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夏大虎怒了,道,“张老头,你敢打死我老婆?你本来就是外姓,你家本来就是吃白饭的,我老婆说得再正确不过,你想咋的?”
张老头听了这话,脸色难看到极致,他直接对着夏小蝉大声道,“夏小蝉,今日,我本是你请来帮忙的,你好好说说,说说我是不是吃白饭的?是不是我死皮赖脸要凑上来的?”
夏小蝉听了个大概,脸色早就变了。
这夏大虎和陈氏等人的为人处事,真是不得罪死人,就不算人啊。
夏小蝉冷漠一笑,走过来,对张老头道,“张叔,你是不是外人我不知道的,不过,你肯定不是吃白饭的。说起来,这野猪是吴仁猎杀的,这房子是吴仁在里正那租夏的,我也是一个外人啊,还真不知道怎么有脸说别人死皮赖脸呢。”
顿了一下,又道,“张叔,你是第一个前来帮忙的,你的勤快和下的力气,大家都是知道的,这张叔要都是吃白饭的,有些人且不是死皮赖脸一样的贱人?”
这话一说,张老头的气,一下消下去了。
而一旁,陈氏却一下火了,恶狠狠的看着夏小蝉,道,“你……你个杀千刀的,你说啥呢?”
夏世康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夏世康看着夏小蝉,道,“小蝉啊,这是你嫂子,长嫂如母,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眼里有没有把我们这些人当成你真正的亲人?”
夏大虎在一旁更是暴怒,恶狠狠的道,“夏小蝉,你个小贱人,你敢惹你嫂子生气?看老子不打死你!”
说着话,他手掌一挥动,便要揍夏小蝉。
夏小蝉脸色一变,此时,她想要躲闪却已经晚了,这眼看着夏小蝉就要挨着夏大虎一巴掌。
说时迟那时快,便在这时,一双手一伸展,一下把那要打在夏小蝉脸上的手给捏住了,在把这双手捏住以后,也不见如何用力,只见手掌一抬,一下就把对方给反手一推,跌到在地上。
几乎立即的,夏大虎捂住手臂,发出了痛苦的凄惨叫声。
“啊!好痛啊!”,夏大虎脸色惨白,嘴唇咬得死紧死紧的,竟一副痛苦得受不了的表情。
一旁,夏世康等人都被这一番变故给吓住了。
夏三虎厌恶的看了夏小蝉和一旁高大的小傻子一眼,道,“夏小蝉,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这就是你对待亲人的态度?夏小蝉,你真的太狠毒了。”
夏小蝉冷淡一笑,也不言语,只看着他,不说话。
等他说完了,她才道,“明明是夏大虎要打我,结果吴仁救下我,这反倒是成为我们的错了?天下间且有这样的理?”
夏三虎阴冷一笑,道,“尖牙利齿,就知道你是个包藏祸心的,你害的娘饭都不吃就回家去了,是为不孝,你得罪秀才老爷,为家里招惹祸事,是为不义,现在,又指示傻子祸害大哥和大嫂,是为不仁,你不仁不义不孝,夏家有你这样的女儿,真是天生招祸。”
转头,他丢着夏世康道,“爹,这样的闺女夏家不能留下了,还是赶紧把她嫁出去吧,只有这样,对大家都好。”
夏小蝉越听夏三虎说话,眼里越冷,她讥讽一笑,“好狠毒的罪名,夏三虎,欺负弱姐,给自己的亲姐姐按上恶毒的罪名,也只有你这样的读书人能够做到了,如今罪名安上,现在,你怎么的目的要说出来了?啧啧,说吧,打算把我卖到哪里?打算把我换多少钱给你这个读书人花啊?你们卖掉小红姐不够,现在又要卖掉我,好去吃香喝辣了呢。夏三虎,天下间有你这样的读书人,真是天下人的悲哀,就你这样的人,竟想做官?我看你一辈子,只怕连秀才都中不了,你,甚至不如一个勤奋苦干的农人,起码人家靠自己的双手吃饭,而你,家里人劳作供你读书,你喝着家里人的血,却卖着家里人,真是一个伪君子。”
此番话一说出来,夏三虎脸色一下变得灰白。
就是夏世康,脸色都分外难看。
夏三虎几乎毫不犹豫,就朝着夏小蝉扑过去,“你这个编小话的贱人,我打死你!”
说着话,便朝着夏小蝉扑过去,要毒打夏小蝉。
夏小蝉旁边的小傻子,早已阴云满面,脸色阴冷得可怕。
当然,小傻子垂着头,别人看不见他的表情,只以为他老实懵懂而已。
此时,夏三虎扑过来,小傻子几乎毫不迟疑,拳头一挥动,一下朝着夏三虎的肚子打过去。
夏三虎惨叫一声,身子一软,一下倒在地上。
这还是小傻子手下留情的缘故。
要小傻子真的下狠手,只怕一个拳头,夏三虎就立马死掉了。
小傻子在一旁大声道,“谁都不能欺负姐姐,你们谁欺负姐姐,我就揍谁!”
说着话,他挥动着拳头。
在一旁,因夏傻子的拳头,不少人都吓得呆了一呆,同时,这些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招惹谁,也不能招惹一个傻子。
一来,这傻子人是傻的,就是打死人,只怕也坐不了牢,二来,傻子下手没轻重,一个不小心,只怕小命就没有了啊。
有了这番的感叹,从此以后,村子里的人对夏小蝉,那可真是分外的客气啊。
而在一旁,夏世凤本来想说些什么的,但是,在看见小傻子挥动的拳头,她张了张嘴巴,身子一下后退了。
第74章嫁定了
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两儿子,夏世康觉得丢脸得不行。
而一旁,夏小蝉眸子却冰冷的看着夏三虎,道,“夏三虎,说啊,你给我按上这些莫名其妙的罪名,要把我卖给谁?瘸子?傻子?嗜酒暴力可以做我爹的老男人?断胳膊断腿的残废?”
在夏小蝉的啧啧逼人之下,夏三虎本是一心思狡诈之人,此时,竟身子一缩,有着一种害怕。
不过,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下一刻,他忽然想到了治这个死丫头的法子,任由这死丫头再嚣张,哼,只要是嫁人,她还能不乖乖从了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万没有她反抗的道理,他要她生不如死,被他死死踩脚下,永远翻不了身。
按理说,本是同胞姐弟,哪里来的这样大的仇恨?但是,想起这死丫头的所作所为,他就是恨她,他从小就看不顺眼她。
一个本是踩在脚底的泥,忽然要在自己头顶说话,他怎么可以忍受?
他是读书人,他才是夏家的希望,他说的话,才是夏家的圣旨。
想到这里,夏三虎似笑非笑,道,“夏小蝉,你真的想知道家里要将你嫁给谁?恭喜你,是张财主的独生儿子,哈哈,一门好亲呢,娘已经和人家交换了庚帖了,过几天,人家就会来送聘礼了。夏小蝉,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等稍微凑近,他如毒蛇一般吐出恶毒的话,道,“你知道吗?这地主家的小傻子,他啊,哈哈,不但暴力,喜欢天天打女人,而且屎尿都喜欢拉女人身体上,而他家里为了让他留种,经常买了下丫头让下人按照四肢,供着小傻子玩,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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