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檀接过药,沉声道:“张开嘴。”
似乎命令的口吻,显然从来没哄过任何女人喝药。
堂堂一国之君,什么时候伺候过一个女人,还是这么又丑又比石头还硬脾气的女人。
苏初欢紧紧抿着唇,似乎一点也不配合,如果他刚刚没有说那句话,她不会如此倔强,可是那番话刺激到了她的自尊心。
她可以忍受任何人羞辱,为了复仇,但绝不能忍受仇人的羞辱。
见她唇角紧闭,容檀眯了狂佞的眸,这女人现在是摆明跟他作对,不见棺材不掉泪?
半响,他捏住她下巴的手突然松开,从她衣襟冷肆探入,她虽脸上毁容了,可这白软柔滑的身子还是有点吸引力的。
被这股冷冰冰的寒意入侵,苏初欢惊慌抬眸,他想当着那么多宫女的面做什么?
盯着她如小兽般的惊慌眼神,容檀突然来了兴趣,粗鲁地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了一大片春光。
见状,宫女们纷纷不由低下头,不敢直视凤体。
可是下一刻,容檀却低冷说了句,“全部抬起头,看着!”
话音刚落,宫女们不得不遵从皇上的命令,抬头眼神微闪地看着苏初欢香肩外露的身子。
见状,苏初欢指尖都要陷入手心,身子微颤地忍受着那些目光,对她来说无异于羞辱。
而容檀仿佛觉得还不够,探入衣襟的掌心,粗粝地把玩轻柔着她的酥匈,直到她身子战栗得越来越厉害。
苏初欢才忍不住张开口,眼底愤怒至极地瞪着她,想骂这狗皇帝下流无耻,可是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下一刻,容檀将手毫不留恋地抽离了,轻抬起她的下巴,将手中的药一下子喂了进去。
苏初欢没来得及合上唇瓣,喝得有点急,都有些呛到了。
不过最终还是隐忍着全部喝完了,见她咳嗽了几声,容檀缓缓眯眸,这是他第一次喂药,显得有些笨拙,这个女人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乖乖喝下去就没这么多事了。
苏初欢咳嗽得脸色涨红,扶着床沿,呼吸急促地轻喘,好半响才缓过神,她神色即愤怒又冷漠。
别人看不到,可是这个角度容檀正好将她那对起伏厉害的酥匈尽收眼底,要不是那张脸他还真把持不住男性的欲望,半响他不动声色地抬手——
这时,苏初欢感觉到嘴角拂过粗粝的指尖,替她抹掉了嘴角的药渍。
她出乎意料地重重地咬了下去!
可惜没什么力气,咬着像是……吻一样。
容檀见她丝毫没有领情自己辛辛苦苦喂她药喝,还敢咬他,似笑非笑地冷睨着她,“爱妃含着朕的手指,舍不得松开了?不如朕教你怎么伺候朕,含牢,动一动,用舔的,懂了吗?”
苏初欢气得面红耳赤地刚想松开口……
正文 第48章 下流的事
容檀粗粝的手指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摩擦过她的舌尖,那柔滑细腻的触感仿佛是在做更下流的事,手指被他臆想成了某个部位。
而那个炽热的部位,渐渐硬了。
苏初欢想都没想松开了口,唇边****拉出了一条银丝,清澄的眼神仿佛根本不懂男欢女爱一样纯洁干净。
或许,这就是容檀留下她的原因。
待苏初欢回过神来时,抬眸只看到那个男人离开的身影,对着宫女而不是她留下一句话,“昭仪每次喝药的时辰,准时来禀告朕。”
宫女们先是愣了愣,随即连忙低头应道:“遵命,皇上——”
没想到皇上还要次次亲力亲为给右昭仪喂药?可右昭仪这不配合的态度,照理说应该惹怒了皇上,怎么反倒……
苏初欢撑着床沿的手心,渐渐握紧,让他每次来喂自己喝药,每次羞辱自己?
她艰难地抬手将衣襟合拢,他竟然当着这么多宫女的面,对她做那种不知廉耻的事,苏初欢又气又恼,而她最气的就是身体上还残留着他手指的温度!
好半响,她才渐渐冷静下来,逼着自己不动怒,现在的她还是时候该在意这点小事吗?
再说就算要沐浴洗干净,现在脆弱的身体也做不到。
苏初欢深吸了口气,才靠在了床榻边,缓缓闭上了羞恼的眸。
不再去想这些事的她,脑子里莫名回想起了在回兰心阁和容邪的争执之后,他便没有再追上来理会她。
若是他哪怕不放心追上来看她一眼,她也不会落到如此田地。
苏初欢不敢去深想他是不是故意留下她只身一人,才让慕容尔岚有机可乘,她还是想再相信容邪一次。
毕竟他们五年日夜的相处,她始终不信他真的对她没有一点点感情。
**
养心殿。
容檀回来没过多久,正想休息片刻,程成便走到他身旁禀告道,“皇上,卫将军等人求见,应该是要禀告皇上关于丞相一事的调查结果。”
听罢,容檀半响才打开疲累的眸,淡哑道:“宣他们进来。”
“是,皇上。”话音刚落,程成便转过身走向大殿门口尖锐地喊道:“皇上宣卫将军天凌将军进殿——”
声音响彻大殿,没过一会儿,卫冀和天凌便一同踏进养心殿,一进来便行礼,“参见皇上,臣等有事启奏。”
“丞相一事有进展?”容檀开门见山地说,似乎不想耽误时间一样。
“是,微臣查到了当日狩猎场一些蛛丝马迹要禀告皇上。”卫冀如是说,下意识瞥了一眼身旁的天凌,显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也跟着来,他可没有和他共享什么线索。
谁知,天凌也同时地禀告,“臣也查到了一些线索,没想到卫将军也调查到了一些眉目,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没用的线索。”
“臣的线索有用无用自然由皇上定夺。”言下之意是不需要他多管闲事瞎操心,卫冀转过头不再理会和他对着干的天凌,恭敬禀告道,“皇上,臣查到的线索是……”
听到他欲言又止,容檀轻揉着眉心,“有什么不能说,需要吞吞吐吐?”
“是和右昭仪有关。”卫冀不敢欺瞒,观察着皇上的神色继续道,“微臣以为当日右昭仪误闯狩猎场,此事并非偶然,为何右昭仪会冒着生命危险闯入狩猎场,引得皇后误伤她,睿亲王救了她,而丞相却因为担心皇后的安危才和铁骑军失散,偏偏如此巧被狩猎场的箭误伤射死。如果一个巧合是巧合,那么这么多加起来便可能是精心谋划。”
话音刚落,容檀还没有表态,天凌仿佛坐不住地立即抢过话,仿佛不容许有人污蔑睿亲王的架势,义正言辞道,“启禀皇上,微臣之前说过睿亲王一直和微臣在一起,就算救了右昭仪,微臣也是亲眼看到,可卫将军和您都不信,臣也知道自己是和睿亲王走得近了,说的话不足以令皇上完全信任。”
说到这里,天凌顿了顿,抬眸一字一句掷地有声道:“卫将军刚才所言完全是推测,没有任何实际的证据,比起他的胡言乱语,臣另有人证,可以证明丞相死的当时,睿亲王确实不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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