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财富,可不是一点点。你可以用它们到世界各地旅游、住豪华酒店、品味各地美食,你可以到国外购买带泳池、花园、森林的观海别墅。你的私人游艇就停在你门前的海边,还有私人飞机,说走就走。每晚的Party、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过着普通人做梦都想不出来的神仙般的生活。”
“而这些不是你向我索要的,是我心甘情愿送给你的。你依然可以保持你的冰清玉洁、铮铮傲骨,我不会对你有一点看不起!怎么样,从了我吧?”
慕容康山在摇晃着脑袋不停地鼓噪着的同时,又悄悄地向姜羽墨身边靠了靠伸手就要拉她,姜羽墨见状连忙向床铺里面爬去,然后又将身上的锦缎丝绸被子向身下压了压,一双美眸怒视着慕容康山。
“伯父,慕容天一是您的唯一孩子,我知道他与您的感情非常好。您若是不顾及他的感受要了他的女朋友,一旦他知道后他会心平气和地接受这件事吗?我相信,您与他的父子关系就算走到尽头了。难道,您就是为了一时的痛快,真的不管不顾了吗?您为了一个女人,与孩子的亲情也不要了吗?”
“墨儿小姐,在古代帝王家,皇帝要儿媳做妃子的事情还少吗?天一是儿臣,他接受的了、接受不了都要接受。你也是我的臣民,我一句话就可以将你们全家满门抄斩,何况只是让你奉献你的身子。而想将身子献给我的女人不计其数,让你侍寝是看得起你、是喜欢你,你应该对我磕头谢恩才对。”
“慕容康山,你这乱七八糟地在说什么呢?什么无数女人自愿将身子献给你、什么侍寝,什么还要三叩九拜感谢你要了我的身子。我有病呀?你以为你是谁啊?你真以为自己是皇帝了吧?赶快回去睡觉做你的黄粱美梦去吧!”
“公孙羽墨,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与朕这么说话。”
“呦呦呦!这么一会儿你又成了朕了,你应该去演戏。否则的话,你也太屈才了。”
“公孙羽墨,朕没有骗你!朕窥探你的美貌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本想将你招入宫中册封你为妃。没想到你掉入湖中竟然穿越到了现世。思念美人的朕茶不思饭不想,整日浑浑噩噩。不知是上苍的眷顾、还是与你的情未了,一觉醒来竟然与你穿越到同一个时代。你说,我们之间是不是有缘,你就应该是朕的妃子。”
“你真是大燕国的皇帝?”
“那是自然!如果在大燕国,朕要你侍寝,你敢说一个不字吗?你会高高兴兴地主动脱掉衣衫、迫不及待地爬到朕的龙床上,你们全家为此可以得到圣恩。这对你们公孙府来讲是何等的荣耀啊!所以,你不要再与朕废话了,赶快脱了!”
“可惜呀!慕容康山,活该你倒霉!你现在已经不是皇帝了,你只是这个社会一个普通公民,你与我的社会地位平等。你再也没有权利主宰别人的命运,你也别想让我宽衣解带向你献身。”
“公孙羽墨,瞧你现在这么一副冥顽不灵的样子就是找死!不让你尝尝朕的厉害,你就不知道圣威是什么样子……”
慕容康山话音未落,突然伸手将姜羽墨身上的丝绸被子拽到一边,整个人扑到姜羽墨的身上,手伸到她睡衣的前襟快速地解开衣扣……没有两秒钟的光景,姜羽墨浑身上下已无半缕布丝。她又将拽到一边的丝绸被子拽过来挡住自己的身子。
姜羽墨浑身颤抖着,泪水夺眶而出,她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喊道“慕容康山,你不是人!”
慕容康山也不搭话又将姜羽墨身上的丝绸被子拽走,无奈之下姜羽墨只能用双手挡住胸部和下面,而她已微微隆起的腹部暴露在慕容康山的面前,慕容康山盯住她的小腹一时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看着慕容康山盯着自己小腹不解的眼神,姜羽墨虽然被羞得无地自容、一脸的羞赧之色,但为了保护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将眼前的色狼赶走,她将小腹挺在慕容康山的眼前,眼眸中冒着怒火。
“慕容康山,你看到了吧!这里面有一个未出世的孩子,他是你们慕容家族的子嗣、是慕容天一的孩子、是你慕容康山的孙子。”
“你是否还要霸王硬上弓?若你非上不可,我也不再阻拦你。不过,明天我会向天一诉说,看他是否能够容忍自己的女朋友被他父亲占有?”
慕容康山两眼像似充了血一样,红红的、恐怖极了,在他的眸光里呈现的是不甘,但最多是无奈、失望至极。姜羽墨见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猜测到他心里的变化。他就是再想要自己的身子,对于腹中有孩子的女人、特别是这个女人怀有他的孙子辈,也无法再下手了。
姜羽墨冷冷地说道,“伯父,您是不是该下去了?还有,明天、不!是今天,我会告诉您的儿子-慕容天一,让他看一看他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
“你威胁我?”
“没有!而且也不敢威胁您!只是我对您们这个家失去了信心。虽然您以前贵为大燕国的皇帝,但毕竟您已经到了现代社会,您怎么能不管不顾伦理常纲?您怎么能干这种有悖人伦的事情?您的行为太龌龊了,为世人所不齿。”
“姜小姐,你口口声声说你不拜金,可连男方家长还没有见面,却先与男人私通,还怀了孩子。你不是为了财产又是为了什么?你不会说自己是为了爱情吧?你可不要把自己打扮成一副圣女模样,我听着可是恶心透了。其实,你就是个婊子、妓女!”慕容康山阴损地挖苦道。
“伯父,您是长辈,请您注意自己的言辞,不要太过分!”姜羽墨被气得脸色通红、几乎要背过气去,但她仍然保持着一份高雅、不可侵犯。
“还有,我可以明确地告诉您,我怀了慕容天一的孩子、又搬到您这里居住,而这些确实没有一点爱情的因素。究竟因为什么?请伯父您去问您的儿子。我想,他可以回答您,我是婊子、妓女,还是淑女、贞节烈女。”
慕容康山一脸的迷茫,眼前这个女人既不是为了爱情、也不是为了钱财,究竟是为什么?她与天一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心里藏着这么多秘密却没有露出半分,看来是自己小觑了这位小女子。慕容康山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伯父,您是不是该下去了?我可不是像您以前找的那些供您随便消遣、玩乐的女人。”姜羽墨生冷的声音又一次传了过去。
慕容康山听到随便消遣、玩乐几个字,像被注射了一支惊呆针,那张原本有些宏润之色的脸此时变得晦暗、灰霾、木纳。
“您还不下去?”姜羽墨再次催促着。
慕容康山悻悻地从姜羽墨的闺床上跳了下去,走到门口又回过头,带着威胁的口吻说道,“姜小姐,今天的事情你不可以告诉天儿。若是你胆敢告诉他半个字,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不仅是你还有你的全家,我一个都不放过,我是有这个能力的。如果你不相信,你大可以试试,看看鹿死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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