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着救人救到底的心里,怕救了一次,还有下次,干脆将那恶心的男人一剑了事,反正这种人渣,留着也是惹事,就当为民除害。
只是,这姑娘,这么紧紧抱着他,又是为哪般?
他不叫南生,他叫薛飘。
“姑娘,姑娘,你醒醒,你认错人了。”薛飘伸手扳开她的头。
他一扳开,她又蹭上来,他再扳开,她再蹭上来,像个牛皮糖一般,怎么撕都撕不下来!
他无奈的绷直着身子,任由她抱。
袁秧不舍得睁开双眸,怕一睁开,又是梦一场。
不但头蹭了上来,整个身子都蹭了上来,嘴里呢喃,“南生,别走,不要离开我,我以后都乖乖的,都听你话,南生,你不要走,你胆敢走,我就会死,我真的会死的,南生……”
胡言乱语!
这女人,是被吓疯了吧。
薛飘垂眸看了她一眼,衣衫不整,雪白的身子晶莹如玉,她胸前的柔软,就这么蹭在了他的身上!
这女人,到底是吓成了什么样!
他心头一软,衣衫一解,把身上的外套解下,披在了她的身上。
她疯了,他可没疯,光天化日之下,她这样子,于她的名声有损。
念头闪过,手上用力,狠劲的想要把她撕下来,才撕开,袁秧又七手八脚的粘了上来。
“姑娘,你想要怎样?”薛飘无语了。
好心还被赖上了?
“南生,你不准走,南生,我不许你走,南生,你不要小秧了吗?”
薛飘眼望青天,“姑娘,你认错人了!”
袁秧睁眸,伸手捧住了他的脸,“我怎么会认错,南生,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你!”
薛飘感觉自己掉入了一个叫碰瓷的深深套路里!
“袁秧!”
两人正“难舍难分”,忽然一夹冰带霜的怒吼破空而来,瞬间炸裂在这寂静的枯院里。
袁秧循声望去,不自觉的叫了一声,“爷!”
爷,南生,她到底在哪个世界?
薛飘趁她呆滞的当儿,一把推开她,站了起来。
四爷黑眸如千年幽深古井,凛冽而阴郁,直直盯着薛飘。
“四爷。”薛飘淡定的长揖行礼。
他跟四爷没接触过,但,作为京城第一纨绔美男子四爷,他还是认得的。
“你在干嘛?”四个字,从抿成剑一般的唇间蹦了出来。
“拔刀相助罢了!”薛飘淡淡道了一句,无意再作逗留,长揖行礼,擦身而过。
“别走!”袁秧着急了,两步过来,想要抓住他。
可她没抓住他,自己却被人捏住了。
四爷捏住她的胳膊,猛的一个用力,把甩到了草丛上。
正文卷 第234章:一模一样的人
衣衫不整,可耻淫荡。
晶莹如玉的肌肤上,还有三三两两的掐狠,嫣红如血!
四爷盯着面前的女人,狂怒已经达到了临界点,一触即发!
这女人,她在他的面前,衣衫不整,对着别的男人投怀送抱。
她是在嫌命长!
他蹲下来,手一伸,掐住了她的脖子,嗓音如千年寒冰爆裂,“袁秧,你想怎么死?”
袁秧意识全部回笼,爷这个样子,很可怕,他真的会杀了她。
“爷,我,我不想死!”
“不想死?嗯?”四爷阴鸷着寒眸,牢牢盯着她。
“嗯。”袁秧吞了吞口水,点了点头。
“给爷一个不死的理由!”四爷切齿一问,手上的力度又重了几分。
袁秧一张小脸爆红,艰难道,“奴婢,奴婢差点被人**,刚刚他,他救了奴婢。”
救了她,所以,她就投怀送抱!
四爷双眸血红,忽然手一伸,穿进了她的褒裤里,摸向了她的下面。
袁秧整个人一绷,双腿夹紧。
四爷手上用力,把她的两腿分开,强行摸了进去。
刚刚她差点遭人侮辱,爷现在竟然也侮辱她,袁秧委屈暴涨,眼泪立马蹦了出来。
下面是干的,四爷瞬间松了一口气,把披在她身上的黑衣一扯,扔到了一边,解下自己的白衣,披到了她的身上,长臂一伸,把她从地上卷了起来,揽在了腋下。
长腿一迈,出了院子,把她扔到马上,自己翻身上马,把她摁在怀里,狠夹马肚,怒扯缰绳,小黑如离弦的箭一般,直往四皇子府奔去。
小黑风驰电掣,耳旁热风呼啸而过,袁秧全身发软,腰间被他紧紧勒住,整个人被颠簸得几乎散了架。
到了府邸,进了二门,四爷将她揽下马,卷在腋下,脚步生风,穿过重重垂花门,进了枕云阁,一脚踏进沐房,把她身子一扔,直接扔进了木桶里。
水花四溅!
袁秧沉入水底,扑腾了好一翻,才坐了起来。
四爷盯着她,咬牙切齿,“给爷好好洗,一点一点给爷洗干净!”
袁秧木然的点了点头。
四爷嘭一声,把房门关上,走了出来。
拳头紧捏,寒气阵阵,原地转了两圈后,把清风叫了进来,“你吩咐人去调查下,袁秧今天的事情是怎么回事?还有,薛翰林那个养子,薛飘,也派人调查一下,要快!”
清风领命走了出去。
四爷一拳头砸在了书桌上!他的人,都敢惹,简直不想活了。
还有里面这女人,在他眼皮底下,衣衫不整的,就往男人身上蹭,也是不想活了!
他真是恨不得要捏死她!更恨自己竟然下不了手!
一甩手出了门,骑上小黑,在校场一通射箭,直把那几堆稻草人全部射成了渣。
而木桶里的袁秧,呆呆的想着刚刚的那黑衣男子。
他是南生吗?如果是,他怎么会在这里?跟她一样穿过来了?他还没死,怎么穿?而且,他好像,不认得她。
如果不是南生?可为什么会那么像,声音一模一样,样子一模一样,连抱着的感觉,都一模一样!
他就是南生,他化成了灰,她都能认得的南生!
袁秧思来想去,思虑神歇,又加上今天惊吓太过,软绵绵的便昏睡在了木桶里。
正文卷 第235章:滚一边儿去
四爷的一身怒气,慢慢消殆在校场稻草人身上的一箭一箭里头。
天黑的时候,终于筋疲力尽的回了枕云阁。
走进里间,床上没人,心头一紧,这女人,妈的,转身出来,一脚踹开了沐房的门。
木桶里,那乌黑的长发铺洒,雪白的双肩低垂,他心神稍定,抬脚走了过去。
水已冰凉,她晶莹苍白的身子,浸泡在水里,头歪在边上,已然昏睡了过去。
巴掌大的一张小脸,苍白瘦削,额头一处伤痕,血迹犹在,我见犹怜。
记得初见她时,小脸嘟嘟,还有些许婴儿肥的,这才多长时间,小脸就尖成了这样。
想起她昨晚的笑话,还有今早满是爱心的小人便当,心尖悠的一软,扯过一旁的毛巾,包起她的身子,把她从水里捞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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