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最不缺少的就是人才,他不会为了某一个人而违背自己的人生原则,更不会盛气凌人地以为天下都掌握在任家手里,反而从小接触的教育告诉他高处不胜寒,千里之堤毁于蚁xué,做人就是不能留下任何把柄在别人手上。
这是一种圆滑,一种世故,一种对人性透彻的理解,要想取之必先予之。任疏狂如此做法从小就做得炉火纯青,除了家人和两个发小他是从未驶过手段外,现在的邹盼舒也让他有点不想使手段。虽然你情我愿的合作本身并不算使手段,可他还是不想和邹盼舒分得泾渭分明,更不想沾染上钱权jiāo易。
他有点茫然,不想用钱财来获取邹盼舒身上的什么,而他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自己都还没弄清楚,只是不想用以往用惯的手法去绑紧他。
虽然邹盼舒说过爱自己,也会在自己没有其他人之前一直都在这里陪着自己,任疏狂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事情不应该是这样。
“你怎么从来不向我要东西?”问出口才发现这是自己心里的想法,任疏狂察觉到也没收口,他觉得邹盼舒那里应该会有自己想要的答案。
邹盼舒正一心两用的做事情,手里在导着今天拍的照片,脑子里却还在犹豫到底该不该开口劝解,正鼓起勇气想要开口,冷不防被他这么一问,心里的气呼啦啦一下又泄了回去,只好先回答他的疑问:“我要的东西你给不起,所以我不会索要。”
他也很奇怪,在谈感情的时候总是可以很坦言,有什么想法都敢说出来,却偏偏遇到任疏狂的事情难以开口,总是底气不足。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任疏狂听懂了,听懂了却觉得心底涩涩的,没有了白天的怒意。
任疏狂拍拍边上的沙发,等邹盼舒走过来坐下,拥着他还是显得瘦弱的身体,汲取着他身上的味道说:“那就这样陪着我,不要去找别人。”话中有着浓浓的留恋而不自知,不让他离开这一点是毋庸置疑,在没想清楚自己要什么之前,任疏狂已经事先qiáng势的挽留。
“好。”邹盼舒没有重申只要他没有别人自己就不会走的论调,他觉得离任疏狂的心越来越近,从刚开始的遥不可及到现在仿佛伸出手就能触摸到,自己也不知道如果有一天真正触摸到以后是否有勇气离开。
抱了半响,邹盼舒才又鼓起勇气问:“你妈妈的病怎样了?真的不去看看吗?”
在邹盼舒以为他不会回答的长久的沉默后,任疏狂松了松收紧的手臂,沉沉地说:“她是常年体弱,现在没事了。她,不喜欢我。为了生我差点难产而死,也不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她,不想见我。”
邹盼舒心底一紧,只觉得眼眶发涩,后悔在这个时候问出这句话,也为他愿意开口而高兴,只是心底漾起的疼惜怎么也止不住,抬起头微笑着吻着他的额头,充满了爱意的吻,要把他曾经的伤痛都抹去的吻,更是希望能够与他一起分担痛苦的吻。
这一晚,任疏狂前所未有地索取,在他身上耕耘,狂野到要把自己整个人都塞到邹盼舒身体中去,要一次次地证明着他的身体深处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渴望之地。
还在沙发上时,他就忍不住拽下邹盼舒的唇重重地一咬,不满足于他那轻柔安慰的吻,他要更加有力量地舒发,吞咽着彼此jiāo汇在一起的唾液,混杂了两个人味道的气息令他心安。
沙发并不大,是一个双人沙发和一个单人沙发的组合,带着一点点粗纤维的布艺质感表面,正适合地摩擦着两人□地肌肤。任疏狂舍不得放手,就连给邹盼舒脱衣都不让他的身体离开自己太多,重重地摩挲着他身上的每一寸热烫的肌肤,一双薄唇更是毫不掩饰欲.望地一寸一寸往下覆盖,舔舐过纳入眼中的每一寸肌肤,这个人是自己的,只允许他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只允许自己看到他陷入情cháo的艳丽。
“嗯……疏狂轻点……疏狂……”邹盼舒心里有着涩然有着悲意以及与任疏狂心灵相通的喜气,他全身心投入地回应着,自己也要从这样的缱绻中汲取力量。可任疏狂过于狂野地吸吮又带着一丝丝疼痛,而这痛意总是夹杂着更qiáng烈的快.感蜂拥而至,令他颤抖不能自制,嘴里无意识地呼唤他,抓着他的头发想要拉开,既希望他停下,又舍不得弄疼他似地使不上劲,一双手只好捧着他的头随着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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