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康山立刻将脸黑了下来,斥责道,“孽障,朕的丽嫔说话办事都非常公正,她既不会无缘无故在朕的面前说你的坏话,也不会没有原则地庇护你。好啦,你还是待在天牢里等待朕的搜查结果吧!”
他又对御林军喊道,“你们都给朕听好了,如果哪个胆大妄为再让这个孽障逃脱,朕,一定会治这个失职之人的大罪。”
慕容康山一直注视着慕容天一押走的方向直到没了他的身影,才从皇帝的龙椅上下来到了公孙羽墨的身边,双手一横将她抱在怀里一同坐回到皇帝的龙椅上。
两人刚刚坐定,公孙羽墨又从龙椅上下来跪倒在地上。“陛下,这把龙椅可不是妾身能坐的,妾身不能分不清自己的身份乱了朝纲。”
慕容康山弯下腰将公孙羽墨搀扶起来,用非常温婉地口气说道,“朕的爱嫔,不!朕的爱妃,平身!”然后又补充道,“朕,现在就封你为德妃!一会儿,朕就撰写册封你为德妃的圣旨。”
公孙羽墨又复跪在地上,“妾身谢陛下隆恩。”
慕容康山再一次将公孙羽墨搀扶起来,埋怨道,“德妃,你不得再跪了。再跪,朕的腰就弯不下去了。”说着,又将公孙羽墨抱在怀里重新坐在龙椅上,将嘴唇吻住了她的唇瓣。
他很是惬意又含糊不清地说着,“朕的美人真是鲜嫩、可人、清香!让朕流连于此,朕真的好喜欢。爱妃,如果你踏踏实实地与朕过日子、一心一意跟着朕,过不了多久朕还会封你为贵妃。如今,朕的皇后已老,要不是皇后仗着李家为后盾要挟朕,朕早已废了她的后位。”
“不过,你放心!待朕摆平了朝堂上不满的群臣,当然,朕不是害怕这些臣子,而是为了朕的江山稳固,脸面上该做的事情总之还是要做的,然后就册封爱妃为朕的皇后。到那时,朕的后宫将是你一个人的天下。如果,你能为朕生下皇子,朕还可以答应你将咱们俩的皇儿立为太子。”
公孙羽墨忙劝道,“陛下,妾身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皇子要继承皇位,所以,您千万不要做这样的事情!否则,皇子们会为皇位动了杀机,倒霉的可是大燕国的子民,而且会影响大燕国千秋万代的基业!”
“朕的爱妃如此明事理,让朕更不能不宠爱你了。就冲爱妃这么想、这么说,朕非得将你与朕的皇子立为太子。朕,说话算数!谁敢阻拦圣意,朕就杀了谁!”
慕容康山,你这是拿墨儿开心呢吧?如今你已经将近七十岁了,墨儿还能与你有皇子?就算是有了皇子,你还能活几年?待你百年之后,墨儿的皇子那么小,哪里是那些已经成年皇子的对手?其实,你的真实目的就是让墨儿心甘情愿地卧榻在你的床上任你消遣、享乐,对还是不对?
女人啊,真是悲哀!永远也逃不脱被男人,尤其是有权利、有地位、或者有金钱的男人桎梏、奴役的命运。女人何时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了,那时才是女人真正出头的日子。可,那个愿景什么时候才能来到自己的命运里呢?
慕容康山看着公孙羽墨一副茫然的表情,心里很是不舒服。朕,正在为你描述着美好的未来,你却像梦游似地游离在外,难道是在想天赐吗?
他立刻将脸色耷拉下来,不悦地问道,“爱妃,朕这么热情,而你却心不在焉!是不是在想天赐?”
公孙羽墨猛然惊醒,忙解释道,“没…没有。”
“没有?那你在想什么呢?能告诉朕吗?”
“陛下真的想听?”
“爱妃说的事情,朕都爱听、都想听!”
“那好!妾身就说了。请陛下不要为妾身考虑那么长远!如若妾身与陛下有了皇子也不能让他继承皇位,妾身不想让自己的后代掺乎到那么血淋淋的争斗中。”
慕容康山的脸色和缓了许多。“爱妃,你越这么说朕越想在有生之年为爱妃做点事情,让爱妃永远不会忘记爱妃在朕的心里有多么的重要。”
“谢陛下宠爱。”
“好啦!朕已经等不到晚上了,咱们现在就去惜墨宫。朕的年龄虽然已经不小了,但朕要让爱妃好好地体验朕与年轻小伙子没有两样,说不定比他们还要厉害呢!”
说着,慕容康山的双手又紧了紧已抱在怀里的公孙羽墨,从龙椅上起身步下台阶……
突然,御林军刘将军从大殿外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还没等到慕容康山的跟前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他爬了几次没有爬起来,索性直接爬到慕容康山的脚下才站立起来,断断续续地说道,“陛…陛下…不…不好了,上…上千恒…恒山侠士…闯…闯进皇…皇宫……”
“上千恒山侠士?”慕容康山被惊得手一松,公孙羽墨从他的怀里掉了下来,她来一个鲤鱼打挺稳稳地落在地上。
“陛下,外…外面黑…黑压压的一…一大片,足…足有上…上千人。”
“刘将军,朕命令你,立刻带领御林军杀死这帮谋逆的贼子。”
“陛…陛下,大…大殿这…这里御…御林军不…不是很多,我…我们不…不是他…他们的对手……”
“刘将军,你可是个将军,怎么能这么沉不住气?你放心,朕还有后援。你立刻出去,将朕的死士带到大殿来。”
“陛下,末将出不去啊!”
“你不用担心!你速到大殿后面朕休息的房间,那里有一个花架,你将花架向上一提,暗道门自然就会打开。那条暗道通往宫外死士居住的地方,你找到他们后将小部分死士从暗道里带进来,大部分死士从宫外进来,咱们里外合围将这些逆贼包围起来。朕,在这里与他们周旋。”
“末将明白了!陛下,请您放心,末将很快就会将死士带回来。不过,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都到这个时候还有什么该说不该说的?快说!”
“陛下,恒山侠士好像是跟着平宁王殿下冲进来的,要求陛下给羽墨小姐自由!”
“天赐?这怎么可能?他不是昏迷后被那个孽畜关起来了吗?”
“这个,末将就不清楚啊!”
“朕,知道了!好啦,你赶快去将死士给朕带过来。”
“末将领旨!”
慕容康山一旁的公孙羽墨被突如其来变化弄糊涂了,天赐是在自己眼鼻子底下被慕容天一抬走的,他怎么会带着恒山侠士杀进皇宫呢?或者,天赐突然醒过来了,知道墨儿接旨入了皇宫,害怕失去墨儿带着恒山侠士杀进来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可是谋逆、是死罪。
天赐,为一个女人你竟然干出这种有悖人伦的傻事,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做事为什么这么不知道深浅!作为皇子或者臣子做出这样的事情,你与墨儿还有公孙国公府哪儿还会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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