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想想你是怎么对我的,礼尚往来罢了。”,蔺恒弈笑了笑,直接挂断了通讯。
这不过是他在吓蔺恒弈那傻子罢了。这次蔺恒弈为了害他不惜与其他人合作,结果被那个人拿住了把柄,反过来威胁。要不是他早收到消息,及时把那个人给控制住了,这会儿早闹到爷爷那边去了。
不过,爷爷一直在关注他们的这场内斗,估计很快就会插手。他不介意子孙们彼此厮杀,但至少不危及性命或者危及家族企业。
他被污蔑的时候,爷爷始终在观望。爷爷也猜到大半,如果他真的没法证明自己的清白,那爷爷肯定会出手救他。同理,对另外一个孙子蔺恒礼,爷爷也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看着他坐牢的。
果然,没多久,蔺恒弈爷爷就打蔺恒弈的通讯器了。
“恒礼这次是做得太过了,还识人不清愚蠢地把把柄交到了别人的手上,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他。恒弈,你说呢?”,爷爷淡淡地笑着,看起来非常和蔼。
实际上,这老爷子控制欲非常的强。平时放任子孙做自己想做的东西,但凡是他坚持的,无论如何都要管到底。
蔺恒弈早知道会是这样,“嗯。堂哥这次真的闯大祸了,要不是我反应得快,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嗯,这回肯定要让他狠狠地长长记性。他之前还说想到总公司去当经理,现在,还是让他滚去基层多历练几年吧。对了,你的事应该也查得差不多了吧,早点澄清,拖久了给星盟人民造成固定印象不好。”
“放心,我有分寸。”
堂哥这次被下基层,估计要被气死了。他该高兴爷爷还健在,要不然他连下基层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蹲大牢去吧。
蔺恒弈又跟老爷子聊了一会儿,就把这事给定下了。
跟蔺恒弈那种捕风捉影的被黑不同,蔺恒礼这个完全就是罪证确凿,蔺家根本无法扭转。一旦被爆,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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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恒礼的处置已经落下帷幕,那些作妖的牛鬼蛇神的罪证也收集玩完了,蔺恒弈终于让公关团队开始澄清。
蔺恒弈的公关也没敢什么,就打算放出了案发当时蔺恒弈正在开视频会议的途中,有十几个高管作证。当时蔺恒弈召开的是紧急会议,处理了一件突发事故,因为处理及时,星网很多人都不知道发生了这么一件事。
同时,蔺恒弈也发起了对某些水军公司的诉讼,告他们造谣。
被骂不作为的丰国警察局也终于出来发声,他们表示早就知道蔺恒弈似的无辜的,但为了引出背后的人并让真凶放松警惕,只能先保密。
不在现场的蔺恒弈又是如何留下鲜血的?这妥妥的就是一阴谋啊!
舆论顿时一边倒,蔺恒弈的粉丝开始狂欢,奔走相告。那些误以为蔺恒弈是罪犯的人也发现自己上当吗,顿时觉得羞愧难当,纷纷留言给蔺恒弈道歉。
蔺恒弈的作息一向很好,如果没有去参加宴会什么的,他一般11点多就会去睡觉休息。他自己呆在卧室的时候可不会打开卧室里的监控,若没有那天的会议,他现在会很麻烦。别墅里的其他监控可以证明他没有出过房间,但那又怎么样,八卦的群众肯定会认为他房间里有密道什么的。而他的房间,确实有。
幸运的是,蔺恒弈刚好有不在场证据。不过,就算没有这件事,没有杀人的蔺恒弈也不会被冤枉入狱就对了。没有证据,谁又能胡乱给人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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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这次的事件,蔺恒弈成功捏住了不少人的把柄,为自己谋取了不少的利益。
跟有爷爷护着的蔺恒礼不同,其他参与到这件事里去的人下场相当凄惨。这些人大多原本就手脚不怎么赶紧,彻查起来一个萝卜带出一地,一个接一个的因为经济犯罪入狱。
蔺恒弈看着助理整理好的汇报,眼中暗光闪烁,“他们不该把脏水泼到小绝的身上,否则我说不定心情好的时候还能给他们留个全尸。”
助理并不没有接话。
他知道,他老板这次是栽惨了。
蔺恒弈把资料放在一边,没有再去关注那些落水狗的消息。他的原本凌厉的眼眸浮现出一丝柔情,“小绝现在怎么样了?”
“……容家最近举办了一场宴会,容绝少爷在宴会上跟商场新秀于文录结识,正打得火热。”,仅仅是说了这么一番话,助理的背后就出了一身的冷汗。
蔺恒弈从未停止过对容绝的关心,一直让手底下的人留意容绝的消息。这几天蔺恒弈忙着布局筹谋,根本没时间来听这些消息,助理也没有主动提,得过且过地耗着日子。可惜,这一天,到底还是要来的。
果然,蔺恒弈眼眸里的光瞬间黯淡下来,一瞬的失落过后,便是滔天的怒火,“于文录是谁,我听都没听过,看来这商界新秀的能耐也不怎么样。”
助理满头大汗,“老板,需要查查这个叫于文录的人吗?”
老板,你的醋坛子打翻了,那酸味简直不要太明显。虽然你看对方不双眼,也用不着这样贬低别人吧。
“不用,备飞行器,我现在就过去看看。有些人因为跨国信息没那么容易查证,就四处骗人,我总要帮小绝看看,那个无名小卒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蔺恒弈站了起来,快步往外头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蔺恒弈:“要绿了怎么办?剁奸夫!”
第23章 情敌
容绝作为这件事的制造者,早就猜透了事情的走向。他趁着这次的风波,捞了一笔,正喜滋滋地数着钱。
网上关于蔺恒弈的评论已经完全被逆转了,之前那些人有多痛恨他,现在就有多愧疚。不得不说,蔺恒弈的公关本事不错。
“少爷,于先生过来找你了。”,小竹笑着说,“我看于先生那猴急的模样,估计过不了多就会有好消息了。”
容绝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那曲线非常的优美,就连跟容绝朝夕相对的小竹也不免恍惚了一下。
“没有蔺恒弈打扰的日子真是美好,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好像重新活过来一样。”,容绝笑得很甜,跟往日里的他差别相当之大,“走,我们去看看于文录。”
于文录对他很好,哪怕他们两个现在还只是在互相了解阶段的相亲对象,也不影响容绝联系到他们的婚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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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容绝在走廊上跟容联不期而遇。
容联脸色发白,神情恍惚。他就跟游魂似的,在走廊里飘过。
容绝看着容联这般模样,忍不住笑了笑,“八弟,你的脸色好难看,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说给五哥我听听,说不定我还能帮帮你。”
毫无诚意的话,满满的都是嘲笑。
“你别太得意,早晚轮到你倒霉。”,容联抬头,狠狠地瞪了容绝一眼。
容绝摇摇头,轻叹一声,“八弟,你都咒我多少次,醒醒吧。你不说我也能猜到是什么事,大概就是蔺恒弈倒霉的时候,你到处蹦跶。虽然你的主要攻击对象是我,但作为你口中被煞到要进监狱的蔺恒弈,肯定也不会对你有多少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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