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是真正很畅快。
在一旁,夏老爷子在听见这话以后,脸色一下变了。
“你……你……你不孝女!”
“不敢劳烦夏老爷指点,我如果有错处,除了魏家的长辈,自有我的夫君指点了。”
说完这话,看着村子里的人对着夏家人指指点点,她带着丫鬟朝着屋子里走去。
不过,在她要进屋的时候,此时,夏大虎,夏三虎脸上的阴狠之色一闪而过,夏大虎恶狠狠的道,“站住,你这个孽畜,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说着话,这两人扑过来,就要对着夏小蝉扇耳光。
夏小蝉脸色一变,冷冷一笑,道,“你们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可以随意打骂欺负的小可怜儿?如果要自取其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这话,冷笑一声,便朝着前方走去。
而此时,夏大虎手掌一挥动,一巴掌就朝着夏小蝉拍过去。
便在这时,只见残影一挥动,有人手掌一抓,快如闪电,一下就把夏大虎的手腕握住了,这人再微微用力,只听夏大虎惨叫声凄惨传来,伴随咯吱一声,夏大虎手腕一扭,再一脚一踢,一下被踢开在了一边。
这出手之人不是别人,正是熬三。
熬三看起来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农人的模样,但是在看向人的时候,眼睛里寒光闪闪,自有一股子的杀气,看得一旁的夏大虎身子发抖,不敢有所动作。
夏三虎看见这话,脸色一变,恶狠狠的道,“你这小子莫非是这贱女人勾搭的奸夫?这才成亲就勾搭奸夫,我老夏家可不能出这样败坏门房的女人,来人,快,把她拉去沉塘。”
夏三虎到现在都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一直还以为夏小蝉还是以前的那个随意欺负的小可怜?任由他们打骂欺凌,无家可归,无人可以依靠?
夏小蝉还没有说话,此时,熬三立即冷冷的道,“小子,敢对我们夫人无礼?真是欠抽”
说着话,拳头一挥动过去,也不见他如何动作,这夏三虎抱住肚子立马躺在地上惨叫起来。
“啊,好疼啊,娘,救命,娘,救救我,救救我!”
一旁的熬三冷冷的道,“这是活得不耐烦了,也不看看招惹的是谁?我们夫人且是你们这样的人能够招惹的?说句不客气的,如果不是看你们和夫人有些牵连,便是直接把你们打杀又如何?哼!”
说完这话,熬三一脸恭敬的转头对夏小蝉道,“夫人可受惊了?都是小的们的不是,还请夫人责罚。”
夏小蝉真的没有想到这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熬三,竟这般的厉害,她心里此时只有一个念头,等开春乱起来以后,有这样三个保镖,自己和小傻子的性命应该无忧了吧?
当下,面上淡淡的道,“无事!”
再也不看这夏家人一眼,只带着丫鬟扬长而去。
那种使奴唤仆的模样,别提多有气势,让一旁的众人眼睛都看得直了,心里有羡慕妒忌,更有不可置信。
杨香香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以前比自己还不如的那个被人看不起的夏小蝉,此时竟是这般的受人恭敬,那副官太太的模样让她看得真的又是妒忌又是愤恨。
凭什么曾经低贱的人就这样踩在自己头上啊?
凭什么这个夏小蝉,能够过上这样好的生活?
要知道,自己可是读书人的女孩儿,而这个夏小蝉在家里的时候,不过被家里人使唤得团团转,像个奴婢一样的作践。
可是看看现在,自己还穿着满是补丁的衣服的时候,人家却已经过上了使唤奴仆的生活了。
一旁的陈清柔此时也分外的眼红,便是她每日里,也得绣花绣手帕去卖,好换一些生活费呢,虽说不用风吹日晒,但是一旦不干活,家里也是吃不饱穿不暖的。
要知道,她可是尚书府的小姐啊,虽说是外室子,但是她出生多高贵啊,可是如今,她竟连一个低贱的山野村姑都比不上了,她这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啊?呜呜!
想起自己婚事毫无着落,生活也穷苦,一时,陈清柔伤心上来,不由落下了眼泪。
在一旁,李金玉和李金珠更是妒忌的眼红。
什么?那个村里被卖去做妓女的女人,此时不但成为了大小姐,还使唤奴仆,出现也有侍卫?
她们看着夏小蝉几天不见而已,脸皮就变得白嫩,耳朵上更是带着金耳环和金钗,衣服穿得也是相当好的面料,再看自己的身子上穿着的补丁衣服,她们两人的脸色一下阴沉了。
面对这样一个结局,房氏等人当然不甘心了,夏明珠更是恨得滴血,不过,不管如何,如今她拿夏小蝉无法,这却是最真的事实。
看着受伤的大哥和三个,无奈,她只能咬牙先离开了。
在这几人正打算离开的时候,此时,夏大姑夏世凤却带着儿女和满身的伤疤大哭着回到了宝石村。
“呜呜呜,娘,你女儿要被打死了,你要替女儿做主啊!”
第103章夏大姑遭遇出轨1
住在夏二伯家里的谭氏在看见自己手心里疼着长大的闺女变成一个猪头样,心都抽疼起来。
“凤啊,你咋变成这样了?”,谭氏别提多心疼,声音都是颤抖的。
夏世凤现在别提多凄惨,一张脸除了一双眼睛,已经看不见别的五官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臃肿得不忍直视,而头顶,有几处头皮已经成为了一个秃子,头发好像被狗啃过似的,长一缕短一缕的,至于身子上,更是不忍直视,走起路来,衣服被撕掉一块一块的,走起路来都是一拐一拐的,像一个瘸子。
夏世凤听见这关心的问话,几乎立即的,就“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呜呜呜,娘,周大锤不是一个玩意啊,这狗东西不但找了一个外室,把家里的钱和东西给了那女人,他……他还打我,他还要休掉我,呜呜呜,娘啊,你要为我做主啊。”
谭氏一听这话,脸色一下阴沉了,怒道,“什么?这狗东西竟敢找外室?还敢拿你赚的钱补贴外面的女人?这狗东西屁本事都没有,还是一个瘸子,在当初,如果不是你一定要跟着他,他连温饱都困难,就他那样,他凭啥找外面的女人?他……他……竟敢休掉你?看老娘不打死他!”
谭氏越说越愤恨,真是恨不得立即去把夏世凤的男人打个半死,好出一口恶气。
而夏世凤则更是憋屈,那家里的一草一木,一根凳子,一把米,可都是自己赚的啊,自己嫁给那个男人的时候,他除了在镇子上有一套残破的房子外,真的什么都没有,当时他是怎么说的?他可是信誓旦旦的说要对自己好的,可是现在,这才过多久呢?他竟要迎娶新人了。
想到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为了多讨一把米,自己甚至会和娘家的哥嫂打架,便是这样节约下来的钱财,末了,男人竟拿去养小贱人,这夏世凤真是恨不得把那小贱人也立即给撕碎成几块才好。
还是夏爷爷比较理智,道,“你男人另外找的女人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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