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皇也以为自己会动怒,换做任何人她都不会容忍,可是在看到他的深如潭水的眸子,仿佛说出这样的话没什么不妥,他的气势甚至比自己还强。
不由心底叹了口气,他本为帝王,自然受不了这个词。
楚皇心底甚至在替他找借口,半响才逼着自己冷静下来,缓缓放开了他,“好,从今日起朕不说这个词了,就说你与朕的春|宵如何?”
听罢,楚夙这次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睨着她眸子深浅不一地变化。
见他默认了,楚皇心里才踏实下来,抬手摸过他的腰部,眯起了眸子,“今日你会来,应该是想好了吧?不会再像上次一样谋杀朕吧?”
楚夙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才从唇缝里挤出两个字,“不会。”
楚皇眸子微亮,笑意微勾,连忙像他保证道,“朕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你放心,朕有你了往后便不会再宠其他任何男子了。”
他是她一直向往着想找的如意郎君,如今找到了,又怎么会再看那些庸脂俗粉一样。
话音刚落,苏初欢僵硬着背脊站在那里,脑子嗡嗡响,似乎没听清楚他刚刚到底在说什么。
“抱朕到榻上。”楚皇抬手摸着他俊颜,从脸颊到薄唇,恋恋不舍地盯着他的唇。
下一刻,楚夙干净利落地衣袖微动,面无表情地将她打横抱起,轻松之极。
楚皇则一脸沉迷在美色当中,嘴角含笑,“朕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楚夙。”
被他抱着是任何人都无法比的感觉,那种飘飘然的心动,她从未有过,仿佛征服了一个王者的心一样,强烈的优越感令她愉悦之极。
苏初欢的余光里眼睁睁看着楚夙抱着她,稳步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她连呼吸都困难了,为什么?
他连一点点反抗都没有,他就那么想和她度过春|宵?
楚皇被他抱着一路走到床|榻,然后被放到了榻上,她抬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这个英俊男子,在这张榻上的男子无数,没有一个像他一样什么都没做便令她心都热了,仿佛着了魔一样。
这时,两人之间,还是楚皇先按捺不住地缓缓退了襦裙,挑唇道,“楚夙,你也把衣袍退了吧?”
听着她仿佛迫不及待的样子,楚夙神情漠然,在这张不知道睡过多少男人的榻上,他连靠近都闻到一股搔味,忍着没离开站在那儿,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我不喜欢被人看着。”
这时,楚皇退到一半半遮半掩的身子微微起身,瞥过站在那里的宫女,威慑地落了一句话,“她们谁敢看一眼,朕便挖了她们的双眼。”
听罢,自然没有宫女有这个胆量抬眸看一眼,苏初欢虽然也没有,但却不是贪生怕死,而是不想继续看下去了,她想离开这里,不然她的心就要裂开的生生撕扯。
楚夙仿佛完全没有感觉到她的异样,只是看着衣衫凌乱的楚皇,毫不避讳,因为她的话而毫无半点动作。
见状,极其渴望得到他的楚皇便没再和他僵持下去,反正和他之间妥协的总是她,谁让她打心底疼这个男人,冷瞥了一眼站在那里的宫女们,“都给朕退下,马上!”
“是,楚皇。”宫女们行礼告退。
苏初欢却慢了半步,仿佛没反应过来,幸亏身后的蒂婉推了她一把,才没有被人看出异样。
苏初欢在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缓缓的落眸,仿佛带走了一身的寒意,让她浑身冰冷地僵硬渐渐退出了楚戈宫。
事实已经没办法改变,她唯一能安慰自己的是,他或许是逼不得已的。
苏初欢扯了扯唇,仿佛人离开心却还是留在了楚戈宫,脑子里全部是刚刚那一幕椿光,接下来她走后,他们应该若无旁人的尽兴了。
见她突然停下,蒂婉担心地问道,“怎么了苏嬛?你的脸色很不好看啊,没事吧?”
“没事。”苏初欢沙哑的道,怎么可能没事,只不过是自我安慰,“上一次楚夙是怎么拒绝楚皇的?”
听罢,蒂婉愣了愣才道,“据说是用楚皇头上的发簪抵着她脖颈,差点就刺进去了……”
那这次他会不会用同样的方式拒绝,苏初欢嘲讽一笑,她可真是异想天开,刚刚他的样子哪里像会拒绝。
“苏嬛你到底怎么了?”见她不对劲,蒂婉追问道。
“心有点痛。”苏初欢说。
蒂婉不解地看着她,显然不明所以。
……
此刻,楚皇见宫女们都退下了,正要扯下纱幔,但却见楚夙转身离开榻边。
楚皇疑惑地看着他,问道,“楚夙,你去哪里?”
楚夙坐到了一旁的桌案旁,缓缓抬手端起一杯清酒,讳莫如深道,“你以为我真想和你做?”
“什么意思?”楚皇几乎要动怒,难道只是她一厢情愿想了他那么久,她从床|榻整理好襦裙愤怒地起身走向他,眼看着就要发火。
“逢场作戏而已。”众所周知今日是楚夙的侍|寝夜,他若再拒绝一次,只会让所有的一切计划付之东流,可给她这个面子,是他所能做的底线。
深一步,哪怕一步,他都不可能让步。
听罢,楚皇冷戾地揪着他的衣襟,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逢场作戏?”
正文 第215章 容檀却在和另一个女人缠棉
楚夙轻飘飘瞥过她拽着自己的手,一言不发,但却气势强硬得令人震慑。
见状,楚皇这一次也没有退让,倒不是真的生他的气,只是想威慑他,不想老是被他牵着鼻子走,眯眸道,“你敢这么耍朕知道后果吗?”
“比起整个容国,这点谷欠望都忍不了?”楚夙抬眸,反问了一句。
听罢,楚皇才收敛了那想吃了他的谷欠望,忍着脾气坐在了他面前,但她还是知道孰轻孰重,终于克制下心底的浮躁,“说吧。”
“容国已经开始计划着怎么攻打楚国。”说着,楚夙从袖口取出了一封信,“那边飞鸽传书过来的信。”
话音刚落,楚皇那点想法全部烟消云散,凝了他一眼,然后接过那封信,信上写着容国已经在操练兵马,布置攻打楚国的战术,就连盟国都已经想好办法挑拨离间了。
看到这里,楚皇眼底越发猩红,揉碎了那张信,森冷道,“容国竟然敢背后捅朕一刀,这信是哪里来的?”
她虽然喜欢楚夙,但还没有完全相信一个容国人的地步。
“以前的亲信。”楚夙似乎不大愿意提起以前的人和事,一副她信不信他都无所谓。
见状,楚皇深深看了他一眼,“那你说朕该怎么对付容国?”
她已经不是一时想吞掉容国这块肥肉了,而是想了很久,若是他的办法可行,她会自信考虑再用,身为帝王自然有着最基本的疑心。
“想打败容国,最关键的人就是容邪。”楚夙毫无波澜道,“打败他有两个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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