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ān脆也就放弃挣扎了,看着陈景恒将自己搂在怀中,一脸的满足,忍不住笑道:“你瞧你瞧,你这不也是,一说就跳脚,还说我。”
陈景恒不由的一窒,随即笑了起来,看着苏云君道:“好好好,是是是,本王的错,本王的错,本王不该那般说王妃,当真是半点都不饶人啊。”
温香软玉抱满怀,陈景恒将额头抵在苏云君的头顶,一边磨砂着,一边感慨道:“也不知道我那位三弟现在可知道该如何去做,若是他只一味的躲在东宫听天由命,那这出戏就白唱了。”
听到陈景恒的话,苏云君不由会心一笑:“太子殿下现在肯定是带着卢侧妃去见父皇了。”
“你这么确定!”
“我已经让莺莺把法子都透露给他了,若是他还想坐稳这个太子的位子,自然不会傻到坐以待毙的。毕竟从他的角度来看,这可是最好的法子了,能救他与危难,还顺带打击一下自己的对手。”苏云君抬起头看向陈景恒。
却是冷不丁的被陈景恒亲了一口:“果然,这娶对媳妇,一辈子便就成功了一半啊。瞧我媳妇,思虑多周全的,让本王省了多少心。”
苏云君闻言却是笑着轻斥了一声:“得了便宜还卖乖,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王爷。”
“那也不看是谁夫君。”
“又是我的错?”
“我脸皮随你!”
“……”
这边小夫妻俩说着话,另外一边,太平公主在睿宗兴致缺缺离开麟德殿之后,便快步跟了过去。
一路跟着睿宗到了紫宸殿。
一进门,就听着睿宗气急败坏的,吩咐伺候的人都出去,留着太平公主,兄妹两在屋子里说话。
“令月,今日之事你实在是太荒唐了,怎么能跟霜霜那丫头那般胡来,霜霜与柏舟和咱们陈家的事qíng,难道你就不清楚么。”
太平公主闻言顿时跪在地上:“四哥息怒,令月是当真不知道霜霜竟然是这个心思,霜霜原本与令月说的是另有他人,令月追问她又不肯说。正是因为知道霜霜曾有恩与四哥,令月这才答应了,也想着现如今柏舟已成婚。霜霜虽然爱慕柏舟,但是她也是个明白事理的孩子,想着应该不会再这事上纠结了,却是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连我也给骗了。”
睿宗气的坐在位子上:“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霜霜的那心思你还瞧不出来,当初因为母后一句话,便当场要嫁给柏舟,若是这门亲事可成当初母后会不答应?那时候母后觉得不成,这门亲事便就不成。后来柏舟的意思你也明白,他是明摆着不喜欢霜霜,要不然也不会设计送她去五台山。这丫头要是真明白事理,也不会对柏舟那般胡搅蛮缠。你以为她这在五台山上待了两年,就能想通了,若真能相通便也不是卢霜霜了。”
说着睿宗自己叹了口气:“有些事qíng你不知道,对于柏舟这孩子,为兄心中也有愧。当初芸娘与窦妃进宫给母后请安,再没回来,那时候三郎还小,柏舟却是已经懂事。知道他母妃到底遭遇了什么,忍着泪跑来告诉朕,莫要因为他母妃的事qíng让皇祖母不高兴了。那个孩子还那般小,却为了顾全大局,母妃死的不明不白,连眼泪都不敢落一下。守着弟弟,生怕犯了半点错,让酷吏抓到把柄,牵连了朕。叫朕如何不心疼,原本我也是属意他当太子的,只是三郎有功不得不顾。连太子之位朕都没能给他,朕怎么能再让他娶了他不愿娶的人。”
“今日若是七皇弟没有出来解围,你要我如何是好,难道真的就让霜霜去宋王府给柏舟当侧妃么?去给柏舟添堵么?”睿宗看着太平公主,还有些怒气未消。
只是相对于卢霜霜如此不给她面子,他更气的是,差点就要bī迫陈景恒娶了一个自己不喜的侧妃。
太平公主看着睿宗,却是没想到在睿宗心中竟然这般看重陈景恒,往日也没叫她瞧出,睿宗对哪个儿子多一些偏私。
只知道陈景恒一直迟迟未娶,自己这个四哥也一直由着他,并未向对其他儿子一样,自己做主便给娶了正妃过门。觉得四哥或许是对长子的期望不同,却没想到四哥纵容,却是因为最疼爱这个儿子。
所以等陈景恒提出要娶苏云君为妃的时候,睿宗那时还是相王,也是二话没说,直接亲自登门跟苏家提亲。
她原本没在意,却没想到今日被卢霜霜这么一bī才发现,睿宗对陈景恒竟然是这般爱护。
心里想着,太平公主面上却是没有半点表现,只是一副委屈的样子,眼泪跟着落了下来。
“四哥,柏舟是四哥长子,也是我当初亲手抱着长大的,打小我便是最疼他。若是我早知道霜霜竟然是这个心思,怎么我也不会给她出这个主意啊,我是柏舟的亲姑姑,难道我还能见不得自己的侄儿好不成。平白了想要安cha霜霜去宋王府,平白的给柏舟添堵,这对我有什么好的。难不成,我还需要人去盯着我自己的侄儿不成。”
太平公主说的是声泪俱下,仿若自己真的是完全不知qíng一般,做足了一个好姑姑的模样。
睿宗起先也是眉头深皱,有些不耐烦,可是听太平公主把话说完,顿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不由的问道:“这次是霜霜主动去找的你,求你帮她办的这事?她在五台山为母后祈福三年,按道理现在不该回来,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她什么时候去找你的?”
二百六十六章: 黑白颠倒
闻言太平公主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抽噎着道:“那日在青华宫宴上初初看见霜霜,当时我也纳闷,按道理说她不该这个时候回来,不过当初我想着,她去五台山的时候,也没人说一定要守满三年。加上她又这般年纪了,若是再耽误下去怕是不好,还以为是平阳侯求了四哥,将她召回来的,便也没多问。毕竟那时候上五台山,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后来是三郎身边的卢侧妃,在青华宫宴上挺着身子过来求我,当时还有不少人看见了。我就想着也不过是个小忙,霜霜现在这个年纪,是要抓紧了。原以为她和她姐姐也就是想得了四哥赐婚,日后在婆家也体面些,便也没当什么要紧的事。”太平公主说着擦了擦眼泪。
“毕竟当初她在母后身边也算是尽心尽力这么些年,加上母后也很喜欢这丫头,让皇兄赐个婚也不是什么不可以的事qíng,所以就应下了,只是没想到却是被卢侧妃和霜霜给骗了,竟然设了这么一个局,让皇兄那般为难。说道底还是令月的错,是令月失察了。”
睿宗见太平公主声泪俱下,说的也是qíng理之中,叹了口气:“你起来吧,往日你那般聪明,今次却糟了这个道。也怨不得你,怪只怪三郎实在是用心险恶,竟是将你都诓了进去!”
“皇兄何出此言?”太平公主站起身来,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问道。
就见睿宗一脸,你还没看出来的神色道:“霜霜为什么不早不晚,偏生在柏舟刚成了亲便回来,只怕是有人给她递了消息。现如今,会往五台山送消息,会去看霜霜的,除了卢家还有旁人么?卢家向来疼女儿,也知道霜霜的脾气,知道柏舟怕是瞧不上她,所以断然不会拿柏舟成婚这个事qíng去激她,按照平阳侯的xing子,只怕更希望她在五台山待三年,想通了,回来再给她谋个婚事。也只有那些生了歪心思的人,才会在这个时候柏舟刚成婚,将她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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