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在这些人里,有些人暂时还不能动,比方皇后母族张氏,张氏有张丞相,王家通过结私党,盘踞了京城大半的势力,如果不是辛柱牢牢握住城卫兵在手里,这京城里的情形,还不知道会如何呢。
而事实上,就在前几天,张丞相对辛府已经送来了数名绝色张氏女到辛府,任由辛柱挑选,辛柱直接把人打包了回去。
对于辛柱这么不识相,他还是不满意的。
辛柱仗着啥啊?不就仗着皇帝宠着吗,只要皇帝一死,这人还不是如一只狗似的
在皇帝朝着勋贵弄钱的这个过程,皇帝几乎把所有勋贵都得罪了,这也导致当丞相要弄死皇帝的时候,是几乎没有什么人反对的。
于是,皇帝迎来了他人生的第一次暗杀。
皇帝喜欢美人,本来他接手一根空壳子帝国,就已经够得他头疼的了,可是他却喜欢奢靡,国库仅有的那些钱,早已被他大手大脚花了个干净,而这些钱,除了他奢侈的生活,也有大部分用来哄美人了。
帝国后宫早已住满了各色的美人,即使已经放出了很多宫女,这帝国后宫却依然不够安置宫人,皇帝便在几年前拨款修建了宫殿。
当然,这加快了帝国的衰败。
而在后宫满下的情况下,皇帝很快失去了新鲜感,从而迷上了平民少妇。
他的这一次刺杀,就和一个小巷子的豆腐西施有些关系。
在当时,听说他和豆腐西施正在室内纠缠,他脑子后面一疼,立即昏迷了过去。
而等他醒来,豆腐西施已经被杀死了,那男人拿起刀子,正在他身体上招呼。
男人是豆腐西施的丈夫,因生活绝望,早已存了死志,当然了,在死亡以前,他得把奸夫给弄死。
如果直接弄死奸夫的话,当然太便宜奸夫了,这也就有了后面的折磨。
辛柱找到皇帝的时候,皇帝身中数到,手指被砍掉了一个。
皇帝回到皇宫以后,过了数日才缓了过来。
而等他刚刚缓过来,耳边却响起了一个惊雷。
“陛下,陛下,不好了,有流民在攻城,整个京城已经被围绕著了,京城快保不住了。”
皇帝身子一阵摇晃,道,“不……不会吧?”
“陛下,是真的,呜,西边城墙似了很多人,辛大人叫您快带着太后朝着南门走,他在南门接应你。”
皇帝心神不灵,整个人都处于一种不可置信之中,而巨大的恐惧,也让他身体颤抖,好在他毕竟做了这么久的皇帝,此时,勉强定神道,“带朕前去看一眼再说,帝国的军队这么强,怎么可能抵挡不住区区流民?”
内侍苦笑一下,心想,陛下把银钱都花在修建宫殿,挑选美人,以及奢侈的生活上,军队待遇那样差,人心早已散了,这京城被轻易攻下,简直太正常了,不是吗?
当然了,内侍是不敢这样对皇帝说的,只颤抖着道,“陛下,这是真的,陛下,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陛下快走吧。”
正在这时,已经被册封为太后的云氏匆忙带着下人跑来,道,“陛下,陛下,听说有人攻城了,这可如何是好?”
皇帝看着脸色惨白的云太后,正要说话,此时,外间却响起了惊天动地的厮杀声。
伴随厮杀声,一阵一阵要杀掉皇帝的吼叫声也传来。
“杀了狗皇帝,杀死昏君,大家都去杀昏君!”
皇帝头皮发麻,脚步一个蹒跚,地上忽然传来一阵湿润,皇帝竟吓得直接尿了。
云皇后也吓得脸都惨白了,忙道,“走,走,我们快些走。”
皇帝脸色惨白,六神无主,“辛爱卿,快,快传辛爱卿。”
辛柱此时披着盔甲走进来,对两人道,“陛下,让臣杀开一条血路,护送陛下逃出京城。”
皇帝一脸的感激,“好,好,爱卿,你果然是忠臣啊。”
很快,一群人收拾了一些细软,便装扮成平民从南门混出城去了。
在皇帝和太后出城以后,没多久,两人觉得脑子后面传来巨大疼痛,下一刻,两人就失去了知觉。
辛柱眸子阴沉沉看着两人,拿起一把匕首,“哗哗”几下,就把两人的脸划烂了。
看着两人血流如河,他拿了药粉把两人脸上的鲜血止住,这才把两人丢在南门外。
等辛柱回到城内,他的马车里,则出现了两个和皇帝太后一模一样的人。
而那原本凶悍的士兵,则在辛柱带兵过来迎战以后,双方象征性砍了几刀,对方就退却了。
所谓的贼兵,一个人都没有伤着。
在贼兵退却以后,京城百姓以为自己捡回一命,不由大为庆幸。
而这个时候,皇帝上书给了天下人,自称自己是暗杀先皇,这才不明不白得到的皇位,现在天下大乱,深恐祖宗基业毁在自己的手里,便禅位给忠义王爷。
这道圣旨一颁发,立即在天下激起千层浪。
对于这道圣旨,平民百姓自然觉得很兴奋,很高兴。
“哎呀,忠义王爷做皇帝,这是应该的啊,这可是先皇后唯一嫡出子嗣,如果不是先皇昏庸,又怎么会陷帝国于水深火热之中?啧啧,看北地的富饶,就可以知道忠义王爷做皇帝的话,我们的日子能多好过。”
于是,在一片倒的声音中,所有反对忠义王爷上位的人,都被愤怒的民众暴动反抗了。
其中,张氏一族反抗得对厉害。
张丞相觉得一切都是一个阴谋。
第428章皇帝变乞丐
熬宏志和云太后悠悠醒来的时候,此时,整座城市已经诡异的恢复了平静。
那些战斗中的震耳欲聋的呐喊声,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似的。
而保住一命的皇帝和云贵妃,尚且还没有来得及庆幸,下一刻,就被脸上的刺痛所惊醒,两人看向对方,在看见对方的脸以后,都发出惊恐的惨叫声。
“啊!”
面对这两人的惨叫声,路人怜悯的看了一眼,摇摇头转身就走了。
这两个应该是战乱时候流民造的孽,啧啧,真是可怜啊,这天下有那样一个昏君,这才导致流民苦啊。
这路人叹息之间,不知不觉,便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结果皇帝熬宏志急了,忙道,“你们在胡说什么?我……我才不是昏君,这一切也不是我造成的,这都是该死的流民造成的。”
一旁的平民用看白痴的神色看了他一眼,摇头,道,“啧啧,可真是可怜啊,竟被流民打坏了脑子?你真以为你是皇帝啊?哎,看你可怜,给你一个钱买吃食吧。”
那人说着,对着他跟前的一个破碗丢下一个铜钱,摇晃着脑袋转身走了。
在他走了以后,他身后,熬宏志,急切的道,“我是皇帝,我真的是皇帝,大胆刁民,竟敢拿一个铜钱侮辱朕?看朕不杀你全家!”
那平民看向他的目光,越发的可怜了,啧啧,这疯病病得也未免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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