来,那是赤~luo~luo的诱huo,他下意识的喉头涌动,眼前,近在咫尺的红~唇,饱~满丰~盈,娇~yan~欲~滴。
秦柯似是感觉倒男子的视线,越发觉得口~干~舌~燥,不经意伸出小舌,舔了舔,无形之中,更是添了几分妩~媚。
连勋眼底慢慢有了雾气,眼睛亦是不听使唤的瞥向女子雪白的脖颈,红衣层层掩映下的肌肤,更显动人,他的呼吸猛的紧~促起来,撑在枝干边五指,渐渐收拢,收拢。
就在秦柯因为体~内不适难受的/呻/yin出声时,他猛的放开了她的手,撑在树干上,别过去的面容被散乱的墨发所遮掩,挡住了他此刻的神情狼狈。
他自是察觉她与平日的不同,刚刚探过她的脉,是鬼姬的~媚~风,此毒霸道不已,唯有那样的事,别无他法,看样子是遭了五鬼的暗算。
呵呵,却是没想到,他许牧原来打的是这主意,不仅要黎国丢尽颜面,还想坐收渔翁之利,隔岸观火?
呵,就怕靠的太近,惹~火上身呢!
他别开眼眸,此刻的秦柯,眼眸中不见昔日的冰冷沉着,反而是别样的风~情~万种,平日里受惯了她的冷眼,此刻这番,却令他花了眼,迷了神,不想眼前的女子竟有惑人心神的筹码。
月色皎洁,晶莹似水,树下的女子一身红色嫁衣,层层金色包边的红色绸缎下,是她凝若白脂的肌肤,竟不知,女装下的她,如此动人,此刻,因为~媚~风的影响,更是平添了几丝~魅~惑妖~艳。
“师弟?”
他突然温柔出声,似是忘了之前的怒气,嗓音从未有过的柔和,却是不肯再正眼瞧她。
“嗯?”
秦柯无意识的低~喃,双手还僵硬地撑在两人之间,似是忘了,自己之前为什么这样做。
她眸色微红,早已迷失了心智,只觉得周身仿若置于火炉之中,燥~热不息,眼前的这块美玉正好如此的清凉,抱着他,似乎可以减缓她心底的热~感。
此刻温柔的嗓音低至耳畔,此刻已是仙乐一般,鼻尖闻着男子身上独有的馨香,无疑为她暗涌丛生的yu~望更添了几分渴望。
“师弟,为什么,要来和亲?”沉闷而又柔和的声音隔着层层发丝,却是问及一件极其不相干的事。
她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此刻已是渐渐失了意识,撑在连勋胸前的十指,无形之中,慢慢蜷曲。
“师弟,为什么要来南玉和亲?”
虽是知晓秦柯已是意识不清,他却是执意的重复着之前的问题。
“为什么?来南玉?南玉?……我,我想要回家,回家……”
秦柯口中喃喃自语,双手已是慢慢环住了眼前男子的腰身,将脸埋进男子的胸前,他身上独有的气息,是对她的致命~you~惑,似乎只有抱着他,才能平息她心底乱糟糟的不适之感。
“呃,那,师,师弟的家,在哪?”
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他猛的僵硬住了身子,女子gun~烫的气息,喷洒在心口处,无一不是引他发狂。
冠玉的面容已是隐忍至极,他却是咬牙又问了一句,她的家乡在哪?
对于这个人的出现,他是惊奇的,却又是避讳的,好奇有时就像是一味容易引人上瘾的□□。
呵,他已是在无形中,身受其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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