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的意思,是不打算让凌妃知道自己被行刺的事?
程成愣了愣,随即命人将昏迷的凌妃送下去,然后问,“皇上,那这个行刺的太监怎么处置,是押入大牢严刑审问还是直接就地处决?”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檀低冷地一字一句,“带回兰心阁,朕会亲自审问。”
“什么?”程成震了震,然后转过头看到了侍卫将那小太监的发冠摘取后,看到流泻下来的如瀑布般的长发,才看清了是个女子,而且还是……
苏初欢只看着容檀,而且是冷得窒息的目光,仿佛要杀了他一样,丝毫没有感恩。
程成回过神来,摆了摆手,让人将苏初欢押下去了,心里却在想她为什么要刺杀凌妃,难道是凌妃杀了容战的事被她知道了?
苏初欢被带下去后,程成才上前低声问了句,“皇上是不是知道苏姑娘为什么要刺杀凌妃?”
容檀睨着他目光若有所思,“她说凌妃杀了她的孩子,想报仇,你怎么看?”
果然是被发现了,程成心底冷哼,早就告诉过她不要让苏初欢进入凤鸾宫,现在惹出麻烦了,还要他替她擦屁股,半响,他才恭恭敬敬地道,“凌妃如此善良怎会动手杀人,何况是一个孩子,皇上忘了吗?她几次三番救了苏姑娘,不像是对苏姑娘怀有敌意,会杀了她的孩子。”
“朕也是这么想的。”容檀淡道,“不过你也看到了,她费尽心机地拼死也要刺杀凌妃,没有深仇大恨,你觉得可能吗?”
“可能……是她因爱生恨,嫉妒凌妃呢?”程成编了一个理由,打算隐瞒他,能隐瞒一时是一时。
听罢,容檀沉默了片刻,“嫉妒到要杀人的地步?”
“有什么不可能的,后宫妃嫔为了争夺皇上的恩宠,陷害杀人那都是常事,奴才这种事见多了。”程成回应道。
容檀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取过那杯清酒面不改色地喝了下去,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瞥过一旁凌妃喝过的奶酒,“把这杯奶酒送到太医院,验一验里面放了什么。”
“是,皇上。”程成不疑有他地退下了。
……
兰心阁,苏初欢被带回来时,双手双脚捆绑着,重重扔到了床榻上,仿佛嫌她吵连嘴上也塞了布!
唔唔——
苏初欢什么话都说不了,也挣脱不开绳子,气得身子直发抖,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
为什么要阻止她杀凌妃,那个该死该下地狱的女人,战儿才三岁,她怎么忍心下得了手杀了他!
苏初欢眼眶微红,想到容战现在变成了一堆骨灰,杀人凶手却过得这么逍遥法外,她便气自己的无能……
她更气容檀不帮战儿讨回公道,竟然和杀他的凶手在一起,还宠爱有加,他怎么对得起战儿?
她刚想到某人,外边便传来了通报,“皇上驾到——”
苏初欢立马将眼泪收了回去,她宁可死也不想跟他示弱,反正他就是来严刑拷打自己的。
没过一会儿,容檀走进来看到她被捆绑在床上,他不记得自己有这样的示意,不过也该给她点苦头吃,不然下次这个疯女人岂不是胆大到行刺他?
容檀走过去,示意一旁的宫女替她拿开嘴里的布,宫女立马上前拿开了塞在她嘴里的布。
他还没审问,苏初欢反将一军,冷冷扯唇,“你想审问我?我为什么杀凌妃之前已经跟你说过了,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只能自己动手杀她了。”
听罢,容檀邪冷开口,“朕跟你说过,不论是不是她杀的,朕也不容许任何人伤害朕爱的女人!”
正文 第313章 你这样的身子应该被很多男人上过吧?
不允许她伤害他容檀爱的女人?
苏初欢被刺痛得怒极反笑,一字一句地盯着,冷声道,“她是你爱的女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容檀森冷捏住了她的下巴,“别以为朕舍不得杀你?”
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而已,他想杀她简直易如反掌,他以为他这样威吓,她便会妥协。
谁知,苏初欢一口狠狠咬住了他的掌心,恨不得将他整只手咬下来!
容檀倒抽了口气,最终狠狠拽下她的长发,才逼得她松开了口,手上已经被咬出血痕,这个该死的女人!
他从来不打女人,但这个女人真能让他破例。
“想打我?那你打啊!”苏初欢冷笑地看着他,反正他的所作所为比打她更痛,她也不在意他亲手打她,最好将她最后一点感情也打没了!
容檀俊颜阴鸷,猛然将她脖颈单手用力掐住,“别挑衅朕,朕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呼吸渐渐被夺去,苏初欢敲打着他的手臂,直到逐渐无力地垂下,眼神空洞地望着这个男人,死在他手上……也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檀的力道渐渐松了,看着她剧烈咳嗽的模样,差一点就让她见了阎罗王。
可是比起凌儿,她也差点被这个女人杀死,没什么值得同情的。
等她呼吸顺畅后,容檀冷冷瞥过她,“谁给你的铃兰草,放在凌妃的酒里让她喝下去的?”
刚刚来之前太医院那边有人过来禀告说,凌妃的奶酒里面装的是铃兰草,那种草说是在中原不可能有,而且还有致幻昏迷的作用,到底是谁给她的?
还是说她幕后有人,想让她去刺杀凌妃?
苏初欢痛苦的喘|息了很久,才平复下来呼吸,瞪着这个冷酷的男人咬着牙,“你那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我是在凤鸾宫西院拿的,那些都是凌妃种的,她想用来对付你,我便用它来对付她!”
话音刚落,容檀冷漠启唇,“这种草确实是西域那边也有,但不代表是凌妃的,朕刚刚也在凤鸾宫让人查过,根本没有你所说的铃兰草,你想栽赃陷害凌妃,让朕对她产生猜忌是不是?”
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
苏初欢愣了愣,没想到凌妃的动作会这么快,才一日的功夫就将所有铃兰草都摘除了,她苍白勾唇,“是,你的凌妃那么善良,是我恶毒栽赃陷害她,满意了?”
反正他只相信凌妃所说的,她一句话他都不信,还问她做什么?
“被朕说中恼羞成怒了?”容檀冷嗤了声,睨着她,然后渐渐靠近她耳边,“你今日行刺凌妃,朕不会就这么轻易饶过你的!”
苏初欢感觉到他冰冷的气息,她攥紧了手心,刚想说什么,她脚上的绳子便被解开了。
她怔了怔,一开始还不知道容檀想做什么,直到她的衣裙的腰带被他解|开,她才渐渐明白过来他想做什么。
苏初欢脸色苍白地想抗拒,可是双手被绳子绑着,轻而易举地被他单手制止了,而他单手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解了下来。
容檀就这么眸色暗沉地凝着她毫无遮掩的身子,仿佛她是板上鱼肉任人宰割一样,而他此刻的眼神不像是有情谷欠,更像是对她的一种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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