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听苏云君倒是愣了:“陈景恒?他也搀和进来了?”
清明闻言却是不敢言主子之事,只是垂手不言。
“呦呵,这广昌乡君何时变得这般大胆,竟然敢直呼本王的名讳。”苏云君还未反应过来,就听着门口有声音响起。
回过身见着陈景恒打门口进来,见着苏云君和明茶还拿着药,不由取笑道:“怎么广昌乡君还不服药,是想多服点燃qíng香,待会好让这满园的才子佳人大开眼界么?”
原本苏云君心里还感激陈景恒,可是一听这话,一下把她心里的感激给彻底浇息。苏云君忍不住朝着陈景恒翻了个白眼,这才把药服下。
陈景恒见着苏云君服下药,这才放下心,吩咐子都:“把人放在这吧。”
说完就见着子都扛着一个女子从外面进来。
只一眼苏云君就认出来,被子都扛进来的人乃是安乐公主。毕竟今天穿石榴红衣裳的,整个院子除了被她扒了衣裳的沈清心,就只有安乐公主了。
“你这是?”苏云君没想到陈景恒竟然把安乐公主给弄了过来心中顿时惊讶道。
闻言陈景恒却是笑笑:“多好的机会,不把敌人一次xing都给收了,难道还等着她以后找你麻烦么。如今这局势妇人之仁,只会将自己置于烈火烹油的境地。”
闻言苏云君忍不住在心中腹诽,她也想一次xing把都收拾了,可她又不是你陈景恒。还真以为谁都能对安乐公主下手么。
忍不住在心中狠狠的说了一句,苏云君心里却是清楚,陈景恒这是在帮她。即便这话落在她耳朵里,极为不舒服,她也只得受着。
把人放好,陈景恒看着苏云君说道:“乡君是打算留在这看戏么?”
六十四章: 看大戏
闻言苏云君先是一窒,随后反应过来,颇有些懊恼:“谢郡王。”
说完领着明茶就往外走,陈景恒见此不由失笑。
跟着苏云君出了暖香阁。
既然沈清音和安乐公主现在都被放在满是燃qíng香的暖香阁,那么接下来只要按照她们原本计划的就好,苏云君相信安乐公主和沈清音必然安排好了后续,只是可惜不能亲眼见证。
正打算回宴席上去,却听道陈景恒说道:“乡君若是有空,可否随本王走一趟?”
闻言苏云君顿住脚步,看着陈景恒,就见着陈景恒一脸的温柔,与刚刚一脸算计判若两人,全然没有半点设计她的模样。既然人都帮她至此,自然是不会害她,当下点头领着明茶跟陈景恒一路绕到暖香阁的后殿。
站在后殿透过轩窗看着前厅沈清音和安乐公主还躺在暖榻上,不过却是已经有了知觉的模样。苏云君疑惑的回头看着陈景恒。
就见陈景恒笑的一脸如沐chūn风:“难道乡君愿意错过这一场大戏?”
说着陈景恒转过头去,不再理会苏云君一脸被耍的表qíng,看着房间里的二人。
苏云君没想到陈景恒会这么说,只觉得自己这是遇到一个狐狸,jian猾狡诈。从他嘴里说出的话,总是能将自己气个半死,而且自己还有这般多的把柄在他手上,可是他却又事事都在帮他她。
真让人恨不起来,也没半点感恩的心思。
瞧着人家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苏云君长出了一口气,得了何必跟这狐狸计较。gān脆转移注意力,朝着暖香阁里看去。
就见着安乐公主已经醒了过来,却是浑身酸软无力的样子,看见沈清音竟然靠坐在她身边顿时大怒:“你这个贱人,谁让你坐在本宫身边的,还不给本宫滚下去。”
这一句话把沈清音也给吓醒了,反应过来的沈清音一个激灵,整个从暖榻上滚落下来,摔在地上。
苏云君看着两人的反应不由好奇,沈清音她用的麻沸散药倒的,若是清醒过来也不会是这种状态啊,不由疑惑的看向陈景恒。
就见陈景恒一脸狐狸笑的说道:“本王瞧着安乐公主和沈大小姐似乎缺少点女子的柔美,故而给她们添了点药,现在瞧来甚好。”
果然是陈景恒下的手,苏云君这才想起啦,却是不见清明:“刚刚有个小宫女说是你的人。”
“你说清明啊。”陈景恒闻言接过话。“本王让他去请人了。”
“什么人?”苏云君不知道陈景恒卖的什么关子,问道。
却见陈景恒微微一笑:“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乡君还请静候。”
正说着就听到里面安乐公主的骂声,虽然身子无力,但是这声调却是没减半分:“本宫怎么在这里!福清呢!”
沈清音摔在地上浑身痛的刚缓过劲来,又觉得燥热无比,忍不住拉扯着身上的衣裳。嘴巴里却是有些口齿不清:“苏云君,苏云君…”
安乐公主不知道沈清音在说什么,毕竟她来的晚,就是燃qíng香也吸得不多,所以神志还是清醒的。
“沈清音你在说什么!让你把苏云君带过来,人呢!不好!”觉察到不对,安乐公主顿时大惊失色:“来人!快来人,来人!”
提着嗓子就想要喊人,全然忘了她在设计苏云君的时候,早就把外面的人给支开了。
就在安乐公主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的时候,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从门外进来一个男子,长得膘肥体壮的,看着面容带着一丝猥琐之相,一眼看过去就是经常沉溺在烟花柳巷之地的人。瞧人的眼神都是色眯眯的,而且别看长得壮,可是面容却是泛huáng,看着像是常沉溺于酒色外qiáng中gān之人。
从他一进门安乐公主顿时吓得一声冷汗,进来之人不是旁人,正是武家嫡子武延秀。乃是武太后侄孙。若论起来,跟安乐公主还是表亲。
武延秀一进门瞧着安乐公主,因为燃qíng香的问题,虽然惊惧脸上却是不受控制的染上一丝红晕。顿时来了兴趣,出言调戏:“安乐公主约我至此,该不会是看中我的容貌,想要委身与我来个被里鸳鸯吧。”
说话间神色下流无比,更是胆大包天的走上前,伸手在安乐公主的脸上摸了一把。
气的安乐公主恨不能杀了他。
“放肆,武延秀,我可是安乐公主,你再敢碰我,我要你全家的xing命!”安乐公主气急说道。
因着她本就生的美貌,如今衣衫不整,面色cháo红,即便说出这般话,也不会让人觉得害怕,反而觉得她这番姿态甚是妩媚。
武延秀是什么人,武家嫡长子,公主郡主她都敢调戏之人。
当初武太后去世之时让中宗答应她,无论便是如何要保住武家一条血脉。所以即便武太后差点倾覆了陈唐江山,中宗也没找武家秋后算账。反倒给武家升官加爵,也滋养了武延秀的胆子,更是胡作非为天不怕地不怕。
所以听到安乐公主这么说,武延秀只是呵呵一笑:“怎地,老子还怕你不成,是你让你身边的宫女来请的老子。就算说出去,也是你安乐耐不住寂寞,主动献身。怎么就算皇上也是讲理的,不行咱们就去讲理,装谁不会啊,到时候老子往朝上一躺。就说是你安乐公主霸王硬上弓,看看满朝文武御史大夫怎么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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