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易,你既然已经答应将这酒楼还给仓儿,又回来做什么?看看这酒楼的招牌,这店可是以仓儿的大名命名,是老爷送给仓儿的及冠礼,被你白白霸占三年还不知足么?”一个四十多岁长的白胖的女人一手掐腰,一手指着一个二十一二岁书生模样的青年。
那青年却是不恼,只是微皱了皱眉,用手拉了一下肩上快掉的青布包裹,甚是慢条斯理的对那女人说:“夫人误会了,易不过落了封书信在此,想要取回而己。”
“少在这里找借囗,拿书信不会让小二拿吗?你又算什么身份,跑到后院是想偷东西吗?”
那胖女人声音又提高了几个分贝。
那青年正欲再说话,却是被另一个声音打断,只见莫君起一手叉腰,另一只手指着那胖女人:“你这又老又胖的女人怎么如此不讲道理,这酒楼是田老板让我师兄来打理的,他这几年做牛做马不得自由帮你们把酒楼打理的红红火火,财源广进的,你倒好,不但过河拆桥,还想污他名声,不过一封书信,找来便是,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动作与那胖女人极其相似,声音比那胖女人还要高上两分。
李晓庭……
围观众人!!!!!
“你你你……”那胖女人连续几个你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莫君起却是不再搭礼她,转过脸问那青年:“师兄,什么书信,让他们找来,要不我帮你抢来也行。”
那青年微微一笑:“你的信,今早刚收到,正准备看时被叫去议事,然后便被赶了出来,未及拿出。”
莫君起……
那信是他两个月前,打算从京城出发时寄过来的,没想到今天才到。
“那便不拿了,我就告诉你一声我来了。我们正准备去对面吃饭,师兄一起啊。”
说完转过身,对李晓庭三人笑道:“咱们去对面吃,那里的饭食比这边更美味。”
他们既是一起来的,现在其中一人与人吵了架,为了同伴的气势,也是要与同伴一起离开的。李晓庭自是点了点头,小菊本不愿与莫君起一同吃饭,不过现下先生在就又不同了,便也点了点头,二丫则是小菊去哪儿她去哪儿。
几人转身往对面酒楼走去,围观的众人自动闪开条路。走了四五步才听到那胖女人终于喊了出来:“你,你竟然说我老,你给我站住,田易你给我站住,你们给我站住。”可惜无人应她。
莫君起要了个包厢,又点了一桌吃食。几个人食不言的默默吃着,竟是将一桌菜吃了个干净。
主要是金石与李晓庭吃的多,金石天生力气大胃口大,喜吃肉食。而李晓庭实在是好几天没好好吃过一顿饭了,需要好好的补补,幸好她还知道捡些清淡的来吃,否则胃怕是受不住这大落又大起。
也怪这菜盘太过精致,看着一盘子,菜却都只有中间那一点,真是,让现代的好友同事知道自己一次吃好几盘菜,一定要笑死吧,自己可是公司里出了名的小猫味口呢。李晓庭如此想着。
莫君起见此便又要了一份共六个肉包,让金石带着当零嘴吃。
如今几人或参与或旁观了一场骂战,又一起吃了饭,即有些微微的革命友谊,又有了饭局之谊,莫君起便宣布以后大家都是朋友了。又因互相介绍时发现田易与马小菊认识,也见过几次二丫,便更是直呼果然是有缘分。即然如此,大家就不要客气了,你们需要车,我有车,不如接下来的路程还一起走吧。
马车里,莫君起与田易坐一排,李晓庭与马小菊,二丫坐一排,倒也不拥挤。
李晓庭早发现自从莫君起骂了那胖女人后,对自己三人说话便少了许多文绉绉的用词,态度也随意许多,想来是觉得自己的形象己经破坏,便没有再继续那样累死人的说话的必要了吧。
比如现在,莫君起轻靠在马车壁上,对李晓庭笑的像个狼外婆:“即然晓庭要去买笔,墨,纸,砚,想来那笔也用不着了,不如三万两银卖给我?”
啧!又涨了一万两银。真是土豪。
见李晓庭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只是看着他意味深长的笑,莫君起打了个冷战,摸了摸鼻子:“不卖就不卖吧,何必笑的如此渗人。”
李晓庭拿出笔,用笔敲了敲手心:“这个,三万两?”
莫君起一喜:“自然,只要晓庭肯卖。”
“我怎么觉得手表卖亏了呢?”李晓庭似是在自言自语,眼睛却眯眯的斜望着莫君起。
莫君起……
见笔是真没希望,便提了另一件:“其实,君起还有件事正欲与晓庭商量商量,便是晓庭那伞,不如我们合作开个伞坊如何?”
李晓庭想了想,觉得莫君起也算值得信任,反正自己的钱都是从他那儿赚来的,他总该不会又骗回去吧。自己若是回不去,能在这里找个合适的合作伙伴,弄个产业,细水长流,也算让自己以后几十年的生活质量有些保证。何况若能因自己的出现,给这个世界带来些美好改变,留下些现代智慧的影子,也能算自己没有白来一趟。只是这伞里似乎有弹簧,怕是不好做,于是便提了出来。
“本也没打算做出个一模一样的,能如那伞那般折叠起来就行。做得小巧漂亮些,再如你那伞那般,配个好看的袋子,女子应该都会喜欢。”
“那需要投资多少?”自己最多能拿一万两,得剩点儿银子过好日子。
莫君起即然提了出来,便是己做好了准备,帐早己算过一遍:“说来,我自己的产业也不过一个与师兄合开的欢喜堂,若再开一产业,还是做普通的生意,除了作坊,还要开店铺,这伞虽然精巧,却也不难仿出,为了占住市场,全国每个城市都要开店,且开张时间不能相差太远,不能给模仿之人有隙可乘。算下来八万两差不多了。你出伞与我,我再搭一万两算给你,其它银子我与师兄出,如何?”
“搭一万两?”李晓庭疑惑。
“这表再补给你一万两。我不喜占人便宜。”
我若不提一提,你不是己经占了。不过这一万两也算白得,李晓庭便没在多说。
莫君起却是似猜到她的想法,又解释了一句:“在欢喜堂前再次遇到,便打算补给晓庭了。”
“欢喜堂进帐大,出帐也大,我手里如今可用之银也只得十来万两,去掉晓庭的一万两,师兄自投入欢喜堂来所得利钱两万余两,便只剩七万两银,所以我暂时也只能投入两万两,即如此,分成先按晓庭四成,我与师兄各三成,待后续有再投入,便再重新划分如何?”
李晓庭很是惊讶,不是惊讶自己竟然成了最大的股东,而是惊讶莫君起就这样分配了田易的财产,田易竟然一句话也无,只是笑看着莫君起,笑容温柔,略带宠溺。这是个问题呀,很大很大的问题,他们两个可是自己未来的合伙人呀!
“还好还好,自己只出一把伞,随便他们折腾去吧!”李晓庭又如此想着。便笑着回道:“君起安排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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