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一听,‘腾‘的一下跪下,委屈的叫道:“爷……”
正在气头上的云漠晗即刻回了一句:“叫爹也没用!”
逐月眼角不停的抽搐,道:“呃……爷,属下没准备叫您爹来着……”
云漠晗嘴角一抽,咬牙道:“别给本太子扯开话题!说!”
好吧,云漠晗气势太凶,逐月招架不住了,只好悲催的吐着自己扮演为云漠晗时的在昨夜的‘心酸史‘。
“爷啊,您不知道,那尚月皇就是有些变态!属下不过就是喝了点酒,不小心闯进了他洗澡的地方,看了他的毛,他竟然要求……要求属下和他一起洗澡,还要属下对他负责……呜呜,爷啊,属下全身都被他看了啊,您说这不是变态,还是什么来着!呜呜,可怜我的清白啊,可怜我还没娶女人啊……”
说到最后,逐月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呜呜‘起来,让逐弦青衣白衣听得都觉得汗颜。
云漠晗听完逐月所说,只是凉凉的说:“貌似,你那时用的还是我的身份。”
呃,逐月无话说了。毕竟那时,他确实是以靖国太子的身份和谢君泽一起‘鸳鸯浴‘的。
周围静的可怕,云漠晗也不知徒自在想什么。良久,他又是凉凉的说道:“逐月,反正正事本太子已经和尚月皇谈完了,而你又给我惹出这些事来,那么今后的几日里,靖国太子所要出席或参与的一切,都由你去应付,这中间要是有什么重大事务,你叫逐弦给我传话就可以了。而你,最好给我少惹是非!然后你再与尚月皇‘情意绵绵‘吧!”
“什么?不要啊,太子爷!”逐月一听,吓得睁大了眼睛,一把抱住云漠晗的大腿,哀嚎叫着,“爷,属下不要和那个人在一起,不然属下的清白真的不保的啊!”
云漠晗看着哀嚎的人,心里有些不忍,毕竟那是多年来陪伴在身边的侍卫。可是,他现在得要严肃!
“那也是你的事,你自个儿去解决。”
说完,云漠晗用眼神示意逐弦带逐月下去。
☆、第二百零九章下逐客令
第二百零九章下逐客令
这尚月皇不要老是拿温柔似水的眼神看他好不好!
他,真的快要成二十一世纪里所说的忍者神龟了!
小尚子和逐月逐弦在后面紧紧的跟着,却是很自觉地离前面两位尊贵的人远远的,因为他们都已感觉到云漠晗的冷气。
小尚子从自个儿的皇上第一次见靖国太子时,就已经感觉到皇上那意味不明的情愫,那是对男人的一见钟情啊!当下,他就在风中凌乱了。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后宫妃嫔满园的皇,竟然也会喜欢男人!而那个男人又不是普通的人,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可那是皇上,他就算对皇上的私人行为有意见,他也不敢嫌命长的去管皇上的私事啊!
“漠晗,为何走这么快?”云漠晗突然走快,谢君泽不解的问。
云漠晗冷着脸,言简意赅的回了两个字:“有事。”
“什么事?”谢君泽继续问。
云漠晗听着他又问,咬牙切齿道:“找女人!”
“呃!”四个人同时一怔。
谢君泽感到很受伤,他明明就在身边,为何还要去找别的女人?
“为何要找女人,难道这么多天了,你还不懂我的……”
“尚月皇,时候真的不早了,您该回去吃饭了。”云漠晗突然停下来,冷冷的看着谢君泽。
既然尚月皇不给面子,他云漠晗怎样做,这尚月皇也管不着吧!
谢君泽接到他的视线,听着他的逐客令,失落的垂眸。
他知道,云漠晗在排斥他。
“我以为,经过昨天的事,你会对我有所改观的。呵,现在看来,一切都是我想错了……”谢君泽自嘲的笑了笑,而后突然正色,“靖国太子,朕,就不叨扰你了。”
随后,转身,脚步却不向前一步,似是在等着什么。
云漠晗自然知道谢君泽的意思,他现在也正在想着谢君泽所说的‘昨天的事‘是什么意思,以眼神向逐月询问,逐月却是沮丧着一张脸,所以他就是不会如谢君泽的意。
“那本太子就不恭送尚月皇了。逐月逐弦,我们该走了。”说罢,转身,逍遥自在的走了。
小尚子看着,狂抹额上的汗。
“皇上,这……”
“小尚子,摆驾御书房!”
“呃……是!皇上摆驾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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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漠晗一回到来使皇居,就恼怒的冲逐月逐弦吼道:“你给本太子好好的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昨天的事又是什么!”
☆、第二百一十一章认真的看
第二百一十一章认真的看
说完,云漠晗用眼神示意逐弦带逐月下去。
逐弦会意,立刻表示忠心的死拽着抱着云漠晗大腿不放的逐月,往外拉去。逐弦一边拉还一边责说:“都说酒后乱事,你就不信,现在看看,惹祸了吧!”
逐月一直苦着脸看着云漠晗,希望他可以看到云漠晗的‘特赦‘。可惜云漠晗已经转身不在看他了。现又听逐弦一边往外拽一边责说他,顿时间更委屈了。
“你还说,要不是你拉着我去喝酒,我会这样吗!这都怪你!”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委屈,你就别再嚷嚷了!”
“不嚷嚷不嚷嚷,我不嚷嚷对得起我吗?呜呜,可怜我的清白啊……”
……
逐月和逐弦的身影渐渐离去,说话声也已听不见了。
云漠晗这才看向待在一旁的青衣和白衣,说:“刚才你们说夜绝给我什么了?”
青衣和白衣眸光一亮,再次献宝似的将手中的画递给云漠晗。
云漠晗疑惑的接过,展开画,皱眉的看了看画中的人。
画中的人被画得十分美丽,十分传神。就算不看本人,就已经知道她的倾国倾城。而且,他发现画里面的人有些眼熟。
可是,眼熟归眼熟,这对于不认识也不想认识画中人的云漠晗来说,再美,也不过是一副皮囊而已。而且,在他心里,韩诗比任何人还要美。
所以——
云漠晗不喜道:“这夜绝搞什么鬼?要给本太子找女人吗?呵,告诉他,这女人长得太不入人眼了,本太子一点也不喜欢!”
话毕,他将画扔回给青衣,而后走进内室去了。
青衣和白衣看着云漠晗的背影,呆愣了良久,不可思议的异口同声说:“太子爷不喜欢太子妃了!”
而后面面相觑。
云漠晗从内室出来,已然换了衣服和易了容。听到她们俩这么说,顿时不高兴了。不过,他与韩诗的事,不需要他人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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