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会真的下令,将银情凌迟处死。
可是没过一会儿,空气中的热气便节节攀升,容檀凝着反抗渐渐弱下的女人,确认完没人碰过她之后,依旧没有退出来。
这麼做很容易让一个禁了两个月的男人,蠢蠢动了心思。
半响,便在苏初欢甚至恨得想咬舌自尽,容檀俯身吻上了她,不顾她抵抗地用身子押制着她沉重的进去。
苏初欢只觉得愤怒与恨意涌上心头,就算要死她也不想在临死前还被他这样满足他,虽然她本来就不干净,但她还有仅存的尊严无法承受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迫。
可是男人和女人之间,本身力量差距便太大,她从挣扎反抗,到最终绝望地望着身上的男人,一股腥味涌上喉咙。
而容檀压根没顾忌她的感受,他只觉得这两个月里的折磨,不安,愤怒,全部在这破旧不堪、牲畜不如的破屋子里和她纠缠至死。
一番动静停下后,苏初欢的眸子毫无神色地空洞,她背着容檀转过了身,连一眼都不再去看他。
这世上这么多人生老病死,他怎么就不去死?
而容檀则渐渐冷静了下来,憋了两个月的怒意全部烟消云散,从身后抱住了她的腰身,眸子黯得讳莫如深,最终附在她耳廓沉哑道,“朕想你了。”
正文 第164章 喜脉
下一刻,苏初欢突然脸色发白,难受之极地猛然推开了身后的男人,趁着他不注意下了榻,扶着墙壁渗着冷汗艰难地干呕。
见状,容檀的俊颜要多阴鸷便有多阴鸷。
他不过碰了她一次,她便给他这样难堪的反应刺激他?
这个女人到底多厌恶他,容檀同样下了榻,眸色深浅不一地邪冷睨着她,最终还是忍了怒意走过去。
苏初欢吐得很难受,仿佛肚子都要吐空了的翻滚着反胃,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紧接着,她背上突然传来粗粝微热的掌心,轻抚着替她顺着气。
她震了震,半响才缓缓适应地抿着唇,不可否认似乎比刚刚舒适了一些。
当她抬眸,撞进他冷得摄人的眸子里,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其实她的身体还没有慜感到反感这个男人,身体就诚实地反胃,但她自然也不想解释,反正反感他是真的,他爱怎么想便怎么想。
这时,只见容檀见她没再那么难受,便浑身寒意地与她擦肩而过,头也不回不看她一眼地走了出去。
只听到下一刻他言简意赅地沉声落下两个字,“回宫。”
苏初欢缓缓垂眸,她终究还是逃不过回皇宫的命运,她逃离前犯下的‘罪行’,再加上现在逃罪的罪上加罪,恐怕等待她的便只有一死。
也罢,既然是逃不过的命运,她也没必要反抗了,唯一可惜的是要银情白白牺牲陪葬了。
**
可苏初欢没想到自己回宫,并不是继续待在那阴暗潮湿的天牢里,而是被带回了兰心阁。
兰心阁一如既往的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她却疑惑了,尽管容檀没再出现在她面前,可也没有对她有任何惩罚,别说赐死她,便连一点点责罚都没有。
好像之前她‘毒害’皇上,戴罪逃离皇宫都没发生过,可就算容檀不问罪她,其他人会放过她吗?
尤其是太后,慕容恒,洛嫣儿。
他到底做什么堵住了悠悠众口,才将她带回兰心阁?
正当苏初欢百思不得其解时,宫女上前禀告道,“黄太医来给娘娘诊脉了。”
听罢,苏初欢刚想说自己没什么事,但想到是不是因为之前在容檀面前吐了那件事,他觉得自己身体不适才宣太医来的,他有那么好心?
苏初欢抿着唇,最终还是没有使性子。
没过一会儿,黄太医便带着药箱走进来,见到她便行礼,行礼后便替她诊脉。
期间,苏初欢想着是不是因为那两个月没怎么照顾自己的身体,便落下什么病根,不过现在什么病根也无所谓了,就算容檀不杀她,也不会再宠幸她,谈何报仇?
他只不过是气不过自己跟别的男人跑了,要抓她回来,囚禁她一辈子罢了。
这么想着,苏初欢的神色冷了,面无表情地垂眸,也没再关心太医的诊治。
而黄太医根本无心诊脉,只是下一刻便若有所思地问她,“娘娘近日是不是胃不舒服过?”
苏初欢抬眸瞥了他一眼,想必是容檀告诉过他,“有点吧。”
黄太医便收回了手,跪地断然道,“娘娘这并不是落了什么病根,身子也很健康,而是得了喜脉,臣恭喜娘娘怀了皇上的龙嗣!”
话音刚落,苏初欢眼神涣散了片刻,半响才汇聚了焦距,低冷道,“你说什么?”
“娘娘这是怀了龙嗣,这是件大喜之事。”黄太医语气佯作惊喜地道,“娘娘的龙嗣将会是皇上的第一个子嗣,请娘娘好好保重身子,小心龙嗣,臣这就立即去禀告皇上。”
只见黄太医说完便急匆匆告退了,似乎是去禀告皇上,而底下的宫女听到这番话一脸惊喜地窃窃私语。
“娘娘真是有福气,这么快就怀了皇上的骨肉。”
“那样皇上便不舍得再惩罚娘娘了,这些日子娘娘离开害得我都担惊受怕,之前太后还说要兰心阁的人给娘娘陪葬,吓得我寝食难安,幸得皇上仁慈才保住我们一命。”
“现在娘娘母凭子贵,肯定没人敢动娘娘了……”
苏初欢耳朵里嗡嗡响着,她怀了容檀的孩子?不可能,怎么可能……
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她低头看着平坦的腹部,这里面怎么可能会有了一个小生命。
而且还是和她血海深仇的仇人的孩子,想到这里,苏初欢的小脸彻底苍白透明,一想到这里面存在了一个和容檀血脉相连的孩子,那种奇异的感觉……
真的很讨厌!
……
很快,太医诊出右昭仪的喜脉这事儿,便从兰心阁的宫女传遍了整个皇宫。
而皇上的龙嗣那是关乎容国的未来,若是个男婴那便可能继承皇位,所以即便苏初欢犯了天大的事,任何人也不得动她分毫。
至少得等她诞下龙嗣之后,再做处置。
所以,刚刚才得知到皇上将右昭仪接回宫中的太后,慕容家以及洛嫣儿都安静下来,没有了动作。
半个时辰后,苏初欢望着宫女端来的黑乎乎的安胎药,没有任何喝的谷欠望。
不论宫女们怎么劝,她都无动于衷。
安胎?她恨不得胎死腹中,又怎会喝那种苦东西。
没过一会儿,外面传来了程成熟悉尖锐的声音,“皇上驾到——”
苏初欢没有因为他的到来,有任何的软化,她冷漠的态度不止是对他,还有对腹中这个不应该存在、不被她希冀的孩子。
直到那双绣着金边的龙靴走到她面前,沉冷的声音传来,“不喝也罢,全部退下。”
没有丝毫劝她的意思,让周围的人也是有些看不懂,皇上难道不心疼这个龙嗣吗?怎么一点高兴的感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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