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夏小蝉对下人道,“不见,把人都哄走吧。”
“是,娘娘。”
这些人都是皇帝亲自派来服侍夏小蝉的,都非常的伶俐,办事都非常的牢固,当即便规矩走出了庄子,一点声音都没有。
而外间,等这人带着几个侍卫走到庄子门口,这人眼神便立即变了,变得绝傲又冷淡。
房氏此时急切的迎过去,给自己壮胆,道,“我警告你们,我可是皇后的亲娘,你们可不能这样对我。识相的快派了轿子把老娘抬进去,再派十个八个丫头服侍老娘,不然,别怪老娘不客气了。”
这下人是外院的一个管事嬷嬷,听了这话,当即淡淡道,“来人,把这些在皇庄闹腾之人都带下去,如果不服管教,继续喧哗闹事,就各打二十板子,如果还不服管教,就直接把人捆了,再丢入到京大牢。”
外院管事好像说今天天气很好似的说出这番话,一旁的房氏等人却一下傻眼了。
房氏一脸的不可置信,一脸怨毒的道,“你这个杀千刀,你,你说啥?老娘可是皇后的亲娘,你们敢动老娘一根毫毛吗”
说着话,身子往后一趟,一下把皇庄前面的大道给霸占了。
“哎哟喂,有富贵了就气死母亲的人吗?这样不孝顺的无德妇人,怎么配做皇后?夏小蝉,你这个杀千刀的,你这个贱丫头,你敢不让老娘进庄子住下?好,好,好得很啊,既然你不让老娘住下,老娘今天开始,就睡大街,呜呜呜,大家都来看看啊,都来看看皇后娘娘的真面目吧,这样的无德妇人,根本不配做皇后。”
古人很重孝道,这房氏盘算着拿孝道攻击夏小蝉,妄想夏小蝉屈服。
一旁夏明珠怯生生的道,“娘啊,呜呜,皇后姐姐可能是看不上我们这样贫穷的农人,呜呜呜,娘啊,我们走吧,我们去京大街讨饭,我们去绑着皇后亲娘,皇后秦妹妹的匾额讨饭,娘,我就不信我们有手有脚,离了她会活不下去?大不了我们就这样一路去京城大街讨饭就是。”
如果皇后的亲娘亲妹妹等人一起讨饭,哼哼,到时候,夏小蝉这个皇后不被朝臣奏本才怪。
真到了那时候,即使皇帝再宠着又如何?还不是要把这个皇后休掉?
即使不休掉,肯定也得赶紧封赏皇后后族,真到了那时候,自己也捞个郡主什么的当当,那时候,自己就有封地了,哼,凭自己的美貌,只要京城和皇帝姐夫见面,还怕勾引不上皇帝姐夫?
一旁的夏大虎等人,也是往地上一趟,都呜呜哭泣起来。
因几人都衣服破烂,看起来倒是一副凄惨的模样,跟乞丐似的。
而此时,早已有人把当前的状况朝着夏小蝉禀告了。
夏小蝉听了这些人的一番表演,一点也不生气,只是很冷淡。
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他们以为在真正的强权之下,这样几句话,还真能逼掉一个皇后妥协不成?真是天大的笑话。
顿了一下,夏小蝉淡淡的道,“既然不识抬举,便把人都各打二十大板子,再送入京城衙门吧。”
“是,娘娘。”
下人知道了夏小蝉的态度,自是知道该怎么办理这样的差事了。
本来下人也是担心夏小蝉软弱,一时让步,不想皇后果然是皇后,很是果断啊。
第554章闹腾后的绝望2
在外间,这房氏和夏明珠等人在撒泼以后,心里都不免得意洋洋的。
哼,即使夏小蝉做了皇后又如何不管她如何的富贵,想抛下他们独自去享福?根本是做梦。
只要他们在一天,他们就可以利用舆论掌控夏小蝉一天,到时候,即使他们叫夏小蝉往东,夏小蝉也不敢往西。
抱着这样的想法,这几人的心里,别提多得意畅快。
甚至都想着等顺利进入庄子,要让夏小蝉封自己等人什么样的官位,赏赐什么财宝。
想到什么侯爷伯爷国公之类,再想到数不清的金银珠宝,绫罗首饰,这些人的心情别提多么的高兴。
发财了,发财了,只要有夏小蝉这个皇后闺女在,这以后,他们就是皇亲国戚,以后他们就算找到了摇钱树了,要什么,只要开口就行,再不是亲生又如何?那夏小蝉,肯定不敢反抗。
越想,这几人就越发得意。
咯吱!
伴随庄子大门打开,在地上,满地打滚撒泼的房氏,越发嚎叫得厉害,好像真的受了天大委屈似的。
如果不是夏小蝉从小被房氏这农妇换掉身份,又被刻薄的事情早已传遍天下这没准啊,还真有人同情房氏,觉得夏小蝉这个皇后恶毒。
那管事听见房氏的谩骂,根本没有丝毫的表情,只对身边的人使了一下眼色,一旁的侍卫和小厮便走过去,快速把这房氏一群人给按住了。
这些人待要嚎叫,一旁管事一使眼色,立即有人拿了臭袜子把几人的嘴巴都分别堵上。
房氏等人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一时,都惊惶起来,脸色也变得非常的惨白,身子更是激烈仗着,脚踢手抓,妄想挣脱。
不过这皇庄里的人是什么样人啊?这可都是皇帝精挑细选出来的人才啊,所以,房氏撒泼似的挣扎,在人家这里,真的只是小儿科,对方对着她身子上的几处穴位一按,房氏身子一下软下来,提不出丝毫的力气。
而最要命的,一种痛到骨子里的疼痛,也跟着传来,她明明痛苦到扭曲,却根本不能说话。
原来,这些侍卫里,有曾经在天牢干活的人,这种人对施刑等,自是最有研究,房氏一下碰到这样的人才,也只能算她运气好了。
而除了房氏,凡是闹腾得厉害的,都被那面容平凡的下人按了穴位,来了这么一出。
等所有人软软的没有了力气,这面容平凡的下人立即道,“来人,把这些冒充皇后娘家人的不轨份子都拉下去打二十板子,等板子打完,全部送到京衙门候审。”
原本被堵住嘴巴以后,本来还嘟嚷着什么的几人,此时听了这话,只觉腿越发软了,全身身子跟抽离了什么似的,竟瘫倒在地上,根本没法动弹了。
此时的几人,那真是魂儿都险些吓破了啊。
他们又恨又怒,却偏偏拿夏小蝉毫无办法。
当然了,更多的,他们还恨。
恨夏小蝉无情无义,怎么能够这样对待他们?
其实更多的,却是惧怕,对未来的惧怕。
此时,这房氏一伙人,这才第一次有了对权势的恐惧,也第一次深刻认识到权势的可怕之处。
而此时,他们却已经晚了。
当即,这几人人人都被打了二十板子,再丢在一个破马上上,直接堵住嘴巴给送入了京城衙门,那京城衙门的九门提督,是皇帝的亲信。
基本在人送过去的刹那,二话不说,立即把人丢天牢。
九门提督是个人精,沉吟一下,立即把这个度拿捏得很准,直接把几人丢在经常对人用刑的大牢,让房氏等人天天看着他们用刑,日日听着惨叫声,啧啧,看着不远处血淋淋的人被用刑,听着对方惨绝人寰的叫声,不过数日,即使彪悍不要脸如房氏,整个人也变得消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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