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虚浮着脚步,没回府,一脚踏进了婚房里。
当然,除了清风墨雨知道,别人一概不知,婚房周围,连个丫头婆子都没有,一概被清了个干干净净。
墨雨完全不知爷搭的什么台,唱的什么戏!
明明把袁秧姐送给了墨少爷做侍妾,这下好了,进婚房的是爷自己!
有爷这般欺负人的吗!
默默的在心里给墨少点上了一根蜡烛!
遇上爷这样的,还能怎样呢,只能节哀顺变了!
袁秧现在正是奢睡的阶段,此刻昏昏沉沉,半梦半醒,忽然感觉床上多了个人!
“墨少!”她低低叫了声。
四爷一听,又是一把火窜烧了起来。
墨少,墨少,敢情她还真想跟墨少睡觉呢!
翻过她的身子,一掌拍在了她的翘臀上。
袁秧吃痛,娇嗔,“墨少,痛,别打人!”
还墨少!
四爷气得又是一掌拍了下去,力道重了两倍不止。
袁秧痛得眼泪都飙了出来,瞌睡虫不翼而飞。
忽的睁眼,瞬间懵逼!
她成亲,爷在这干嘛?
“怎么,不是墨少,不开心了?”嗓音阴沉,冷得成冰。
袁秧瞬间噎住!
靠,敢情她还错了?
“爷,你走错房,上错床了!”袁秧身子往里一翻。
非暴力不合作!
“走错房,上错床,又如何?只要爷愿意!”
四爷伸手把她的身子扳了过来,定定看着她的脸。
黑眸红唇粉脸,娇艳的新娘妆,红扑扑,喜洋洋,大红喜服下,欺霜赛雪般的颈脖与香肩,勾魂摄魄!
他的美丽的新娘子,如何能舍得给别人看!
正文卷 第348章:我只要你
袁秧看他目光火辣辣的,绞在自己身上,仿佛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不由又往里躲了躲。
四爷干脆一翻身,两手撑在她的两边,把他锁死在了自己的身下。
她无处可逃,干脆转过脸,不与他对视。
姣好的侧脸,俏丽的下巴,拉长的如天鹅绒般的雪白颈脖,上面细细的青筋仿若可见。
真是碧玉一般的人儿啊!
他怎么就那么稀罕她呢!
“小秧!”他低低叫了一声,嗓音如琴如魔。
手指抬起,指腹沿着她的侧脸慢慢往下,划过她的眼角,她的脸颊,她的下巴,她细长的颈脖……
指尖带着电,噼噼啪啪燃烧一路。
她咬着唇,一动不动,却无法阻止体内的惊颤与火热,每个细胞都在骚动跳跃着……
“爷,你想怎样?我是别人的新娘,你亲手打扮好,要嫁给别人的新娘!”
他这样,过分了,她不得不提醒一句。
他却是着了魔,盯着她的颈脖,忽然俯身,亲了上去,嗓音含糊不清,“爷亲手打扮的新娘,怎么舍得给了别人……”
一阵黏腻湿热,细细碎碎的吻,连绵不断的落在她的颈脖。
不舍得?
不舍得,还逼她嫁!
“爷,放尊重些,我已经嫁为他人妇,爷这样,被人知道了,我是要浸猪笼的!”
她小手伸出,想要把他推开。
他吻得她难受!
“小秧,你是故意说这些话让我难受的吗,嗯?”
说罢,俊脸俯下,堵住了她的嘴。
她情不自禁的哼唧一声。
他长驱直入,扫荡上了她的整个糯米细口。
他喝了酒,甜香的酒气,一波一波渡了过来,弄得她脸红耳热,呼吸急促。
她小手胡乱的在他身上捶打着。
他干脆抓住了她的小手,把它们定在了她的头顶上方,沙哑道,“乖,别动来动去,爷想看看你。”
她才不信他的鬼话,这人,看了就想摸,摸了就想做,她又不傻!
跟别人的新婚之夜,却跟爷搞在一起,也是够够的了!
“不要!”她想也不想就拒绝。
“小秧,它憋得很难受,你看看便知。”他拉着她的小手往下。
她触到他跳动的火热,手猛的缩了回来,面红耳赤!
爷真是不要脸!
“爷,我身子不方便,不如,你回府里,府里两位王妃……”无论哪一个,都该很乐意帮他纾解的。
“小秧,我只要你……”
他缠着她的红唇,细细允吸厮磨。
“可,我,我不方便啊!”她整个身子都被他弄得滚烫难耐起来。
一不小心,又要流鼻血怎么办!
“帮男人纾解的方法有很多种,来,爷教你!”
说罢,不容她反抗,手把手的教起了她。
她的小手,细腻如脂,柔软无骨,天生的骨骼清奇,最是惹男人喜爱的那一款。
这段时间,她也看过几本爷珍藏的孤本,隐约明白有这么一回事,可,实操起来,还是第一次。
简直羞得想死。
他却乐此不彼,握着她的小手,不许她临阵逃脱。
她细细的汗珠都冒了出来,小手酸软得不行!
妈蛋,取悦男人,不但是个技术活,还是个体力活!
爷到底有完没完!
正文卷 第349章:她喜欢住冷宫
他摁着她的小手,只细细亲着她,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
男人真是奇怪的动物,这样也能爽!
潮涨潮落,终于归于平静。
她已酸软得小手都抬不起来。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再拿起她的小手亲了亲,抿唇笑,“小东西,很好!”
她小脸瞬间红得能掐出水来!
话说,这种表扬,咱能不能不要!
她累得一动不想动。
他却还精力充沛,细细帮她把红衣褪下,抱过她柔软的身子,才终于肯安静下来。
一觉睡去,不知今夕何夕。
醒来,爷已经不在身边。
袁秧动了动身子,只觉身子骨都是酸软的。
香草和青柠连忙走了过来,“姑娘,你醒了?”
如果不是这大红的帐子,大红的锦被,她还以为自己躺在了寒烟阁里。
“你们怎么过来了?”
两人很开心,笑盈盈道,“爷吩咐我们还是过来侍候姑娘。”
“哦,扶我起来,有没有什么规矩礼仪要走的?”她不懂这些,担心墨少闹笑话。
转念想到昨晚躺在这里的是爷,又释然了,新娘子床上躺的不是新郎,还有别这更大的笑话吗!
“没有什么规矩,墨少说了,姑娘起床后,用完膳,就可以过别院了,以后我们不住相府,住那什么院来着,哦,好像是锦里别院。”香草愉快的道。
“哦!”袁秧点点头,感觉很奇怪。
成亲第二天,就被分派到了别院,她这算是被打入了冷宫,还是?
不过,冷宫好啊,她喜欢住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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