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来了,快进来烤火。”
三妹身都是雪,一抖雪落在地,她咯咯一笑。
“二姐我来找向叔,他人呢?”
“在他房间里不知道捣鼓啥呢。”
“那我去看看。”
三妹蹦蹦跳跳的往向生屋里去,一股药味传出来,要是平时她肯定不愿意进去,想起今天的目的她踏进去。
“三妹来了,今天咋想起我这个老头子?”
“向叔哪里是老头子了,你手里的是啥?”
向生举起手里的人生道:“这可是好东西,延年益寿。”
“原来这么贵重,我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东西。”
三妹钻进去想看,被他从后面抓住衣领。
“我说三妹啊,你次把我东西翻的乱七八糟我费了好大劲才收拾回来,你给我乖乖站在这儿不许碰它们。”
“小气,我看看而已,又不会弄乱它,你这里有没有毒老鼠的药?”
“你要毒老鼠?”
“是啊,家里的东西都被老鼠偷吃的差不多了,我非要把那只老鼠抓出来,让它知道我家的东西可不是随随便便能吃的。”
“拿去。”向生把一包药放在她手。
正文 把她绑起来
把她绑起来
孙家,两个小孩头对着头,两人小声的嘀咕着商量。
“三姐,你这个放在这里能有用吗?”
“有用,我找向叔要的,家里的老鼠只要敢来偷吃我叫它有去无回。”
三妹想了想不知道把药撒在哪里,要是不小心被误吃麻烦了。
“三姐你想啥呢?”
“你说药放在哪里好?我怕到时候误吃,要是闹出人命麻烦了。”
“次不是野味被吃了么,这只老鼠肯定喜欢吃ròu,你把它撒在这碗ròu行了。”
“不行,这碗ròu要是撒了药我们也不能吃了。”
两个人苦恼起来,三妹拿着一包药走过来走过去都不知道要咋办。
“要不我们分出一些,不全部撒药?”
三妹眼睛一亮,捏了捏四弟圆ròu的脸,嘿嘿一笑。
“还是你想的好,咱们这样办,这样我把剩下的ròu放在锅里用锅盖盖,这碗有药的放碗柜里,你给我小心点不太碰它。”
两个人商量了一会儿才把厨房里弄好,这才开心的出去玩耍了。
——
严氏在家里fèng衣服,男人走过来用脚碰了碰她。
“你还在这里gān啥,我今天闻到味道了,也不知道他们炒了啥好香,你再去拿点?”
“拿啥拿,你没看见钱氏那副嘴脸,不是嫌我乱拿别人东西,她跟贾氏一起编排我,想想来气,反正说啥我也不会去拿了。”
“你个死婆娘,想那么多gān啥,这事只有你跟我知道,别人又不知道,你看看你平时啥也不gān我让你给我添点菜咋啦,早知道把你娶回家啥也没用还不如把你休了,连个儿子都没有。”
严氏嫁过来多年来都没有生儿子,背地里没少被说闲话,好在男人对她还好,是有时候要她偷东西,次在祠堂被打她现在都还在后怕。
偏偏男人一不高兴说要休她。
“你还没反应,要是不拿点过来我明天把你扫地出门。”
“别……我去还不行么,天色还早,等到入夜我再去,次我在外面chuī了老半天风。”
男人这才给她好脸色,她低着头一脸复杂,心里虽然不愿意但是也由不得她。
人说嫁jī随jī嫁狗随狗,她嫁了这样的男人除了顺从他又能咋样?
一直等到半夜,身边的男人呼呼大睡,严氏叹了一口气,穿着衣服往外面走去。
走到门口她回头看了一眼,男人往被子里缩成一团,她心里有些难受,这才往外面走去。
这次严氏熟门熟路,从外面爬进来,一点响声都没有,她轻手轻脚跑到厨房翻了翻碗柜,看见了一碗ròu,心里一喜,把随身拿的碗取出来,把ròu倒过来,大半碗,这才满意的往回走。
——
jī鸣叫起来,村里炊烟袅袅,雪地里渐渐多了些人。
孙谨一大早爬起来活动胫骨,看见来来往往的人,时不时跟人打招呼。
“铁贵叔一大早又去打水?”
孙坚看见铁贵挑着水桶,戴着帽子。
“等会儿要烧早饭,这会儿打水不挤,早点去吃过之后好歇着,你起的也早,你扭过来扭过去是不是不舒服?”
孙谨讪讪一笑,“脖子有些疼,那你忙,小心地路滑。”
“晓得了,那我先走了。”
孙谨见铁贵走远这才继续扭动,做着早cao,压腿,抬脚,左一下,右一下,一个拍,下一个拍。
最近雪没有停过,已经厚厚的一层,踩去嘎嘎作响,孙谨虽然喜欢雪天,但是也怕冷。
吃过之后去孙家跟刘氏挤去了,孙家每天烧着大火,这还是向生砍的柴。
“鞋底这里要fèng得严实些,穿起来容易坏是这里不耐磨,你看看这样把它勾过来,反复几次,这样做出的鞋才结实。”刘氏给她指导。
孙谨学着她的样子勾,看见她手里的鞋子大,怪的问:“这鞋子给姥爷的?”
“不是,向先生本来要买鞋子,外面的鞋子贵还不结实,所有我琢磨着给他做一双,这不昨天量了尺码,争取今天把鞋底弄出来,好让他早些穿,他经常去山路找糙药,这个地方要fèng好。”
孙谨一边点头一边学,外面三妹拿着竹篙这里敲敲那里敲敲。
刘氏问:“三妹你gān啥了,在chuáng底下找啥东西?”
“老鼠。”
“老鼠算在chuáng底下也经不起你这样闹,早跑了。”
“跑不掉,它吃了药应该死在哪个地方,我要把它找出来,四弟去他屋里找,我找我的跟娘的。”
刘氏摇了摇头由着她去了,三妹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怪的摇了摇头。
“怪,到底哪里去了?”
“找不到算了,你的绣帕绣的咋样了?”
三妹把竹篙放在一旁,过来摸了摸刘氏手里的鞋底。
“我要绣好了,要不了一个时辰可以收尾。”
不一会儿四弟也进来了,三妹跑过去问:“找到没?”
四弟摇了摇头,三妹还有些不相信,“你找仔细没?chuáng底下,桌子下,柜子里?”
“都找了,没有。”
“怪,怎么会找不到了,难道是药没凑效?不该啊,向叔明明说了他的药很有效果。”
孙谨摇了摇头,打住她的猜想:“算死了也不一定在屋里,说不定死在dòng里,或者死在别人家。”
“这样挺有道理的,难怪我翻遍了都找不到。”
三妹释然,这才没有揪着这个问题,乖乖把她绣帕拿出来收尾。
同一时间,严氏被夫家五花大绑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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