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如初现在对你也不排斥,你自己也用点心思,依我看,凯夏尔夫人的事情结束后,你就在家里陪如初吧。”
付慧玲见她低眉顺眼,温婉的样子,火气也小了点,直接说明意图。
“可爸爸那边……”
乔景薇为难。
“那边我会去说,你不用操心。”付慧玲说道。
“那就好。”
乔景薇故作轻松地点头,笑着起身,“既然有妈帮我说话,那我就放心了,时间不早了,我先陪如初。”
见她没有异议,付慧玲也点头,指了指旁边的商品袋,“这些你提上去,多用点功夫。”
乔景薇面颊一热,但还是故作平静,提着商品袋也没打开,“谢谢妈。”
☆、第53章 偷窥狂
不用说,她也知道里面是些增进感情的玩意儿。
上次付慧玲就给了她一包,除了一件睡裙外,其余都没派上用场,看样子,这些又得扔掉。
乔景薇回到房间,没有人进来过的痕迹。
看来,分房分的很彻底啊。
乔景薇一声苦笑,在卧室里就褪掉了套裙,忙了一天,胳膊,背部的疼痛又加剧了几分。
一弯腰,长长的黑发也倾泻一侧,挡住了侧脸。
她不得不放慢动作,单脚着地,单手褪掉最后的阻碍。
没有开灯的卧室里,只有院子里昏黄的灯光照进来,莫如初在阳台上吹着夜风,听到动静转身。
昏暗下,她单薄的身影只有大意。
她痛的呲牙,他的手也握紧了几分。
乔景薇不着寸缕地微仰头,两手掠过肩,整理着头发,玲珑有致的身段在墙上形成阴暗的剪影。
“莫如初,你就是个混蛋!”
进浴室前,乔景薇低声咒骂了一句。
莫如初一愣,随后听着浴室流水声,身体逐渐放松。
是啊,他就是个混蛋。
没有莫如初的存在,乔景薇也给自己放了假,躺在温热的浴缸里,玫瑰精油按摩着肌肤,听着音乐,好不惬意。
时间在流逝,莫如初抬手看了眼时间,她也该出来了。
他敲门,里面却没动静。
“我开门了。”
莫如初预感不妙,单手撑起上半身,打开了浴室门,正好看到她仰躺在浴缸上,湿漉漉的头发垂到了地面。
“薇薇!”
“啊!”
两道声音此起彼伏,乔景薇下意思地捂住了胸口,一脸受惊地瞪着莫如初。
后者在看清她戴着耳机后,也是耳朵一红,迅速转身,“我在外面等你。”
乔景薇完全是莫名其妙,脑海中只有一个疑问,这家伙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刚刚,还是一开始就在?
一想起这家伙不动声色地躲在暗处偷窥,乔景薇就气不打一处来。
拿着浴巾随便一裹,就冲了出来,“莫如初,你个偷窥狂!”
屋里已经开了灯,莫如初惊讶地回头,似是不敢相信,“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是偷窥狂。”
乔景薇又羞又恼,脑子一热,就冲到床边,拿起枕头开始砸人。
“乔景薇!”
莫如初躲了几下,枕头砸的不痛,可她的状态挺糟糕的。
“莫如初,你别不承认,少在我面前装正人君子,送到你嘴边不吃,怎么,喜欢玩偷窥啊。”
乔景薇口不择言,连带着在车上的怒气一块撒了出来,“莫如初,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点。”
一句话,触了逆鳞。
莫如初冷着脸快速靠近,强行将暴躁的女人拉入怀中,粗暴地以吻封唇。
她还在反抗,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任何拍打反抗都被他一一接纳,化作狂风暴雨般的吻落在身上。
似乎嫌浴巾碍事,大手一扯,白皙的肌肤大片暴露。
又是一声尖叫。
“如果不想有人过来,你就叫。”
莫如初骤冷的眸中多了丝异样情愫,动作愈发粗暴而大胆,两手用力地揉着。
☆、第54章 陪她演戏
似乎这样还不够,一手抱着她,一手撑起身体,朝床上翻滚去。
湿漉漉的头发凌乱而狼狈,床上,胸上,脸上,还有他的嘴边全都是。
他终是停顿几秒,大手胡乱地整理着头发,露出一双澄澈而迷茫的眸子。
“今天,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他恶狠狠地警告,随即便咬住了她的锁骨,力道很重。
乔景薇痛的直皱眉,可两只手早已被他束缚过了脑袋,火热而炙热的唇一路向下,挑逗着每一处神经。
他的手法老练而熟悉,可她却是初次体验。
到最后一刻终是害怕起来,夹着腿,开始蜷缩,“莫如初,给我住手。”
听她娇喝,莫如初当真停了下来。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手指还在摸索,那抬起的幽深的眸子里,是她读不懂的复杂情愫。
她真的想要吗?
她不知道。
但乔景薇的手开始向下蔓延,快到腹部时,乔景薇能察觉到身上男人一僵,连带着吻也停了下来。
一直以来,乔景薇想证实的问题,在这一刻唾手可得。
可偏偏,她没动。
四目相对,一个眸中带泪,一个凉薄混合丝丝迷离。
莫如初重新吻下,乔景薇开始回应,可抵不过体温慢慢下降,两人都觉索然无味。
莫如初终是起身,替她盖住了被子,起身拿了吹风,帮她吹头发。
乔景薇安静如同小猫,眉眼温顺,她不得不承认,莫如初刚才的疯狂,的确是吓到了她。
若是顺其自然的发展下去,最后会不会……
吹了头发,便开始抹药,她光着上半身趴在枕头上,将头埋入了发间,躲避这份尴尬。
“淤青好了点,再过两天就不疼了。”
莫如初解释。
“嗯。”
乔景薇的回应,带着浓浓的鼻音。
“对不起。”
莫如初低声道歉。
却不知道,为何道歉。
是伤害了她,还是没能满足她,亦或者,是这场无名无实的婚姻。
“你以为是请君入瓮,在我看来,是我将计就计。乔景薇,我能做的,便是将对你的伤害降到最低,可能你现在不明白,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
好久之后,莫如初似乎依旧停留在床边,声音低沉而沙哑,将这场婚姻挑明。
乔景薇心里一凉,原来他都知道。
她的自作聪明,算计与步步为营,在他眼底犹如跳梁小丑,可偏偏,他还是陪自己演了这场戏。
就好比当晚那首仲夏夜之梦,他本不必理会,偏偏以小提琴相和。
乔景薇抬头看向他,低垂的眸子中,古井无波,可她依旧捕捉到那一闪而过,她读不懂的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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