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庭听他说完,对居易耸耸肩,一幅无所谓的样子,道:“他不愿意说,咱们走吧!”
居易道:“好!”两人说着,便真的转身欲走。
“……”,郑临渊无奈道:“李小姐可冤枉临渊了,临渊已经说了啊!”
李晓庭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你只说了要跟着我们嘛,谁知道你跟着我们想干嘛呀。
居易笑着对郑临渊院拱了拱手,道:“实在是我们也是寄居于他人府中,只能与郑公子说声报歉了。”
两人走后,郑临渊无奈的对小鱼儿道:“看来今晚又要住房顶了。”
小鱼儿问道:“公子确定任务是此时开始?我看那少主府很安全嘛!还有,咱们昨日在房顶上,先生真不知道?还有,公子,你演的太差了,李小姐都怀疑了。”
郑临渊叹了口气,问小鱼儿:“我是个公子吧?”
小鱼儿点点头。
郑临渊道:“本公子是公子又不是戏子,演不好那是正常的,知道吗!”
小魚儿又点点头,口中却道:“虽是这么说,可是我演的很好啊!”你看,这么久都没有人发现我并不是你的小厮啊!
郑临渊噎了一噎,作恶狠狠状,道:“废话少说,快想办法,怎么才能进那少主府。”
鱼儿想了一会儿,道:“不若从那个貌美如花的公子身上下手?那公子是个心软的,应该好说话。”
郑临渊奇怪的问:“你与他相处又不多,又从哪里知道他是个心软的?”
小鱼儿有些得意的道:“这还不简单,他被那叶二缠成那样都不忍发火,想来必是个心软的。”
郑临渊觉得甚有道理,这还是他第一次觉得主上给自己配的这个娇气的小搭档还是有些用处的。
于是,李晓庭与居易刚回到少主府不久,郑临渊便也跟了过去。郑临渊便与李晓庭和居易套近乎,而小鱼儿便讨好居易和~那个少主。
本来,以他明面上的身份,是与那少主说不上话的,甚至与丹意公子也说不上话的,谁知公子刚与丹意说了两句话,李小姐便说:“郑公子有话与我二人讲便是,让他们小孩子去另一边玩吧。”,这可真是……,小鱼儿还是第一次见人以年龄分坐处,而不以身份分坐处的,而自他‘成了’公子的小厮后,这还是第一次可以以客人的身份坐在椅子上,这倒是一份儿有趣的体验。
。
☆、宫斗与猜测
最后,也不知道那鱼儿如何打动了欧阳千紫,郑临渊主仆二人终是被留了下来。
吃过晚饭,李晓庭与欧阳千紫一起回后院,后面跟了一群的丫鬟。
李晓庭忍了忍,终是没忍住问欧阳千紫:“晓庭有一事想请教少主。”
欧阳千紫笑回:“晓庭姐尽管问便是,如何又客气起来了?”
“不知,那什么花会,何时会开?”这京中虽繁华,却是让李晓庭有种不踏实的感觉,希望早些参加完那花会,早些回福河镇的好。
欧阳千紫沉默了一会儿,挥退众丫鬟,突然向李晓庭行了一个蹲身礼:“望姐姐勿怪千紫,其实,这次姐姐进京,是千紫求了太后下的懿旨,千紫在宫中得罪了人,那人正在查千紫的身世,而这世间,唯有姐姐能证明千紫身份,千紫也是怕姐姐会因为此事在乡下招了杀身之祸,才想办法将姐姐召进京中的,毕竟天子脚下,又在太后赐下的宅子中,总是要安全许多。”
“……”李晓庭一阵无语,这个欧阳千紫看着也是个精名的,怎么就在宫中得罪了人呢?李晓庭想不明白,又不好直接问到欧阳千紫脸上去,最后无奈道:“你便与我讲一讲,这花会什么时候开吧!你先起身,这样半蹲着不难受么?你不难受,我看着也难受。”
欧阳千紫依言起了身,似是有些难以启齿,终究是敌不过李晓庭巴巴等着的眼神,开口道:“若千紫没猜错,太后娘娘用的是语佛花会的名义,那语佛花会六年一次,下次开始正是明年春日百花齐开之时,并无真正具体时日,从开始到结束,约一月之久。”
“……”欧阳千紫自是没猜错,正是李晓庭不知道这语佛花是什么花才会总记不住这花会的名字。这还真是个敷衍的不能再敷衍的借口了,看来那太后老人家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兴趣,想到此,李晓庭倒是松了口气,道:“罢了,就当我来京中游玩了,你再告诉我为何要留下郑临渊与小鱼儿吧。”
欧阳千紫道:“我,知道他们无恶意,留下来只会有好处,不会有坏处,请晓庭姐信我,至于其它,晓庭姐不要再问才好。”
“那,不若有什么我需要知道的,能知道的,少主直接告诉我吧?我如今这两眼一摸黑的感觉可不好受。”李晓庭语气颇为无奈。
两人已是走到了客院之中,欧阳千紫吩咐了丫鬟准备热水给李晓庭淋浴:“将我的浴桶也抬过来吧!”欧阳千紫道。
等一大一小两个浴桶都放好水,旁边放了衣衫,欧阳千紫遣退了欲帮她洗浴的丫鬟,自退了衣衫从小梯子上进入浴桶,在温热的水中闭目养神了一会儿,才出声道:“晓庭姐实在无需这般防着千紫,纵然千紫不算什么好人,可也从未想过要伤害晓庭姐,必竟,这世上,只有你我是真正与众不同的。”
李晓庭也在浴桶中闭目,水上漂着一层李晓庭认识或不认识的花瓣,虽杂,香气却是清淡。她听欧阳千紫这样说,笑应道:“少主想多了,对于少主我可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可从未敢藏私。”
欧阳千紫无奈的叹了一声,便是这个样子,晓庭姐似是在怕着自己,但是自己始终猜不出她到底在怕什么,自己虽对她有所隐瞒,有所利用,可是真的未曾想过要伤害于她,要如何做,她才会相信这个事实呢?
“咱们不说这个了”,欧阳千紫笑着换了话题:“千紫与晓庭姐讲讲千紫如何得罪了那个贵人吧。”
事情其实也不算大,不过是叶贵妃的小皇子不知怎得头上磕了一个大包,有宫人说看到容美人趁叶贵妃去给皇上送汤品之时,去过云锦阁中,那云绵阁在叶贵妃居住的琉璃宫,是小皇子的住所,容美人去那里做什么?而正是她去过以后,小皇子头上便磕了一大包,更巧的是,当时,出于各种原因,小皇子身边竟无一人相护!对于这个漏洞百出的污陷,正值盛宠的容美人如何会放在眼中?于是,当宫人将消息传入她耳中时,她不屑的嗤笑了一声,便打扮的美美的打算去皇上身边喊冤去。而欧阳千紫却在半路拦住了她,劝道:“娘娘定然不能先去说这事的,否则后果如何娘娘可自行思量。”
容美人一听,惊问道:“叶贵妃未曾向皇上诉苦?”
自然是诉了的,但那些关于是容美人摔了小皇子之类的猜测她却是不会与皇上说的,只等着容美人自己说去,到时候即便叶贵妃不再说什么话,容美人也会被皇上厌恶了。当今皇帝便是这样一个人,他所喜欢的女人必定要是这世间最单纯柔顺的女子,一旦那女人让他觉得在这后宫之中学会了斗争,必然立时会被厌弃,哪怕前一刻那女人还是他最为宠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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