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韩青松刚要开口帮韩诗解释,却在刚开了头,就被韩诗打断。
“因为我早就嫁人了啊!”
“嫁人了!”太后本就震惊韩诗会拒绝她,听说她是嫁人了,更是震惊。
又似乎不相信她所说,便问韩青松和二月:“韩卿家,二月,这是真的吗?”
对于韩诗已嫁之事,二月是一点都不知道。毕竟韩诗才来不久,她也刚见到韩诗没多久。
韩青松:“回太后,是真的。”
“这……那你白天里怎么没跟哀家说啊?”
“太后您没问啊!”
呃……这感情是她自作多情了!
知道自己因多事而闹了一出戏,太后有些尴尬。不过,她不会忘了要问韩诗所嫁之人是谁的。
“咳咳,诗儿,来,跟哀家说说是哪位大户人家的贵公子有幸娶了你做妻子呢?”
“是……”
“本太子。”云漠晗突然出声,一时间,宴厅上的所有人都看向他。云漠晗朝着韩诗走了几步,灼灼的看着她,继续道:“韩诗所嫁之人就是本太子。”
啊……
宴厅中,瞬时惊讶此起彼伏。
谢君泽带着一丝痛苦的看向他——原来,他娶妻了啊。
太后略带欣赏的看着他,满意道:“真是不错啊!”
云漠晗挑眉,点头。
就在这时,一声似是不确定,又暗压惊喜的声音从云漠晗身旁传来。
“漠晗,真的是你!”
云漠晗顺声而望去,皱眉的看着那人,只是下一刻,他的嘴角狠狠的一抽。韩诗,亦是如此。
他,怎么也在这里?
谢君岚走近云漠晗,紧握着他的手。
“真没想到,我可以在这里遇见你,这就是缘分啊!”
这句话在场的人听来都是没有歧义的,就是把这句话想成了是朋友之间兄弟之间的相见之喜。可是,曾经有遇到这位有断袖之癖谢君岚的云漠晗和韩诗,却听出那是对一个爱的人的思念。
谢君泽看着谢君岚突然走近云漠晗,接着拉扯了,不禁有点难受的问:“岚弟,你和漠……靖国太子早已认识?”
“皇兄,漠晗就是臣弟在给您的信里提到的那人啊!”
今天就两更。
☆、第二百二十七章不能三心
第二百二十七章不能三心
“皇兄,漠晗就是臣弟在给您的信里提到的那人啊!”
呃!
谢君泽倏然想起前些日子收到的那封岚弟写的信,也想到那信里所写的内容——谢君岚喜欢上一个人,但他是个男的!
谢君泽心里一顿,吃惊的望向云漠晗和谢君岚。
他没想到,岚弟竟然和他一样,会喜欢上云漠晗!这是,对他的讽刺吗?
“原来是这样。”良久,谢君泽才黯然道。
“是啊,皇兄,您应该知道臣弟所说的那件事了吧!”
“知道。”苦涩,好似无边。所以说话,也好似无力。
韩诗蹙眉,看着尚月皇和谢君岚,突然觉得这其中的气氛,好奇怪。
可再奇怪,也与她无关,她只在乎云漠晗的事。
上前来到云漠晗面前,挽上他的手臂,转而瞪了谢君岚一眼,下一刻,便将云漠晗往自己这里一拉,而后不悦道:“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啊!”
谢君岚动动嘴皮子,想说什么,却想到此时的场所,不说了。
云漠晗看着韩诗的模样,好笑道:“这醋你也吃啊……”
话有留音,意犹未尽。
韩诗什么也不说,手却在云漠晗腰上捏了一把。但这对云漠晗来说,只是猫儿抓痒。
宴厅里,慢慢有了议论。
“原来是靖国太子的妻啊!”
“是啊是啊,她还是韩丞相的女儿呢。”
“诶,果真和她娘一样,倾国倾城呐!”
“……”
大家都在说着,唯有韩青松瞪大眼睛看着女儿的动作,有点气愤。
他走到韩诗面前,指着云漠晗沉着音不满的问:“乖女儿,你说他是你的丈夫?”
韩诗不明白老爹为什么这么问,只是乖巧的点点头。
谁料,她这一点头,换来待会儿韩青松的噼里啪啦的一顿话。
韩青松努力压制自己的愤怒,青着一张脸,向尚月皇请求先行离开后,一手拉住韩诗,一手拉住云漠晗,便急步往出宫的路走去,二月见着,也急步追去。
一出宫门,韩青松再也压制不住愤怒,道:“诗儿,你说这是你丈夫,那好,爹问你,家里的那个怎么回事?你是要抛弃他吗?!”
什么跟什么?
韩诗懵住,不知老爹在说些什么。云漠晗倒是听明白了,只是,韩诗她爹是不是多事了?
韩青松见韩诗不回答,以为那是愧疚得没话说了,便语重心长道:“乖女儿啊,既然你已经嫁给了寒墨,你就不能再三心二意了。还有靖国太子,你就算是玩玩,你也别找我女儿来玩,你要知道什么是礼节!”
☆、第二百二十八章跟爹打赌
第二百二十八章跟爹打赌
“……你要知道什么是礼节!”
这会儿,韩诗可听清楚了,也明白了。
感情她爹是误会了什么。
“爹,你听谁乱说啊!我跟寒墨根本就没什么。”
“没什么?你蒙谁啊你!我都听罗荻说了,他叫寒墨二姑爷的时候,寒墨都是笑纳的,而你,也没有反对。这说明什么?说明你们俩是夫妻啊!”韩青松真有些急得跳墙,这韩诗怎么就不懂性啊!
“现在寒墨为你受伤了,在你房里躺着,你不急着回去看他,倒是给我扯出靖国太子是你夫的荒唐事来,你是想要跳墙了吗!”
二月已跟出来,听到韩青松激动的说出这些话,倒是怕他会中伤到乖女儿的心,便拉住他的胳膊,说:“老爷,别太激动,别太激动啊!诗儿还小,不懂事。”
转而看向韩诗,轻斥道:“诗儿,你也是的,都这么大了,怎么可以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呢!”不过,你也太厉害了,太为我们女人争光了!
当然,最后一句话,二月可不敢说出来。只是在韩诗与云漠晗之间流转的视线,简直是一种无声的鼓励。
韩诗在听了韩青松和二月的话后,已是无语的抚额。
老天爷,给她一块豆腐,让她撞死算了!这都是什么道理啊这是!
韩诗深深呼吸,再次无奈的开口:“爹娘,你们都误会啦!我跟云漠晗是真的有拜堂的!寒墨他,只是我的一个朋友!朋友啊!”
“这不是正当的理由,我是不会相信的!”说完,韩青松把头一偏,不理人。
这行动更加摆明了不相信韩诗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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