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出来,怎么听着像是吃醋的味道更浓些啊!
“谁跟你说我和她当初爱的要死要活了?”景煜问,不过她刚才那醋味儿甚浓的一句话,他还是很受用的。
“顾姑娘说的啊!”沈知非道。
景煜笑出了声:“以后你见着她离她远一些。”
“怎么了?”沈知非还不明所以。
“她那张嘴,已经把你忽悠瘸了!”景煜笑道。
这话听着真特么耳熟,这不是当初她给男人的忠告嘛!
沈知非回味了过来,这个顾蝉果然是个满嘴跑火车的货。
可不管怎么说,她都不愿意随军出征的。
“我们再商量商量呗!”沈知非可怜兮兮道。
“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如果……”景煜清了清嗓子,而后目光停留在她处,“在我走之前你能怀上小世子,那就留在府中养着吧!”
沈知非满怀期待的表情一僵,而后爆发:“我他娘的自己能怀孩子啊?”
“不是还有我么!”男人甚是和煦地笑道。
女人爆喝一声:“滚。”
走之前,景煜得到承德帝的允许,跟景牧寒见上了一面。
到底是亲兄弟,景牧寒被囚禁的地方是一个密室,说是密室,更像是一个小宫殿。里面吃穿用度一应俱全不说,还都是上等好物。
更重要的是还有美人相伴,如此囚禁倒是让景煜开了眼。
景煜进到密室的时候,就听见里面传来隐隐约约的嬉闹声。
“王爷,这边这边……”
“你们这群小妖精,看本王今日不让你们个个输个精光……”
“怎么这般吵?”景煜问一旁的小太监。
已经在这里伺候了一个月的小太监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面色有些尴尬道:“怕是王爷在与各位美人玩闹。”
“玩闹?”景煜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这样的处境居然还有心思玩闹,“如何一个玩闹法?”
“就是……”
见这小太监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景煜打断她:“罢了,本王自己去看看。”
景煜掀开珠帘便看到这样一番场景,几位美人衣衫半遮未遮,王爷蒙着眼在美人堆里穿梭……
众人正在兴头上,忽见有人出现,片刻间都禁了声。然后这个的花蝴蝶便转身一把将自己的大侄子给抱住。
景煜站的笔直,略嫌弃地皱了皱眉。
“啧,怎的这样膀大腰圆的。”景牧寒蒙着眼,亦是同样嫌弃。
景煜伸出手小皇叔脸上的蒙眼布,景牧寒睁眼一看,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儿?我说怎么会有这般壮实的美人……”
景煜不做声,将所有的美人挨个儿打量一遍,然后恍然大悟地笑了笑。
“你别这样笑,看得我瘆得慌。”景牧寒搓搓胳膊,把众美人打发走了。
景煜的视线收回,捡起地上不知哪位美人遗留下来的水红色薄纱外衣,提到景牧寒面前:“我没记错的话,顾小夫子好像不喜欢穿红色啊!”
景牧寒像是被戳穿了心事一般,恼羞成怒:“没事儿就滚,故意给我找不自在是不是。”
景煜面色不改,继续道:“我看方才那个蓝衣服的倒是更像顾姑娘,不,比顾姑娘还美上三分,那水葱一般的小腰……”
“哼,她那算什么,我那小师妹的腰才是一绝……”景牧寒还没嘚瑟完,就发现自己嘴瓢了,果然是被关了太久不动脑子,脑子都坏掉了,“有事儿说事儿,讨人嫌。”
转头去看那给自己下套儿的侄子,就见这人一脸看老的表情看他,然后吐出两个字:“。”
“我……嘿,你这小子今天是不是来找打的啊!”景牧寒双手环胸看他。
“自己的师妹都不放过,不是是什么?”景煜坐到桌边,拿起一块枣泥糕喂到嘴里,够甜,真不错。
“那是意外,就那一次而已。”景牧寒解释道。
“这话听着,只有一次挺遗憾的啊!”景煜笑着问道。
景牧寒拿点心的手一顿,然后眯眼看他:“不是,你这是找的哪门子茬?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嫉妒。”
“嫉妒你这个?”景煜好笑。
“总比你这个假正人君子强,憋不死你。”景牧寒成功看到人脸色变黑了,这才感觉通体舒畅。
两人先是互相伤害了一番,才来到正题。
“父皇已经答应放你出去了。”景煜道,“不过,你的爵位可能……”
“无妨,这些虚名,我也不在乎。”景牧寒摆摆手,然后看着他,“你用什么换的?”
“命啊!”景煜道。真的没有人理我吗?真的吗?确定不理我?那我就……默默滚回去码字了QAQ
第四十八章谁的雏鸟情结
景煜也没有说错,战场上刀剑无眼,可不就是拿命在换。
景煜将关于景潇的事情一一告知了景牧寒,景牧寒沉默许久问道:“这些消息你从何得知?”
景煜不言,景牧寒却猜到了。
“我一早便告诉过你,她有问题,你现在信了吧!”
“信。”景煜面无表情道。
“你准备怎么办?”景牧寒问。
景煜看他:“如果是顾蝉,你又当如何?”
“我不知道。”景牧寒拒绝回答这种不切实际的问题,他的小师妹虽然不靠谱了点儿,可绝不会犯这种原则性的错误。
“放心吧,我会看住她,不会让她有机会做出对黎国不利的事情,”景煜道。
景牧寒皱眉提醒道:“死人才是最保险的。”
闻言,景煜脸色一变,抬眼与他四目相对,火药味儿十足:“我的人我有分寸,不需要别人来插手。”
见他这认真的样子,景牧寒只好打消了替他动手的念头:“你这小子还是跟以前一样讨人嫌,我好歹是你长辈,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么?”
“知非也是你的晚辈,你也要好好爱护她才是。”景煜将最后一块儿枣泥糕吃掉。
两人斗了会儿嘴,景牧寒又担心道:“景潇为了储位连他母亲都算计,你觉得你这么避着他,他就能放过你吗?”
“不能。”景煜头脑非常清晰,哪怕是他避到了战场上去,以他三哥的行事风格也断然不会就此罢手,只要他觉得对他有威胁的人,必须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他现在离开不过是想黎国带来暂时的内部安稳,无论怎样决不能在有“外患”的情况下还有“内忧”;同时父皇的病也是积劳成疾、思虑过重,他暂时的离开也让父皇宽宽心。
“我听说相府和国公府的婚约解除了。”景牧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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