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疏狂自然不会回复,别说是小职员,就是各部门的一级部长,他这个时候也不会理会。只不过他脑子里在思索刚刚那一瞥而过的眼睛,怎么那么熟悉,胸牌好像是“邹盼舒”,没印象,凡是没印象的说明都不是各部门的jīng英。不过那张清秀的脸配着那双小鹿般惊恐的眼睛,还真有韵味,正是自己要找的极品,也只有把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驰骋,他心底的野shòu才能平静。
自从程清宇自杀,任疏狂就再也狂妄不起来,也对正常意义的jīng致漂亮起了qiáng烈的抵抗心,对聪明jīnggān的人也没有好感,公司的骨gān除外,面对那样的人他起不了一点欲.望,反而每见到一个就更疯狂的涌起毁灭的念头,他知道自己这是着了魔,一种名叫做程清宇的魔魇,他把自己的心禁锢住,而自己同样无时无刻都在撕毁他留下的印记,恨吗?任疏狂觉得不是恨,他只是陷在那段过于惨痛的过往找不到出口。
当那句问好传来,脑中已经自动将那个声音转换到chuáng上的发音,他的胯.下一紧,如果不是多年的历练隐忍,早就练就的钢筋铁骨,以及绝对不再让自己陷入被动局面的决心,他还真有可能就把这个小职员拖回公寓去了。五年来,他从未向不知情的人出手,也从不去所谓的同性恋酒吧,更不会跟人一夜情,他只从老同学的酒吧那里规矩的每年挑一个男人回公寓养着,有需要的时候就可以在公寓里发.泄,既安全又方便。
小保自会告诉那些男人如何遵守任疏狂的规矩:不可打探他的隐私;不可泄露两人的保养关系;不可一同出现在公共场合;不能擅自出现在任疏狂所在的区域;任疏狂在本市时不可离开公寓半步;任疏狂离开本市出差的话随意出门,只要不滋事生非不在此期限内与别人上.chuáng即可。至于一日三餐等衣食住行,全部有专人打理。一旦任疏狂觉得不满意,就会直接给足一年的钱提前打发好在小保已经很了解他的需求,所以只要挑中了除非任疏狂自己刻意的尝试不依靠这样的方法缓解自己的压力,不然一般就是一年换一个人。
清脆的叮声再想起,已经到了一楼,任疏狂直接快步走了出去,完全不理会身后人的问好。他是不能理睬,这个人怎么会是公司的职员呢,他正烦闷的忍着欲.望,被这个人一勾引似地更加难耐了。肯定等不到5月中下旬,他直接掏出手机按了小保的电话,对方接通后直接告知他现在过去带人走,小保吱吱唔唔好像想说时间还没到什么的,被他直接一声淡漠却严厉的命令卡了声,答应了下来。
从头到尾一个关注的眼神都没有,一切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看着那个急匆匆离去的淡漠背影,那声带人走的命令,连同之前理所当然的吩咐,邹盼舒都听到了,他汲取全身的力量汇到脚下,一走出电梯就软倒在地上,紧紧捂着自己的心口喘气。
10.登堂入室
作者有话要说:要过年啦,白天出去转转,嘿嘿~~2012年第三次出门,哈哈~~有大大留言要加更呢,再说一遍哦,专栏每50本文每100个收藏或长评一篇,随意哪个出现了就加更啦,要想加更滴可别忘记了收藏和长评哈~~
“盼舒,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大江正准备出门去换班,这周他值夜班,就看到邹盼舒失魂落魄的愣在门口,也不见他掏钥匙开门。
“没事,最近可能有点累了。”邹盼舒勉力笑了笑,走进宿舍。
这个借口不太好,但看着他比哭还难看的笑,大江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只好顺着说:“这样啊,那你好好休息几天别每日加班了。你的体质太差了。”
“好的。我知道了,这几天我会按时下班回来休息的。大江哥不要太担心。”开口说话后,邹盼舒才感到开始恢复力气,举动也自如了。
“那好。要是真的不舒服就请假休息。你赶紧休息吧,我去上班了。”时间不多了,大江也只好按捺下担忧,大踏步离开宿舍到公司上班去了。
把环保袋放到桌子上,邹盼舒倒了一大杯热开水,等不及开水变凉,他直接加了点冷水进去,咕嘟咕嘟灌了个饱,才觉得自己是真的活过来,刚刚那份心痛好像真的一刀把他杀了似地。
怎么会就忘记了秦明宇呢,刚刚电话里面提到的人就是他吧,看任疏狂的意思,今晚就要把人带回公寓去。邹盼舒可不会自大的认为是因为自己的选择导致了任疏狂提前挑人,他怎么也想不通,又忽视不了那份心酸心疼,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今晚就会抱着别人上chuáng睡觉,从此一年里都不会改变这个事实。他却不知道,就是因为他的到来才使得任疏狂内心产生了偏差,今生此时,邹盼舒带着爱意,而邹盼舒对于任疏狂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陌生人,连上.chuáng的资格都没有,因为任疏狂从不会对身边的人或者职员出手,更不会接受知道当年事件自以为是送来的jīng致少年,有过一次如此惨烈的教训,收敛所有的恣意狂妄,任疏狂也依然过着不由人支配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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