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塔见她不理自己了,以为自己做错事了,每次他做错事阿爹也是这样不说话。
“娘亲是不是我做错了,你不喜欢我了?”
说完眼泪嗒嗒留下来,鼻子一抽一抽,生怕自己哭出声来。
孙瑾真的搞不懂他,咋一会儿眼泪落下了?
“小男子汉不能动不动哭,阿塔不哭了,我没有怪你。”
阿塔这才抬眼看着她,大大的眼睛带着小心翼翼?
“娘亲没有怪我?”
孙瑾摇了摇头,“阿塔跟我说说你以前的事还不好?”
阿塔一听立马把眼泪擦gān,又恢复过来,“娘亲要听啥?”
“说说你以前都gān些啥?”
阿塔扑在她怀里,眼珠子转了转,“我有很多羊,还有很多马,阿爹说都是我的,我每天看着他们,给他们喂糙,对了,还有很多的人陪着我,不过我不喜欢他们。”
“为哈?”
阿塔生气的说,捏起拳头,好像真的跟生气。
“他们老不许我这我那,每次都要跟着我,还不许我赖chuáng,还有师父每天都要我练功,不许偷懒,还经常跟我阿爹告状,然后阿爹罚我不许吃饭。”
“你家里是不是还有很多下人,他们为哈都叫你小主子?”
阿塔歪着脑袋不以为意,“他们都是阿爹手下,叫阿爹主子,我是小主子,不过……”
孙瑾见他又要哭了,急忙摸了摸他的小脸,“咋了,是不是想起不开心的事了?”
“我还有个阿哥,我不喜欢他,他老是喜欢欺负我,我跟阿爹说过几次,可是阿爹都不帮我。”
“他是你阿哥不是真心欺负你,肯定跟你闹着玩的,要是知道你不见了肯定很担心。”
阿塔一子跳起来,生气的说:“才不是,他不喜欢我,说我下贱,说我不配当阿爹的儿子,他才是阿爹的孩子,还说娘亲你坏话,次我还打了他一顿,不过阿爹都不听我说,罚我不许吃饭。”
说完阿塔又哭了起来,眼泪止也止不住,“阿爹知道阿塔不见了会不会不要阿塔呢,娘亲我想阿爹了。”
孙瑾也不知道说啥好,阿塔的阿哥为啥要这样说阿塔。
“阿塔你阿哥跟你不是一个娘吗?”
“不是,阿哥是大娘的孩子,我是娘亲的孩子,娘亲要是阿爹不要我了我只有你了。”
孙瑾汗颜,阿塔的家到底是啥家庭,他从小没娘,阿爹又不在身边,还有个不喜欢的他的大娘,不知为何孙瑾有些心疼他。
他还那么小,肯定没少被欺负。
——
晚睡觉成了一个大问题,阿塔说啥也不离开孙瑾,要跟她一块儿睡。
赵贤yīn着一张脸去了隔壁,临走之时yīn郁的看着孙瑾。
孙瑾也很无奈,阿塔这样黏着她,一说让他一个人睡要哭不哭的模样,还特别委屈看着她。
“娘亲是不是不喜欢阿塔?”
孙瑾还真的没办法对这么小的孩子说出残忍的话。
尽快找到他的家人,到时候好了。
“娘亲真好,阿塔跟娘亲睡了。”
孙瑾摸了摸他的头,“闭眼睛乖乖睡。”
“哦”
没一会儿阿塔睡着了,孙瑾也睡着了。
两道人影飞落在院子里,脚步发出轻微的声音。
正文 我的女人自然不一般
我的女人自然不一般
今天跟了一天,一直不敢行动,没想到同伙这样死了,这个看起来平凡的村姑居然会武功,还把人给留在身边。
那个孩子他们必须得送过去jiāo差,不然后面的事会不可收拾。
想到这里他们已经来到房门口,迷烟送进去,只是还没来得及推开门进去雷两人脖子多了一把刀。
“你们是什么人?”
黑衣人没有说话,只是想不到为什么还隐藏的有人,难道有人暗监视他们。
“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赵贤把刀往他们脖子送进几分,“要你们的命很容易,不过我更想知道那个孩子的来历,说。”
两人相视一眼,看来是逃不掉了,想要自杀,赵贤先一步察觉,只拦住其一个人。
另一个人倒在地死了,同伙见自己落在他手不禁打了个寒颤,要是被对方抓住那么……
说不知道他心狠手辣,难怪孩子消失了这么久他都没动静,原来早盯他们了。
“你不说是吗,那好,我正好练练手,把你的ròu一块一块割下来喂狗。”
赵贤知道他不吃些苦头根本不会开口,好在以前审细作的时候有一套,虽然残忍了些,不过效果还是不错的。
扯掉黑衣人的蒙面,赵贤一看见他装扮,立马明白过来。
居然是北夏人,看来朝廷动dàng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说吗?”
黑衣人痛的快要死去,没想到他真的个了他一块ròu。
“你何必装蒜,孩子是谁你能不知道,跟了一天现在出手看来是等不及了,捷安特的儿子你以为你能藏得了多久,都是大周子民,你要是大周人拿他威胁捷安特。”
“你背后的人是谁?”赵贤问。
黑衣人太痛苦,根本不会说出来,趁着他失神的片刻抹了脖子。
赵贤把手刚在他鼻子处,没了呼吸,已经死了。
他一脸沉重,没想到他居然是捷安特的儿子。
捷安特那个人赵贤并不陌生,虽然没有打过照面,但是也知道他的势力,虽然现在北夏的皇帝是他爹,但是正真握拳的是捷安特。
这个孩子无疑是威胁捷安特的好筹码,只是……
——
一屋子沉重,捷安特手里拿着一封快马加鞭的qíng报。
他的儿子居然在皇宫里消失了,现在这种局势有人想拿阿塔做章威胁他。
“主子,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我带人去找小主子下落?”
“不必,如果是威胁我自然不会伤害他,看来有人按耐不住了,居然敢背叛我,还把我最心爱的儿子送给了别人,你说我要处置她?”
阿雷木沉默,主子这话怕是又已经知道那人是谁。
“属下听从主子安排。”
捷安特喝了一杯酒,嘴里笑出冷意,问道:“让你打探的消息有结果吗?”
阿雷木跪下,“我们的人去了都回不来,怕是对方已经发现我们了,她的身份怕是不简单。”
捷安特勾唇,想起女人的样子,有些自豪的说:“我的女人自然不会一般。”
阿雷木不敢说话,夫人已经死了好几年,怎么会突然活过来,主子那么英明的一个人怎么在这件事钻牛角尖。
正文 是他的儿子
是他的儿子
孙瑾一脸复杂,不敢确定的再次问:“真的是捷安特的儿子?”
“嗯,我们被人盯了,瑾儿事qíng恐怕才刚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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