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倒是把带头的混混给吓着了,连忙停了动作,对着陈景恒道:“王爷,她是不是受不住了,都不动了。”
闻言陈景恒看都没看挥挥手:“你们都去领了钱出去吧,今日的事qíng,想必你们是清楚的,谁敢对外说一个字,就等着被弃尸荒野。”
立马一gān人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王爷放心,小的不敢,就算再给小的三个胆儿小的也不敢。”
说完见着陈景恒不耐烦的挥挥手,都高高兴兴的跟着侍卫出去领钱,连衣服都顾不得穿好。
子都看着躺在地上的沈清音,和一脸嫌恶的韦祯,不由问道:“王爷,他们怎么办?”
韦祯既然从京府尹大牢带了出来,就断然没有送回去的道理。
陈景恒冷眼看着这两个人,从前两日开始他的梦变了,不再是梦到苏云君死在自己怀中。而是像一个旁观者一般,梦到苏云君被韦祯囚禁在地牢之中,韦祯和沈清音每日都会去折磨她。刚刚苏云君在场,他什么都没说,一切按照她的想法去做。
但是现在要是杀了这两个人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嘴中森冷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她受过的苦,我要加倍的偿还给你们,都给我等着,本王可没那么宅心仁厚。”
陈景恒看着韦祯和沈清音说完,随后对着子都吩咐道:“把他们关在京郊钰锦山庄的地牢之中,两个人关在一起,让他们每日都见着对方,每日午时让胡御医去给沈清音看看,把她身子调养好,然后喂点药,跟韦祯关在一起。每日一个时辰,记住给本王看好了,这两个人一个都不能死。”
本王要他们活着,只有好好的活着,才能百倍千倍的尝到当初苏云君受过的苦。
闻言韦祯双目圆睁难以置信的看着陈景恒:“你杀了我!宋王你杀了我!我不要跟这个女人在一起!”
陈景恒却是露出一丝危险的笑:“你放心,我不会杀了你,而且也不会让你死,我会让你跟她每日每夜都在一起,若是她能怀上你的一儿半女,我也会好好的帮你把孩子抚养成人的!”
韦祯闻言顿时青筋bào起,想要开口,却是被子都堵上了嘴。
倒是沈清音没有半点反应。
陈景恒看了眼二人,随后淡淡的开口:“带走!”
“是,王爷。”子都闻言领命,吩咐人将二人架出去,装上车,秘密送到钰锦山庄。
看着空空的牢房,陈景恒眼中闪过一丝怜惜:“上辈子,你究竟吃了多少的苦…”
轻声说着,空空的牢房没有半点回应,陈景恒这才甩袖离开。
回到屋子里,吩咐丫鬟将他做了一半的簪子拿过来。
二百一十二章: 临淄王质问,卫…
这几日得了功夫,他就在研究怎么做簪子,从最简单的紫檀木簪子开始,准备自己雕一个等新婚之时送给苏云君当聘礼。
苏云君却是不知道这些,回了苏府就见着明茶守在苏家门口,看见苏云君忙上前道:“乡君,临淄王来了,来的时候怒气冲冲的样子,现在还在府上,乡君要不要避一避?”
苏岩砚去了老友家,并不在府上,府上除了老夫人华氏这些女眷,没有一个男主人。
苏广涛和苏邦彦都在衙上。
此时没有一个能主事的,明茶刚巧出门遇上,便把东西jiāo给虹见,自己守在大门口。
闻言苏云君愣了愣,就见着管家急急忙忙的上前道:“乡君,临淄王来了,老奴说侯爷和老爷少爷都不在家中,让王爷改日再来,或是有什么话只管吩咐老奴,老奴到时候转告侯爷,王爷不接话,只是说要见乡君。乡君您看如何是好?”
苏云君秀眉微蹙:他还来找我,我正要去找他。
心中说着苏云君对着管家道:“我去见他便是。”
说完带着清明,去了外院前厅。
华氏得了消息,知道苏云君去见临淄王,心里只怕会有不好的事qíng,急的不行,连连忙忙也往外院走想要拦住苏云君。
却是苏云君先到,看着陈隆基坐在前厅不由笑着问道:“王爷大驾光临,云君有失远迎还望王爷恕罪。”
陈隆基闻言抬起头见是苏云君,面色冰冷道:“乡君何必如此惺惺作态,本王来就问一件事qíng,你把清音藏到哪里去了?”
“哈哈,王爷此话怎讲?请恕云君愚钝,王爷口中的清音是谁?”苏云君笑看着陈隆基。
闻言陈隆基顿时勃然大怒:“苏云君,你别跟本王装,你把沈清音藏到哪里去了。”
“哦,王爷说的是我的表姐沈清音么?”苏云君闻言很是惊讶的应道:“我表姐在半年前被送去庄子的路上被人劫走了,便就再也没有她的音信,这件事苏家上上下下都是知道的,王爷随便问一个人便可。若是不信的话,表妹沈清心如今还在庄子上养病,王爷也可以问表妹。她是亲眼看着表姐被劫走的。只是让云君不解的是,王爷今日怎么突然前来问苏家半年前丢失的表小姐,难道王爷知道表姐半年前被谁劫走,去了哪里么?若是真的还请王爷告诉云君,祖母如今很是担心表姐呢。”
一句话堵得陈隆基哑口无言。
当初他得知沈清音的真实身份,却是喜欢她的温柔贴心,知书达理,喜欢她富有心计有政治计谋却无政治野心。所以忽略了她的出身,还为了给她一个名分,对外只道她是山东人士,名唤唐媛儿。现如今跟苏云君要人,便就是落了下乘。的确她是没有见过沈清音,半年前沈清音便就失踪了,要说唐媛儿,这更是子虚乌有的人。从回京开始,唐侧妃便就一直在临淄王府,甚少出府,更别说跟苏云君见过。
可是想到满屋子的丫鬟,和消失的沈清音,陈隆基忍不住担心的捏紧双拳。
“苏云君,你不要忘了苏家!”陈隆基看着苏云君,面容冷峻。
闻言苏云君笑了笑:“若是唐侧妃知道临淄王为了她特地闹到广平候府上的话,不知道她会不会有一丝感动,会不会还毅然决然的跟着韦祯私奔。不过话说回来,王爷现如今的广平候府,可不是以前的苏家,王爷想要怎样,怕是还要问过皇上,问过朝廷的文武百官。王爷是陈唐的功臣,若是没有广平候府和晋国公府,王爷觉得您还能有今日么?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道理想必不用我来教王爷吧。”
陈隆基看着苏云君恨得咬牙切齿,却是奈何不得:“你不为苏家考虑你难道就真的不为你的姐妹想想,听说当初你们是手帕jiāo的关系,莺莺现在刚失了孩子。”
苏云君笑着回道:“王爷有件事qíng怕是弄错了,莺莺是我的姐妹不错,但是她更是临淄王妃,是临淄王您的结发妻子。王爷能狠心将自己的亲生骨ròu害死,对于自己的发妻自然更不在乎,云君就是想管也鞭长莫及,所以王爷不用提醒云君了,当真是有心无力。只是现如今临淄王妃已经得知是王爷和唐侧妃设计害死了她腹中的孩子,并且王妃这一辈子怕是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云君提醒王爷一句,最好还是先想想如何跟王妃解释。否则只怕这临淄王府的日子,是安宁不了的了。如果这件事闹到皇上面前,闹到文武百官面前,王爷谋害了嫡妻的骨ròu,只是为了废了王妃好另娶他人,不知道皇上又会怎么想。只怕到时候王爷真的要离那个位子,越来越远了。所以啊,云君奉劝王爷一声,最好把王妃好好供着,若是你能让王妃替你保密的话,现在抓紧时间争取可能还能有机会。别忘了皇上除了宋王和您,可还有三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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