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么识大体,阎渊便心一动将娇小的她拥入怀里,“那颜儿往后便不再姓容,而姓阎了。”
在他怀里的苏初欢轻轻点了点头,“嗯。”
“你真好。”阎渊忍着不吻她,只是深深地看着她。
苏初欢则没有注意到他的视线,只是平静地说,“你不介意我与容檀的过去,不介意颜儿是容檀的孩子,我这点又算得了什么?”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宽容,欢儿。”阎渊敛了微凉的眸,他抱着她的身子,轻抚过她的手臂,“我介意的,只是我更喜欢你罢了,这能让我忘记你的过去,我们还有未来很长的路要走,只要……未来容檀这个人不再阻拦在我们之间,否则我也会吃醋嫉妒的。”
听罢,苏初欢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们不会再有任何关系的。”
“那倒也不一定。”谁知,阎渊却突然这么说。
苏初欢疑惑地看着他,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昨日绾儿一回来便闯进了大殿,打扰了我与大臣谈政事,你知道她一回来便跟我说什么吗?”阎渊故意和她卖着关子,意味深长地凝着她。
苏初欢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转了话题,提到了焱绾绾,不明所以地等他继续说下去。
“突然跑来跟我商量她的终身大事,她跟我说喜欢他,此生非一个人不嫁。”阎渊顿了顿,“我以为只是她小打小闹,跑出焱国招惹了什么门不当户不对的人回来,谁知道她竟然说她要嫁给容国皇帝……”
话音刚落,苏初欢缓缓抬眸,看向他没有情绪地问,“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长公主是你妹妹,她的终身大事该由你决定才是。”
“你生气了?”见她语气微冷,阎渊静静地看着她,想看她是不是还对容檀有感觉。
“没有。”苏初欢淡淡地说,“除非你在试探我。”
“怎么会?欢儿,你现在是我阎渊的妻子了,我妹妹的终身大事你也能帮我出出主意不是吗?”阎渊的话说得极其圆滑。
倒让苏初欢觉得自己?感了,便收起了周身的刺,低声道,“那是我自己想多了。”
“是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这件事我会和绾儿再商议的。”阎渊如是说,他知道不能将她逼得太紧,否则只会将她推离得越来越远,而实际上——
他确实想知道她会不会同意让绾儿嫁给容檀,如果她肯,那他就安心了,这说明她对容檀已经没有办法留恋了。
两人之间沉默了好一会儿,苏初欢垂下透彻清澈的眼睛,仿佛什么都清楚地突然开口,“其实你应该多考虑长公主的心意,她若喜欢,哪怕不是门当户对,那也是她最好的归宿。毕竟你疼爱长公主,必定是希望她幸福的。”
听罢,阎渊看了她良久,才缓缓勾起轻魅的唇角,“这么说你让我同意将绾儿许配给容檀?”
他等的,其实不就是这句话吗?
苏初欢一言不发地点了点头,看不出情绪的变化,只是呼吸微微急促了一点。
“绾儿应该多感谢你这个皇嫂替她说话,本来我是不同意的,因为容国与焱国已经交好有盟约,将绾儿许配给其他国家才是对焱国最好的选择。但你一语提醒梦中人,我确实疼爱绾儿,也想她幸福,不应该将她当做焱国的筹码,欢儿有你在真好。”阎渊忍不住吻了吻她的额头,心情喜悦地说。
当然他会这么选择,也不排除让苏初欢彻底对容檀死心。
感觉到额头上的温热,苏初欢抬起眸子,刚想说什么——
只是张了张嘴,便猝不及防被他吻上了。
苏初欢心底咯噔了一声,蹙了下眉,不是说说话,怎么又吻她?
下一刻,她还没反抗,已然被阎渊推入了大红喜被之上,被他圧着吻得喘不过气来,根本无力挣脱。
阎渊本来也想克制,可是一吻她,他便克制不住想要她。
她若真的反抗,他会停下来的,哪怕他难受之极,也不会让她痛苦承受的。
苏初欢克制着自己没有反抗,所以他越吻越深,将她的呼吸都夺去了,让她整个人有气无力。
而她的温顺,更让阎渊呼吸急促,他喘着气移开了她的唇,吻向她的脸颊,温柔地吻着她的脖颈。
然后手指在……解|着她繁琐的嫁衣。
苏初欢眼底闪过一丝异样,最终,缓缓地闭上了清澈的眸子,任由他为所欲为。
她知道她可以接受阎渊的,既然迟早要发生,那就不必再多做准备了,那样只会让两人的关系僵冷,他对她如此好,她也应该做妥协,不应该仗着他喜欢自己就为所欲为地推拒他,伤他的心。
阎渊缓缓解|开了她的嫁衣,眸色很深地凝着她,呼吸不知不觉重了,说是尤物一点也不为过,她的身子美得足以让任何男人失控,疯狂地想占有她。
他轻抚过,便发现她的情颤。
阎渊抬眸,看到她紧闭着眼似乎在忍耐,他便缓缓俯身,低声命令道,“欢儿睁开眼,看着我。”
听罢,苏初欢心不甘情不愿地睁开了眸子,然后听到他说,“看着我,在和你做的是我阎渊。”
话音刚落,他便再次吻了下来,而她的身子在他的手指轻抚下,逐渐无力。
夜很漫长,紫檀雕龙凤的床榻上纠缠着的身影越发缠棉……
正文 第445章 容檀的触碰,他的气息,他的吻
亭子里,焱绾绾神色复杂地看着醉倒的容檀,其实刚刚苏初欢前脚离开回阎欢宫的那刻,他便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地昏倒过去。
焱绾绾解|开了自己的披风,给他盖上,独自坐在那里再喝了一会儿,她可是从小喝到大,千杯不醉。
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她缓缓扬唇,刚刚是被当成了苏初欢的替身,他才吻了她。
但刚刚那一吻,她并不是想占他便宜。
因为苏初欢站在那里看着他们,而他这么痛苦,她只是想帮他一把,若是苏初欢看到他们接吻会吃醋嫉妒,她一定会走过来。
这也是容檀唯一的机会了,可是她……没有。
焱绾绾不知道为什么,能够深切感受到他的痛苦,从刚刚那一个吻,她把玩着酒杯,“皇嫂,你真是个狠心绝情的女人。”
最终,将酒一饮而尽。
既然苏初欢已经成为皇兄的女人了,和容檀之间不可能了,那么她焱绾绾便毫无罪恶感了。
她缓缓回味着刚刚的那个吻,小脸一红,若是有一日她能够等到容檀心甘情愿吻她,那么她就是死也无憾了。
焱绾绾感觉夜里寒风更冷了,便没再亭子里再待下去,缓缓俯身扶起了醉得不省人事的容檀,离开了亭子。
……
与此同时,阎欢宫。
当阎渊的手缓缓从身上顺着她的腰身,抚向她的长腿,苏初欢震了震。
阎渊以为她有感觉了,可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身体就自然而然记起了容檀的触碰,他的气息,他的吻,他手指的抚摸,他的……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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