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过几天就让你师叔教授你一些轻功,今天为师教授你上梅花桩。现在,先由为师给你走一趟你看看。”
说罢,金老先生纵身一跃跳上梅花桩。在桩柱上,他身轻如燕,腾、挪、躲、闪、跃,让人看得眼花缭乱,根本看不出他已经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
公孙羽墨正看的入神,突然金老先生从梅花桩上飞身跃下,一把揽住公孙羽墨的纤腰,足底轻轻一点,俩人便回到梅花桩上。
“师傅,徒儿在地上看到您刚才在梅花桩上的一套拳打得太好了,那么高的桩子,您却如履平地一样,真令徒儿佩服。不知徒儿什么时候才能像师傅一样?”
“徒儿,你不用着急!凭你的天赋,很快就能学会的。”
“师傅,真的吗?”
“那是自然!”
“师兄,还是让我来吧?”站在距离梅花桩三丈开外的索道义向金老先生说道,未等金老先生还没有说行或者不行的时候,索道义已跃到梅花桩上。
“师兄,你下去歇一歇吧!”
“徒儿,好好跟着你师叔学习。”
说罢,金老先生足底一点,从梅花桩上飞下稳稳地落在地上。
见师叔强行上来替代了师傅,又由于与他有来世的那层关系,公孫羽墨觉得师叔心里仍然没有完全放下,想与自己接近有意将师傅赶下去,心中顿感不快,说出的话也是非常不客气。
“师叔,你将师傅顶下去,是不是觉得你的武功比师傅的还要好?”
而且她看向索道义的眼神也带着不信任的意思,桩下的金老先生皱了皱眉头,用定向传声方式灌进她的耳朵里,“徒儿,要尊重你师叔!况且,你师叔的功夫不在为师之下,你好好学习就是了。”
听到师傅的斥责,公孙羽墨低声说道,“师傅,徒儿知道错了!”而这个声音又被金老先生定向接收过来。他们俩人之间的对话,索道义并没有听到。
公孙羽墨又带着歉意的口吻对索道义说道,“师叔,徒儿刚才说的话有点词不达意,还请师叔不要怪徒儿。”
索道义自然明白墨儿徒弟心中的想法,于是解释道,“徒儿,不是师叔要抢师兄教授你梅花桩,而是师兄年岁大了,我怕师兄万一在梅花桩上有点闪失,作为师弟的我是不能原谅自己的。”
索道义的一席话让公孙羽墨感到自己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她急忙向回找补。“师叔,徒儿明白了!师傅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索道义告知公孙羽墨注意他在梅花桩上的步伐,然后像似蜻蜓点水一般在梅花桩上躲闪腾挪就像在平地一样。停下之后,又对公孙羽墨详细说了梅花桩拳的要领,她一一记在心里。尔后,按照师叔教授的方法在梅花桩上先进行了一些基本功的练习。
梅花桩下时刻关注墨儿徒弟的金老先生不停地点头,眼眸里满是欣赏之色。
……
第二天辰时初公孙曦之带着赵姨娘和公孙羽箐离开国公府后,公孙羽荷才得到这条重要消息,这让她大吃一惊。
没有想到父亲如此偏爱公孙羽箐,竟然带着她们一家人赴皇家宴会。这是多么大的荣耀啊!甚至可以说,公孙羽箐陪着父亲一同出现在皇宫里,明摆着就是给了她一个嫡女的身份。
这还了得!若是这样的话,自己的位置向哪里摆?岂不是再也没有做国公府嫡女的机会了!不行!绝对不行!一定要将公孙羽箐拉下马,送她到地狱。这口气不出,誓不为人。
公孙羽荷气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两只胳膊向两边一架,凑巧丫环巧儿端着一碗银耳汤正要放在她身边的桌子上,她的胳膊肘一下子将银耳汤碰到地上,也溅到她的绣鞋上。
公孙羽荷飞起一脚将巧儿踢翻,同时怒骂道,“你这个奴婢连眼睛长的都不是地方,竟然将这么黏糊糊的汤泼到这么精致的绣鞋上,真是气死我了!”
说着又飞起一脚踢向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巧儿身上,巧儿再次摔倒在地上。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又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双膝跪在公孙羽荷的面前连连告饶,“小姐,奴婢没有看到小姐,还请小姐饶了奴婢吧?”
“我这么大的人,你会没有看到?分明就是故意的!”
说着,公孙羽荷一巴掌又打在巧儿的脸上、接着又连续打了几个巴掌,瞬间,巧儿的脸颊便肿了起来。巧儿边不停地磕头边重复着自己真不是故意的,让小姐饶恕的话语。公孙羽荷从椅子上站起来,抬起脚又一次狠狠地踢在巧儿的身上。
“你好好给我听着,你这个奴婢如此没有眼力见,本小姐不用你伺候了,现在你立刻从国公府滚出去!”
巧儿又是一阵磕头捣蒜,“小姐,奴婢的爹娘生病已无法劳作,家里就靠奴婢的俸银养家糊口!请小姐饶恕奴婢,千万不要将奴婢赶出国公府,奴婢以后一定尽心尽力伺候好小姐!”
“荷儿,你干嘛拿丫环撒气?”从里屋出来的李姨娘看着羽荷拿丫环撒气,不免为她行事张扬不满。
她非常清楚要想在这个国公府立威、掌控国公府,要恩威并重,不能一味地强势。要有自己的势力范围、有自己的心腹,身边的贴身丫环要成为自己最信任的人。如果树敌过多,连身边的人都笼络不住绝不是好事。
“娘,这个奴婢也太没有尊卑了!竟然将银耳汤泼到我的绣鞋上,这双鞋可是我最喜欢的,您说还让我怎么穿?”
“不就是你喜欢的一双鞋吗?再去买一双同样的不就行了吗?干嘛对下人这么苛刻!”
☆、第203章 巧进皇宫
然后,李姨娘 又对丫环巧儿说道,“巧儿,你起来吧!小姐最近心情不好,刚才说的是气话!记着,以后好生伺候小姐就是了。”
说着,李姨娘过去一 把扶起巧儿,为她掸了掸膝盖上的尘土,又从柜子里拿出一瓶创伤药递给巧儿,“巧儿拿着,回你房里把药上了。”
巧儿千恩万 谢之后才退出了房间。公孙羽荷不满地说道,“娘,您也太小题大做了。一个奴婢,让她滚蛋就是了,还给什么创伤药?真把她们当成人了!”
“荷儿,娘原来一直将你当作小诸葛,什么事都要听你的主意,今天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没有城府……”
公孙羽荷此时已消了一大半的气,又恢复了她的睿智头脑。“我也是被气糊涂了,该着那个丫环倒霉撞到枪口上了!娘,没想到父亲竟然带着赵姨娘和羽箐去了皇宫参加秋收宴,这么好的机会给了她?您想想,这口窝囊气我如何咽得下去?”
“这还不是你出的先不将羽箐押送到老爷处的馊主意,才酿成今天这样的结果!如果那天我们压着羽箐连同那个食心散和蘸着迷幻剂的手帕交给老爷,你想想结果是不是与今天就不一样了?”
“娘,那个墨儿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将羽箐扭到父亲面前又能将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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