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风就在许轻远的身边站着,连忙说道,“一切都好,大哥也说很好。嫂子,既然家里有事,你们就先回去。”
“应该没什么大事,你的婚事我们肯定会来的,轻雨不是还要回镇上府衙,你与他一同过去,把该买的东西全都买齐全了。”
李蕴仔细说着,从衣袖内,掏出一个普通样式的钱袋子,里面有十两银子, 她递给了许轻风。
“拿着。”李蕴道。
许轻风不接,许轻远又道,“你嫂子给的,拿着吧。节省点花销,开春后,你们还要做个差事。”
“是,谢、谢谢嫂子,大哥。”许轻风觉着自己的脸烧的厉害,心中暗想,等到以后挣了钱,肯定是要还上的。
……、
厨房内,青梅端着盆子,许老娘切了几刀豆腐,装好之后,才要出去。
许老娘拉住了许青梅的胳膊,小声的问道,“你嫂子啥时候成的管事?我咋的就不知道啊?”
“早些日子了,嫂子交代的,说在庄子上是管事,在咱们家,依旧是儿媳妇,嫂子根本不摆架子,娘你担心啥。”
“我怎地不担心啊,我怕你嫂子能耐了,瞧不上你大哥咋办?你嫂子现在是管事,你大哥又不是,你大哥在你嫂子手底下做事,这叫什么事啊。”许老娘愁坏了。
倒不是不希望李蕴高升,就是担心,她这一有能耐了,可不是要一脚蹬开老大啊。
“娘你想太多了,我嫂子再有能耐,也就是一个小娘子,与我们一样,是农户出身。嫂子娘家那边混账,嫂子也不与他们亲近,又与大哥感情甚笃,你这就是白担心。”
许青梅根本不信,她嫂子能变心。
嫂子厉害,她知晓,做事爽利有本事,但终究是农户小家出来的,娘家那边无亲戚,她就是想与大哥离了,那定会掂量轻重的。
加上,嫂子怀着孩子呢,真是,她娘就是爱瞎想。
许青梅与许老娘这还不知道李蕴的身世呢,才这般笃定,要是真的知晓李蕴是皇城肃王府的嫡亲郡主,可不是得惊吓许久啊。
许青梅抱着一盆的豆腐,走向马车那边,掀开,放在一侧。
看向李蕴与许轻远,“娘给准备的豆腐,很新鲜的。”
“多谢你们了。家里有事,现在就要回去了。后天清晨,我们一家早早的赶来。”李蕴笑道。
“快回去吧,赶紧让孩子上车,省的冻着了。”许老爹道。
在大家的瞩目下,许轻远抱着两个小的,连带李蕴这个大的一并抱了进去,惹的李蕴娇羞而笑。
马车出了院子,渐行渐远。
瞧不见人的时候,许老爹往里面走了两步,回头瞧了下许轻风。
“我对你大哥说了,马车给你娶亲用,明日下午去取。”
许轻风娶亲,想借用一些李蕴家的马车,却又不好意思张口,想着还是用驴车吧,好生装扮一下就成,本是他嘴上说了句,没想到,许老爹却帮忙问好了。
许轻风顿时又觉着亏欠了大哥与嫂子一些,以后,定是要好好的还上的。
……
一路慢行,在回去的路上,许轻远便对李蕴说了。
后日借车给轻风的事。
李蕴自当是答应的,面上并无不喜。
“阿蕴放心,后日我带你们过来,也不会让你们冻着半分的。”驾车的许轻远说道。
“我不担心。一家人,借车就借车了,又不是去做什么坏事,娶亲是好事,沾沾喜庆,也是挺好。我……”
她就是担心,庄子上来的那位,大雪封路的时候来,道是什么呢?
“你什么都不必担心,我们回去,看看是谁在说。这个时候来庄子上,谁也不确定是什么事。”
驾车直接到院子里,李蕴与下车想去找胡兴,却被许轻远拦住。
“阿蕴带着孩子,先回屋里去,我去问问是什么事,看胡管事是否知道。”
也只能先这样,让许轻远去问,总比自己挺着大肚子去问要来的快。
“好,远哥慢点。”
李蕴与小南小北推开屋子进去,屋里走的时候添的木炭,一直烧着,这会儿还有温热,李蕴弯身塞了几个木头。
她正欲坐在炕头上,瞧见许轻远又回来了,身边带着一个人……
珩严世子,倒是稀奇了,这堂堂的肃王府世子爷,身边竟然没跟着随从、奴才。
“珩严世子……”李蕴下了热炕,瞧着珩严,行了个礼。
“你们先下去,我与李管事有话要谈。”珩严世子,盯着李蕴那张像极了他母亲的脸,微微动容。
“世子爷,阿蕴与王妃已经相认,而且,阿蕴现在有孕在身。”许轻远提点,怕珩严世子,一时激动,伤着了阿蕴。
“嗯。”珩严世子沉声应下。
许轻远知道,一些事情,肯定是要阿蕴去面对,比如这个瞧着不善的大哥。
正文 第315章 会揭开事实真相的
第315章 会揭开事实真相的
李蕴冲许轻远轻笑,“麻烦远哥带着小南小北去屋里玩会儿,我与珩严世子,说些话。”
“有事喊我。”许轻远说了句,推着小南与小北,走到小南的房间里面去。
珩严世子瞧着李蕴道,“之前就瞧着你甚是熟悉。你是什么时候,知晓,你是王府郡主的?”
“我并未说自己是王府的郡主,我只是万寿寺后院内那个妇人的女儿,我也没想过当什么郡主。您若是不喜欢,大可不必来找我的,就是在庄子上瞧见,单单是喊我一声李管事,这也是可以的。”
李蕴不知道这个大哥主动找她上门,是为何。但她先把自己的立场与心意挑明了。
她无心去当什么郡主,这两个哥哥,认与不认, 她也全然不在乎。
能认最好,不认,就当是陌生人罢了。
“你若真的是嫡亲妹妹,我又岂能说不认你,骨子里流着一样的血液,我们当是一家人。只是有些奇怪,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那若蓉,她又是谁的亲生女儿?”
珩严世子皱眉,疑惑不解。
李蕴摇头,面带轻和,“这事,我并未当事人,您也听不得我一己之见,若是您愿意的话,倒是可以去问一下若蓉郡主,想必她应该知道一些。”
“你的意思是,若蓉知道自己并非是真的王府郡主?”珩严世子的眉头,皱的更为厉害了。
“我只是说可能。当然,我与若蓉郡主都是当事人,谁的说辞,都有片面性,若是能找到证据,那兴许就水落石出了。”
目前,谁知道若蓉郡主知道自己亲生母亲的事,而隐瞒下来,继续在王府充当郡主的呢。
李蕴不晓得,珩严世子,自然也是不知道。
这件事,就目前来看,就是属于,谁说谁有理。
李蕴说自己是真的,若蓉也说自己是真的,若是中间没有亲眼目睹的见证人,怕是谁也说不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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