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熟读《七十二春》理论知识丰富又充足的人,顿时脸红了……
她怎么突然也跟着秦臻发情了。
不对啊,她哪里有心思想这个。
结结巴巴的开口:“你……你胡说什么……”
这话还有些小心虚。
因为她也感受到了自己腿间涌来一波波……水意?
总不能是尿了吧,她又不是小孩。
秦臻定定的看着她,那眼神简直让宁灼华羞愤欲死,“看什么看,你不也硬了吗!”
然而秦臻那工整绮丽的眉宇却微微蹙起。
鼻翼间是淡淡的血腥气。
“你那里受伤了?”秦臻下意识的摸向她的腿。
宁灼华猛地反应过来。
“不准乱摸!”说罢,连滚带爬从秦臻身上钻到锦被中。
也顾不得手脚上的锁链,整个人蜷缩在床脚。
大概是人这潜力爆发起来,能力实在是强大。
就算是秦臻,也被宁灼华这大力气给推倒在一侧。
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动作。
秦臻眼底的幽色被忧心取代,“给我看看,哪里伤了!”
血腥味越来越重。
秦臻的脸色越来越差。
将秦臻的面色看在眼里,宁灼华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那个什么……”
“什么?”
秦臻探身去拽她的锦被。
这一动不得了。
宁灼华觉得自己的身下差点有血崩。
“妈的秦臻你别动了,我来葵水了!”
心一横,眼一闭。
宁灼华低吼了一声。
岂料这一声吼之后,却听不到了秦臻的动向。
宁灼华悄悄地睁开一只眼睛,看到一个难得愣住的秦相。
顿时欲哭无泪,“你不会不知道葵水是什么吧?”
这一到软绵无力的声音顿时拉回了秦臻的思绪,第一件事就是解开宁灼华身上的锁链。
宁灼华听到他自言自语,“不能受凉,会腹疼。”
这锁链是凉的。
秦臻不说,宁灼华还没反应过来。
本来对秦臻还有怒气,但是看着他第一反应是怕自己受凉之后,便心中叹息。
这个男人,真特么让她又爱又恨。
本来真以为他这辈子要锁住她了,谁想到不过是一个区区葵水而已,就让秦臻这般如临大敌的亲自给她解开。
啧……
该怎么说呢。
看着他俯身垂眸的时候,额角还有隐隐的汗滴。
宁灼华便忍不住轻声叹息,纤细微凉的手指擦过他的额头。
下一刻就被秦臻握住了手,塞进他的胸口,“你的手太凉了。”
那眼角眉梢的沉重就像是她得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病一样。
感受到秦臻胸腔跳动的温度,宁灼华刚想要动一下……
身下便又涌来一波。
脸色却变得有些苍白,与耳根的殷红形成鲜明对比。
宁灼华一双清润的凤眸,此时如小鹿一般湿漉漉的看着他。
带着几分试探,“秦臻,你知道什么是月事带吗?”
秦臻难得有些茫然……
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大概是女子用的私人之物。
宁灼华见秦臻不说话,顿时恼了,“你这是什么表情!”
秦臻那双幽黑沉郁的眸子微动,“之前来过吗?”
“当然有过!”
正文 第427章 秦相独家月事带
“本相派人……”去给你取。
还未说话。
宁灼华一把扯住秦臻的手臂,目光濯濯,“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的身份,所以就靠你了!”
余光撇到秦臻小腹上,本来就是红色的衣袍,此时印上了暗色的痕迹。
黑暗中倒是看不出来。
被宁灼华这么看着,秦臻的手有些抖……
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秦相,被宁灼华这步步紧逼的眼神给吓得想要逃……
当然只是一瞬间的心思而已。
他可舍不得她。
“我要怎么做?”
秦臻眸底的郁色早就消失,盛满了心疼与隐隐的手足无措。
看着她不舒服,看着她流血,他这心,也是在滴血的。
床幔之中,暧昧火热早就散去,只有血腥气逐渐蔓延。
宁灼华蜷缩着腰,小腹传来阵阵疼意。
这些年南征北战,根本就没有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之前被赫连池调养了一段时间,比之前刚来葵水的时候好多了。
只是在第一日才会作疼。
看着她这模样。
秦臻抬手抱住宁灼华,手指掀开衣袍,覆在她微凉的小腹上,“疼吗。”
将内力运到手上,原本冰凉的手指此时染着暖意。
贴着她的小腹,宁灼华舒服的喟叹一声。
当然没有忘记来葵水最重要的东西。
倚在秦臻身后,偷偷地把已经打开的锁链踹进被子里面挡住,想着等自己离开的时候,一定要把这个东西也带走。
免得秦臻再来下一次。
秦臻没心思管她这些小动作,满心满肺都在宁灼华现在不舒服这件事情上。
腿间一片泥泞。
宁灼华忍不了了,“你快去给我准备月事带!”
秦臻一听,立刻沉声喊道:“无邢!”
“属下在。”
秦臻刚想说,“去……”
准备月事带。
还未说完,便被宁灼华捂住了嘴,在秦臻耳边咬牙切齿道,“你就怕全天下的人不知道你这里有女人嘛!”
而且,如果她没有猜错的,估计相府这些侍卫早就看到来的是她了,现在变成了女人,怎么回事,那些人怎么可能猜不到。
秦臻见她这般……
“相爷?”
外面的无邢见自家相爷良久都未说话,便觉得有些奇怪,忍不住低声喊了句。
“没事,你先出去。”
秦臻幽凉的声音传来,无邢便放心离开。
不过心中还是觉得有些那里不对,相爷的声音怎么哑的这么厉害,气息似乎有些不太稳。
难道是摄政王把王爷榨干了?
摄政王长得不大,没想到哪方面倒是强大的很啊。
而后秦臻深深的看着她。
宁灼华一脸无辜。
最后秦臻还是起身,掀开了盖在夜明珠上的黑布。
顿时整个房间明亮的许多。
宁灼华在秦臻转身的那一刻,似乎看到了他耳朵上有一闪而逝的红晕。
咦,难不成害羞了?
秦臻从床榻上站起来,想都没想,便打开了自己的衣柜。
里面整整齐齐叠着红色与素白的锦袍。
挑了一件红色的软袍,秦臻扯了两下,随意的做了个简易的月事带。
虽然他没有见过,但是脑子也是极好使的,做出来的倒是格外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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