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道:“叫天下第一医馆怎样?”
“鬼手神医都不敢自称天下第一,你这会招人非议的。”沈敖天否决。
“那叫悬壶救世,怎样?医馆门口再悬挂一个大壶。”韩离非想着也笑了起来,自己都觉得好棒。
“幼稚!”沈敖天继续否决。
“神医馆?”
“白痴”
……
就这样,韩离非的提议,统统都给否决了。
最后,韩离非无语的看着沈敖天道:“那你说叫什么?”
沈敖天好像是早准备好等着韩离非来问一样,脱口就说了出来:“傲离医馆”
“混蛋,凭什么你的名字要在前面!”韩离非瞪圆双眸,因怒气而显得眼眶微红。
沈敖天眼中满是宠溺,拍了拍韩离非的臀:“自古以来不都是丈夫的姓氏冠在媳妇的名前吗?”
“你说谁是媳妇?小爷我可是——呜呜呜”
一吻封成,这件事情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翌日,在皇家围场考骑she,围场周围都有重兵把守,场面十分宏大。
兵部尚书也亲临了现场,那兵部尚书的公子莫羽,真是人如其名,一句话也没说,就像一个行走的冰窖,处处散发着冷气。
不知道是不是韩离非的错觉,他总觉得莫羽看他的眼神很不对劲,就像是他抢了莫羽银子似的。
韩离非想着,他们素不相识,可能是自己看错了吧。
于是也没多想,决定专心考试。
考试的规矩是,谁最先跑到终点,并在途中打中的靶子最多就算赢。
每个人的箭上都刻有号码,所以很好分辨。
信号弹一放出,所有考生的马儿都“嗖”的一下串了出去。
韩离非因为自己的jīng湛技术,已经遥遥领先,而那莫羽的脸色也变的很难看了。
“父亲,孩儿去如厕。”莫羽找了个借口离开了他父亲的视线。
韩离非一边骑着马儿跑,一边拉弓she靶子,回头看了看相距甚远的其他考生们,他觉得今年的状元,他势在必得!
突然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骑着的马儿猛的扬起双蹄,一阵嘶鸣,之后就疯狂的逃窜——
韩离非此时在马上十分的危险,他只有抱紧了马脖子,防止自己掉下来,然后大声的呼救。
可是那些考生为了夺冠,居然都冷眼旁观,没人愿意上前去帮忙的。
韩离非总算是明白什么叫做——靠人不如靠己!
他努力地想起逃脱的办法,这匹马儿明显就是受惊了,要是没人来阻止的话,这匹马儿可能会一直跑一直跑,直到它跑累了——
正当韩离非想着自救的办法的时候,突然看到前面有一个大大的树枝。
他看准时间,就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他放开马儿的脖子,纵身一跃险险的抓住了树枝。
随着他的重力,树枝在空中dàng了几下。
可就在这晃dàng的几下的时候,韩离非看到那匹马儿冲到了山崖下,发出一阵凄惨的嘶鸣——
他突然意识到了,可能有人想害他,于是他躲到了大树上面,这颗常青树一年四季都有茂密的叶子,是藏身的好地方。
他知道,要是这事儿真是人为的话,那么那个人就一定会过来确定他是否还活着。
果然,他等了一会儿,就发现有人来了。
可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人居然是和自己素不相识的莫羽。
到底是为什么,这人居然这么想置自己与死地呢?韩离非不解——
韩离非屏住呼吸,心跳的厉害,他怕被发现。
在这荒山野岭,要是被发现,他能想象,莫羽一定会杀人灭口的。
他一直屏住呼吸,直到他的脸憋的通红,差点儿就要憋不住了,莫羽才确定了他确定是掉下了山崖,然后才转身离去。
韩离非坐在树丫上想着他现在该怎么办。
现在是不能出去的,要是莫羽看到,可能还会想办法弄死自己,而且那人可是兵部尚书的公子,佣兵无数,弄死自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韩离非等啊等啊,等到太阳下山,直到他确定考试结束了,人们都走光了,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准备出去。
可是山林太大, 他又是个分不清方向的路痴,没了考试的路标,让他怎么找路回去。
他在深林里乱窜着,还好现在是晚饭的时候,这个林子里还住着猎户的。
他跟着空中飘dàng的炊烟,找到了一户人家。
山里的猎户都是很淳朴很热情大方的,一听他说了自己是迷路的考生,而且还错过了考试,大家都很同情他,晚上还杀了羊给他补补。
看着他身上被树枝刮破的衣服,简直就是不能穿了嘛,猎户好心的拿出了shòu皮装给他换上。
韩离非在这里感受到了最淳朴的温暖,不掺杂任何利益关系,没有任何杂质的温暖——
第二天,猎户主动带着他从小道绕下山,到山下的时候,韩离非看了看身上,就只有沈敖天送给他的那块儿玉佩看起来比较值钱。
于是他解下来给那猎户:“要是以后你们遇到什么事情,可以用这块儿玉佩来找我,我一定会帮忙的,我叫韩离非。”
猎户本来没打算要的,可是推脱不了,还是收下了。
韩离非回去的时候,回头率那是相当的高,他刚走到沧都的郊外,就发现那些人都在打量自己。
他低头一看,发现引起注意的可能是自己这身shòu皮,可是没办法,他现在身上又没钱,到哪儿去换一身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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