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紧绷的裹胸布,司空宸眼中闪过几分心疼,靠近了些,将她的身子微微抱了起来,一圈一圈地解开缠在她胸口的束缚。
层层的白布解开,入眼处的美景和上次一样,凝白如玉的肌肤给人造成qiáng烈的视觉冲击。
司空宸只觉得一股燥热之感直直冲上了天灵盖,让他差点把持不住,连忙扔掉了手中的白布,闭着眼睛给她穿上了衣服,大手不经意间碰到那柔滑细腻的肌肤,更是让他全身都紧绷了起来,呼吸渐渐加重。
匆忙给她穿好里衣,司空宸才睁开了眼,重新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直到此时,他发现自己呼出的气息是如此灼热,身体某个地方像是蕴藏着一团火,差点将他理智燃烧殆尽。
然而就算他燥热得身体快要炸开,熟睡中的那人儿却是毫无所觉,睡颜仍是那般宁静美好,挺翘的眼睫毛微微动了一动,让他的心弦也跟着颤了一颤。
视线落在那粉色的唇瓣上,司空宸忽然想起先前两次的亲吻。
第一次是在摘星台的时候,虽然是不经意间亲上的,却轻易地拨动了他的心弦。
第二次是他色(和谐)诱她不成功的时候,他怒极之下便qiáng吻了她,当时他只想着留住她,根本没来得及体会那美好的滋味,后来还被她打成了重伤。
还有上次在马车上,他不小心亲上了她的脸颊,虽然那美好的触感让他心神dàng漾,但只是亲到了脸颊而已。
如果……再来一次会怎样?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一股qiáng烈的yù\/望就如同卸了闸门的洪水般奔涌而出,怎么也止不住,司空宸双手轻轻捧起了她的小脸,俯身吻上了那让他心烦意乱的唇瓣。
那香甜柔软的滋味远远比想象中要美好,让他就像是沾染了罂粟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他以前从未亲吻过别的女人,动作难免有些生涩,在她的唇瓣上重重地吮吸啃咬了一番,才摸索出章法,渐渐温柔了下来。
沿着她美好的唇形描摹了一番,司空宸渐渐地开始有些不满足了,潜意识地想要获取更多,无师自通地轻轻撬开她的贝齿,在那香甜的小嘴里掠夺起来。
正文 第343章 偷香(2)
以前从未真正品尝过这种香甜柔软的滋味,司空宸像是上瘾了一般,怎么也吻不够,狂风bào雨般猛烈而又热切地掠夺着。
许是他的吻太过热烈,还带着qiáng烈的侵略xing,让熟睡中的任无心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眼睫毛无意识地动了动,发出“嘤叮”一声。
他的大肆掠夺也夺走了她肺部的大量空气,呼吸困难之下,任无心也本能地做出了反应,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
察觉到她的抗拒,司空宸像是猛然清醒过来一般,停下了动作,抬头看到她白里透红的小脸和微微皱起的眉头,低哑压抑的嗓音轻唤了她一声:“心儿……”
然而任无心察觉到危险解除了之后,便毫无反应了,依旧沉睡着,丝毫没有听到司空宸的话。
司空宸见状轻叹一声,看来那几坛好酒的后劲还真的挺大,以后不管怎样都不能再让她喝酒了,否则再像今晚这样喝醉了,在她身边的却不是他,而是别的男人呢?
俯身亲了亲她红扑扑的脸颊,司空宸恋恋不舍地起身,虽然身体膨胀的某处难受得快要炸开,他也没有再更进一步了。
他不是没胆子碰她,而是他担心她醒来之后会恨他。
如果他趁着她醉酒的时候要了她,虽然得到了她的人,但只怕这辈子都无法得到她的心了。
司空宸给她盖好被子,掖好被角,怔怔地盯着那绝美的容颜看了好一会儿,直到身体里的躁动渐渐压下去,气息也平复下来,才从chuáng边起身。
转头看到窗户还开着,又走过去把窗户关了,最后看了她几眼,才不舍地离开了她的房间。
回到国师府,夜已经深了,司空宸沐浴过后,刚打算就寝,便听到外面传来了魂煞的声音。
“主子,您这次去玉峰山,玉鼎真人帮您解毒了?”魂煞关切地问道。
主子一回来便直奔丞相大人那儿,他想询问主子身体的状况都找不到机会。
司空宸闻言眯了眯眼,墨色的眸子里闪过几分暗沉,“解了。”
没想到那老皇帝给他下的毒这么霸道,他赶到玉峰山的时候,内力已经不足以压制毒素了,好在玉峰山那老头有办法解毒,否则他能不能活着回来还不一定。
魂煞闻言松了一口气,又问道:“那主子体内的生死蛊呢?玉鼎真人可说了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出现了异常?”
先前主子体内的生死蛊提前发作,可把他吓了一跳,好在主子内力浑厚,能将蛊毒压制下来,若是一般人,早已经没命了。
“这次去得匆忙,没来得及问他,待下次有空,再去找那老头一趟好了。”司空宸不甚在意地说道。
魂煞闻言心中了然,主子肯定是急着赶回来,才没来得及问生死蛊的事,早知如此,他便把丞相大人这边的消息压一压,延迟几天再传给主子,这样主子也不会这么急着赶回来。
“没什么事先下去吧。”
“属下不打扰主子休息了。”魂煞说着退下了,主子连日奔波,肯定累极了,回来又陪着丞相大人喝了这么多酒,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住。
司空宸不紧不慢地脱去了外衣,回想起方才甜蜜的吻,唇角微微勾了勾,熄灯就寝了。
正文 第344章 偷香(3)
第二天,任无心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yù裂。
揉着太阳xué从chuáng上坐起来,转头看了一眼窗户,亮光透过窗户纸照she进来,想必也不早了。
昨晚和司空宸在屋顶喝酒的记忆涌入脑海中,却有些残缺不全,她只记得自己喝了不少酒,后来是怎么喝醉的,又是怎么回到自己房间的,全都不记得了。
“金花……”任无心皱着眉头喊了一声金花,掀开身上的被子,刚想下chuáng,却蓦然发现了不对劲,低头一眼,心中一惊,自己胸前竟然是鼓起来的。
她的裹胸布被拆了?
金花知道她不喜欢被人碰的习惯,没有她的吩咐,是绝不会来帮她拆裹胸布,而她努力回想了一下,却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昨晚睡前有拆过裹胸布。
“来了。”守在门外的金花闻言推门进来,手上端着洗漱水,走进里间,把水盆放在架子上,才说道:“大人,您这次醉酒睡了好长时间啊。”
以前大人虽然喝酒,但从来没有喝醉过,尤其是像这样喝醉了之后睡到日上三竿的qíng况更是少见。
任无心下chuáng穿鞋,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昨晚是谁送我回来的?”
“是国师大人啊。”金花不假思索地答道,看来大人昨晚是真的醉得不省人事了,连这都忘了。
任无心闻言没有说话,脸色却有些发沉,“你先下去吧。”
“哦。”金花点了点头,便退出去了。
任无心嗅到自己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酒气,皱了皱眉头,不紧不慢地走到衣柜前找了一套新衣服,里里外外都换了一遍,心qíng才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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