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数以亿计的精华在夜萤体内释放开来,攻城略地,占据了夜萤身体里每一个温暖的角落。
端翌趴在夜萤温热起伏的身躯上,癫狂之后,便是一阵又一阵地迷醉,因为,他能嗅到,空气中,夜萤身上那股馥郁的幽香,更加深遂诱人了。最让端翌自豪的是,这样的幽香是他引发的……
仍然停留在夜萤身上,稍事休息,端翌重新发起了二次的攻城之战。
以前听说过小别胜新婚,端翌直到现在,才相信,原来这句话,真是至理名言。
当他又一次低低压抑地低吼着释放自已时,他发现,他很快又有了一战之力。在她身体里,他象一头蛮荒之牛,永远耕耘不倦。
而夜萤的身躯,犹如午夜才会绽放的昙花一般,幽雅芳香,任君采缬。
端翌也不知道自已缠绵沉醉沦陷了几回,最终才疲惫地抱着夜萤,停止了律动。
所有的公粮都交完了,端翌这个把月来积存的精华一泄而空,那种被掏空的感觉,是他这辈子未曾经历过的舒畅。
临睡前,端翌还不忘把锦被替夜萤小心遮盖好。
他的女人,除了他,谁也不能窥觑。
端翌将缩成一团的夜萤圈在自已宽大温暖的怀里,在她的甜香中沉沉入梦。
第三百三十二章风花雪月
夜萤只觉这个觉睡得好悠长,而且自已竟然做了一个记忆清晰的长梦,梦中发生了许多羞羞的事情,她在梦里,因为对方的热情,毫无抵抗能力,反而被对方带着,迎来一波又一波愉悦的感受。
夜萤在梦里看不清对方的面容,但她竟然能在梦中模糊地猜想,如果对方长成象端大哥一样,岂不好哉!
嗯,可惜这是梦!
还好这是梦!
梦里可以无限想像,让她没有犯罪感地享受不一样的刺激!
夜萤一想到这是梦,就完全任自已放松心神,享受对方带来的愉悦感受。
呃,《弗洛依德》在梦的解析里不也是说,这样的梦是正常的释放吗?
一个成熟女性,不做这样的梦,才会压抑呢!
夜萤其实还是有点心虚,在光怪陆离的梦中,也不忘替自已找一个借口。
不过,被对方大杀四方,攻城掠地后,夜萤也有点不服气,总不能在梦里也被人看透吃光吧?
她想反击,可是却身重如铅,无法动弹,不过,夜萤依然有自已的办法……
终于,对方也被她弄得一败涂地……
不过,夜萤还没得意完,转瞬对方又迅速占领了城池,把她的空虚堵塞得满满的,让她没有一分半秒的空暇时间喘息、平复。
夜萤在梦里,总是下意识地把对方想成端翌,因此并没有太多的反抗和拒绝。
此时即便见对方威势不减,夜萤也只是默默地想:在梦里果然不一样,随时想来就来……
呃,这个世间,哪有男子拥有如此源源不绝的精力呢?
夜萤虽然晓得梦是虚幻的,但是那种由内至外的愉悦却是真实的,她放纵自已,尽情享受。
难怪《红楼梦》里,贾宝玉也会误入太虚幻境。原来是这么美妙的滋味……
夜萤惟愿这个梦,能长长久久做下去……
错,打住,她实在禁受不住了……
也不知道谷底波峰如乘高速电梯般上下了多少回,夜萤即便在梦里,也是全身瘫软无力……
还好,对方是温存的男子,即便在虚幻的梦里,也始终如一,并不因为他自已舒服完,就把她扔在边上。
他温暖结实的双臂紧紧环绕着她,带给她莫名的安心。
大冬天的,他的怀抱比火炉还暖,夜萤脑子已经放空了,滑入了一片无意识的梦境里。
一觉醒来,夜萤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哎,不对,好疼。
夜萤微哼出声,感觉伸手展腰间,一阵阵酸麻疼痛传来,夜萤脑子里立即被昨天晚上各种剧烈、旖旎的画面占据了。
夜萤猛醒了:不会吧?昨天晚上不是梦?
唯一的男人,就只能是吴大牛……
夜萤欲哭无泪,真的是,自已以为做梦,还主动迎合了上去……
天!
这个该死的男人,惯会趁虚而入!
夜萤又气又羞又懊悔!
翻开衣襟,她胸前莹白的肌肤,冰肌雪肤上,片片如红梅飘落,上面尽是令她不齿的印痕。
胸前、小腹、大腿内侧……
不过,奇怪的是,身上倒是没有狼藉的痕迹,想来,又是象前几次一般,被他事后清理干净了痕迹,身上倒是觉得清爽。
夜萤无力地翻身起床,把新棉衣穿好,双臂酸麻无力,于是便随便挽了一个松松的发髻,就这么出门了。
院子里一如既往,端翌正悉心教导着宝瓶和宝器,一身短打,英朗而生机勃勃。
端翌听到开门声,回头一看自家的小女人出现在门口,他正教马步呢,看到夜萤一脸慵懒无力的模样,想起昨晚上旖旎无限的风光,不由地差点双腿一软……
对这个女人,端翌有一种永远索取无度的感觉。
每次被她紧致地索要,端翌便立即城门失守,无法克制自已,兵败如山倒。
而他的付出显然也没有白费,夜萤虽然慵懒无力,但是身上肌肤愈发晶莹剔透,隐隐有女人魅惑的味道散溢。
端翌微微楞怔间,突然只觉得鼻子一痒,他还没反应过来,宝器已经惊呼:
“端大哥,你怎么啦?流鼻血了?”
“呃,是,冬天太干了。”
端翌赶紧捂着鼻子,自已真是直如毛头小伙子,明明昨晚上已经被掏空得那么彻底,可是一瞥到自家的小女人,一股热血上涌,竟然从最脆弱的鼻端爆裂而出。
“端大哥,来,捏着鼻根能止血。”
夜萤一看两道血流从端翌鼻孔流下,也吓了一跳,顾不得身体酸麻疼痛,跳上前去,见端翌手足无措的样子,也顾不得男女大院,伸出手,紧紧地担着端翌的鼻根。
端翌只觉得鼻梁山根一阵酸麻,似乎鼻子里流的血止住了,但是随即头一低,便看到夜萤胸前的两只兔子,因为焦急,衣襟略有松开,无意中露出胜雪的一抹。
这还要不要止血了?
端翌顿觉鼻子又一阵“哗哗”。
“端大哥,你怎么了?刚才不是止住了吗?”
夜萤焦急地问,手一动弹,那胸前的那抹雪白却更明显了,端翌赶紧闭上眼睛,不敢看了。
你这样,叫我如何止血?
宝瓶一看夜萤紧紧靠近端翌,心中警铃大作:夜姐姐、端大哥,小心沉塘啊!
“端大哥,我知道用凉水拍头能止血。宝器,你快帮端大哥拍拍凉水。”
宝瓶喝令之下,宝器赶紧拿了一盆水,把手浸入,然后走到端翌跟前,对着他的脑门就一阵猛拍。
端翌不访间,被宝器一阵猛拍,顿觉脑门被敲得山响,这小子手根本不会控制力道,再拍下去,他就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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