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立即赞同道:“哦对,你们想知道什么,还是你们自己去看看他,自己去问他,我还要去看看诗诗怎么样了。”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的急步走了。
云漠晗等人在二月走后,便进了园子里的主屋。
韩青松在听到他们的声音时,就赶紧跑回屋里好好躺着。此刻,他正半睁着眼,状似痛苦无力的大喘着气。
只是,他那脸色并没有显出任何病态。当即,云漠晗一愣,韩愈也是如此。
云漠晗与韩愈对视一眼,同时以眼神问道:爹(岳父)是在做什么?
而后,他们又同时摇头。
韩青松躺在床上等着云漠晗过来问候,却一直等不到他,偷偷一看竟看到云漠晗与韩愈以眼神交谈,顿时他有些生气了。
哇咔咔,你们都进来了,怎么还可以不快点过来看看我呢?!我可是病人呐!不行,我得把你们唤过来!
“愈儿啊,你来了。”啧啧,这句话说的,声音是那个沙哑啊!可是现在他们觉得爹(岳父)有诡异了。
“爹。”听到爹在叫他,韩愈走过去。
云漠晗看了看跟着的白衣和小小,道:“你们先退下。”
“是。”
云漠晗走到床边,温文尔雅的一笑,说:“岳父,漠晗来看您了。”
韩青松本就知道他就是寒墨,现在又看到他在眼前,心里自是欢喜不已。
“寒墨呀……”呃,不对,他说错了,应该是——
“岳父,我是云漠晗。”云漠晗好心纠正道。
可以说,今天又考砸了……
☆、第二百六十四章别再装了(二)
第二百六十四章别再装了(二)
“岳父,我是云漠晗。”云漠晗好心纠正道。
“哦,对,就是云……云漠晗乖女婿。”韩青松一边说一边一个劲的点头,那样子,根本就让人感觉不出来他是病的。
是以,云漠晗与韩愈对视一眼,齐声道:“岳父(爹),您气色可真是好。”
“呃!”韩青松一怔,愣愣的看向他俩。他俩正以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态看着他,连结刚才他们所说,他不难知道他们俩所要表达的意思。
顿时,韩青松一囧。
只是他真的很相信自己的演技啊!
韩青松捂住自己的肚子,颤抖着嘴唇,很痛苦的呻吟:“呀!好痛好痛,我旧疾真的复发了!呀,痛啊……啊……乖儿子,乖女婿,救命啊……”
云漠晗和韩愈又是一个对视,无语,而后同时无奈叹气——他这是闹哪样啊?他的演技可真的不是一般的差啊!
云漠晗揉了揉太阳穴,无奈道:“岳父,不要再装了,你的神情早就出卖你了。”
话刚停下,韩青松就停下所有动作,戚戚道:“乖女婿,你太伤我心了,你怎么可以……可以……”那么直接呢?
“爹,你演的确实不咋样。”
轰!
韩青松心碎了。
乖女婿那么直接,就算了,没想到这个乖儿子更直接!
韩青松‘恼羞成怒‘,道:“你你你,你是不是我儿子?”
韩愈轻轻松松应道:“爹,我是你儿子,如假包换。要是不信,哼哼,可以来个滴血认亲。”
“你……”韩青松噎住,一时竟不知说什么。他当然相信他是他儿子咯!
“岳父,不知你,为何要装病啊?”
云漠晗很适时的转移了话题,便很适时的给韩青松一个台阶下。
“乖女婿,你不知道,当我听到你就是寒墨时,我心里是多么的欢喜啊……”韩青松坐起来,一手紧紧的握着云漠晗的手臂,满脸的满意之色。
云漠晗心里一咯噔,呃,岳父怎么知道?
韩愈早就觉得寒墨就是云漠晗,是以听到这个消息时,没多大奇怪惊奇,只是他觉得——“爹欢喜了,跟装病有什么关系?”
韩青松:“当然有关系!”
云漠晗与韩愈异口同声问:“什么关系?”
韩青松瞅着云漠晗嘿嘿一笑,“嘿嘿嘿,乖女婿,我可是在帮你。”
“何以见得?”
“我是这样想的——”韩青松开始长篇大论了。
“我假装生病,然后你岳母叫诗诗过来看看我。可是就在她看我的时候,昏迷中的我一直叫着乖女婿你的名字,也恰巧被她听见……”
☆、第二百六十五章疑似被骗
第二百六十五章疑似被骗
”……昏迷中的我一直叫着乖女婿你的名字,也恰巧被她听见,诗诗爱父心切,为圆父亲的小小心愿,便会放下对乖女婿你的不满,然后与你和和睦睦。”
说完,韩青松一脸得意的看着韩愈与云漠晗。那模样,就像是‘你们瞧,我想的周到吧‘一样。
韩愈好无语,他爹怎么会有这么个想法啊!他爹怎么就那么确定他能帮到云漠晗!
不过,韩青松的话也帮云漠晗解了疑惑,云漠晗终于知道诗诗为什么来找他了,也知道诗诗弄成那模样的罪魁祸首是谁了。
想到前因后果,云漠晗嘴角一抽,幽幽道:“岳父,你确定你这是在帮我而不是在添麻烦?”
“戚,我怎么可能在添麻烦!”韩青松反驳。
“那你可知道,诗诗正在床上躺着?”
“我知道啊!怎么了?”
“我是想说,既然岳父大人知道诗诗受伤躺在床上,就不会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才会这样的吧。”
“呃……”韩青松怔住,一时无以对答。
他当然知道诗诗为什么会这样了,可他也是为了乖女婿好啊!
在此时,云漠晗、韩愈与韩青松只是对视,谁都没有说话。
而夜绝进来时所看见的,表示三个大男人在大眼瞪小眼,顿时,他乐呵了。
“呦,这都怎么了?怎么都你看他他看你的?”
呃。
三人同时看向夜绝。
“你怎么才来?”
“你怎么来了?”
云漠晗和韩青松同时开口,要表达的意思却截然相反。听得夜绝一愣一愣的。
“韩丞相,我是来给你看病的。”
“看……看病!戚,你是在开什么玩笑,”韩青松瞥了夜绝一眼,很随意的坐在床沿,“可惜,这一点都不好笑。”
云漠晗和韩愈抿嘴轻笑,像看好戏那般看着夜绝。
夜绝嘴角一抽,很无语的看向云漠晗,说:“兄弟,我觉得我们都被那丫鬟骗了。”
云漠晗挑眉道:“何以见得?”
韩青松也好奇,乖女婿怎么会被人骗了呢?还是丫鬟?
夜绝哭丧着脸说:“你看你岳父的模样,哪里是旧疾复发啊!”要是病人,怎么还这么‘悠哉‘的反他一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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