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们才多大啊,你这样会不会有些夸张。”
“一点都夸张了,你看看我们村那些女子,那个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也就是我们家,情况特殊,没人给你说这些,前儿个陈奶奶拉着我还在给我说,让我多看着你点,少抛头露面,免得以后不好说婆家呢。”
“二哥,你这扯得有些远了啊。”
“二哥可是为了你好,钰泉有我和子赫看着,出不了啥事。”
“二哥,你那是封建思想,谁说女子就必须呆在家里了,花木兰,女扮男装,替父从军,奋勇杀敌,屡立战功;武则天,一代女皇,一统天下;黄道婆,棉纺织家,布衣店遍布天下;李清照,一句‘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又上心头’,令多少男儿郞望词兴叹啊,女子同男子一样,可以创造财富,可以保家卫国,可以名扬历史。”赵水儿说的激情昂扬,又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颇有几分沙场点兵鼓舞将士的霸气。
“小妹,你从那听来的那些古灵精怪的道理?”赵子龙被赵水儿说蒙了,她说的那些人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世上真有如此能干的女子?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怀疑,不过最近他们家因为小妹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小妹的聪明才智胆识见解确实不输他们任何一个,他觉得,女子就该如小妹这般。
赵水儿听二哥追问,这才想起自己这是在一个不被历史记载的国度,她说的那些人估计他们一个人没听过,“嘿嘿,我上次一个人去镇上在一个老先生的书摊子上看到的。说的有道理吧!”
“是是是,有道理,我们小妹以后也像书里写的那样,成为一个女将军,那我们就跟着享福了。”
“二哥,你又取笑我!看我不挠你痒痒。”
“哈哈哈哈……小妹,我错了。”
“不过小妹,抛头露面可以,但是还是不能离男子太近,至少离一米远,下次上街就给你买一本《女戒》回来,让你好好看看。”
“二哥,那我岂不是离你们也要远点?”
“我们不一样啦。”
“怎么不一样?难道你们不是男子?”
“小妹……”
赵兴富坐在街沿上,听着堂屋传来的嬉闹声,也跟着笑了。好一个‘谁说女子不如男’,他赵兴富的女儿果然不一般啊。
屋里的陈钰泉尴尬极了,脸红的跟什么红苹果似得。
一旁的赵子赫一向神经大条,看见他脸红红的,还以为他身体哪里有不舒服呢,压根没注意到他的异样。“钰泉哥,你没事吧?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手臂又疼了,我去给你拿帕子敷敷。”
“好!”
赵子赫捏了湿帕子,敷在他肿起的肩甲处,确实舒服多了,至少不会火辣辣的疼。看到陈钰泉强忍着的表情,赵子赫在心里把大伯骂了千百遍后,于爷爷和小宝从山上回来了。
于爷爷一进屋,看到陈钰泉背上那触摸惊心的淤痕,也忍不住爆粗了,“缺德的玩意,下手那么重。”
“钰泉哥,疼不疼,小宝给你呼呼!”这几天的相处,小宝都把他们当成了亲人,现在看到哥哥被打,心里没由来的心疼,一副快哭了的模样。
“不疼,小宝可不许哭鼻子,难看。”
“嗯,小宝不哭,小宝长大了。”
几人说着话,到是转移了陈钰泉的注意力,没感觉那么疼了,过了一会儿,张老伯终于来。看到陈钰泉的伤跟于爷爷一样骂咧了几句。
来的路上赵子龙就给他说了事情的经过,没想到他们这穷乡僻壤的地还有那么狠心的亲人,这扁担要是打在水丫头身上,估计脊梁骨都要被打断了。
赵子赫见张老伯还有心思骂人,赶紧开口提醒道,“张伯伯,你再看看他手臂,是不是骨头断了啊,肿的那么高?”
“我看看。没断,那那么容易断啊,只是脱臼了,要给他接骨,接好就没事了,只是要有一阵子没法干活了,小子,忍着痛啊。”
“好,张伯伯,我忍得住,您接吧!”
“好样的,像个男爷们!”
张老伯又让赵子赫拿了一张干净的麻布塞在陈钰泉的嘴里,免得太疼不小心咬伤自己了,准备工作做好了,只见张老伯抓住陈钰泉的手臂,一掰一扭,咵嘡一声,就接好了。
赵水儿站在一米开外看着,对张老伯崇拜不已,谁说乡村没有好大夫了,这不就是吗,比起现在那些装模作样的医生有医德多了,等会儿一定让他帮爹看看腿,说不定还能治好呢。我真是太聪明了,不过上次怎么没想到呢!
☆、第082章 看腿
接好骨头,张老伯又开了些化瘀消肿的药,弄完这些赵子烨和赵子赫便打算送陈钰泉回去,然后再送张老伯回去,顺道去镇上把药抓回来。
等他们都走了,赵水儿抓住空挡,让二哥把爹扶到自己屋里躺着,好让张老伯仔细的帮爹检查下。
隐约记得小姑曾经跟她说过,爹被抬回来的时候腿部没有明显的受伤痕迹,送回来的人只是说腿断了,以后都不能走路了,爷奶不相信,非要爹试着下地,结果,爹的腿根本就没办法站立,那之后,确认爹的腿废了,便一直没找大夫看过。
自己穿过来后,试着用她前世学的按摩手法给爹按摩,可是不管赵水儿怎么按摩,爹的小腿都感觉不到疼痛,而小腿膝关节以上确有知觉,很奇怪,如果说是腿组织坏死,那应该是整根腿啊,赵水儿想不明白问题出在那,也正是因为找不出问题,所以问题很大,只要有问题,那赵水儿百分百相信是可以解决的。所以,她那么自信的说,爹的腿一定能治好。
张老伯先是把脉,脉象正常。然后检查小腿,手指按了一处小腿,询问道,“疼吗?”
“不疼。”
“这样呢?”
“没感觉!”
“上面呢?”
“疼!”
“怎么会这样呢?
小默默站在一边,紧张的问道,“张伯伯,我爹的腿怎么样,能治吗?”
“哎,我也无能为力,我所学之医术根本检查不出来问题所在啊!”张老伯有些惭愧的说道。想他活了大半辈子,自认为医术了得,可如今居然碰到两个让他闻所未闻连问题都检查不出来的病症,怎不觉得羞愧啊。
“这样啊,我之前给我爹按摩的时候我也觉得奇怪,难不成是中毒了?”赵水儿唯一能想到的便只有这种可能了。
张老伯心中也略有怀疑,如果他们两个的病症都是中毒呢,那就能解释为什么他查不出来原因了,张老伯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况且他对毒这一块根本一窍不通。
“这,我也不敢肯定,要不你们带他去镇上瞧瞧,他们见多识广,说不定能查出来。”
“只有这样了,张伯伯,谢谢您!”赵子龙心里也很失望,但对于张老伯还是感激的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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