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娇弱,是你,是你……”她你了半天,都没说出来。
“是我怎么样?”他闷笑。
“是你,是你太禽受!”她冷哼。
“不喜欢?爷看你享受得很!”
享受你个大头鬼!
她扶着墙才能站起来。
走到楼梯口,看着弯弯转转的楼梯,她小腿又是一软。
孙墨看着她那没出息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弯下腰,一把把她背了起来。
唐胖儿的心,又咚咚咚的跳了个不停!
靠,不会吧,刚刚那样亲密接触,心都没跳得这么快,这回被人家背一下,就这么没出息的狂跳了?
唐盼儿啊唐盼儿,别这样啊,别这样眼皮子浅!
要定,要定,阿娘说的,要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声色!
她抚了又抚自己的胸口!
还是咚咚咚跳个不停,打鼓一样!
直到下了宝塔,上了马车,她的胸膛,还是打鼓一样,连带脸颊都红了。
孙墨凑了过来,就着月色,细细看她的脸,“唐盼儿,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哪里红了,你看错了!”她把头扭到一边去。
“切,明明红了,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他凑过去,不怀好意的笑。
“谁喜欢了,公子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她冷哼。
“你可以喜欢爷!”
孙墨笑得温润如玉,心里却想得奸诈,你喜欢爷没问题,虽然爷不喜欢你,只喜欢干你!
“不好意思,公子想多了!”她正正身子,板了板小脸。
“板着脸干嘛,小姑娘家家的,笑着才好看!”他捏了捏她的婴儿肥小脸。
看来,跟着他,日子过得不错啊,当初的尖尖小脸,此刻都有点婴儿肥了!
嗯,他很满意!
“公子,别动手动脚!”
“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动下手脚又有什么!”
唐盼儿:“……”
好想脱下鞋子,糊他一脸!
正文卷 第460章:愿得美人展笑颜
四爷才回到四皇子府一会,清风便走了进来。
低低道,“墨少说在玲珑宝塔收到信笺,还看了烟火。”
说罢递给了四爷一张信笺。
火树银花不夜天,愿得美人展笑颜!卫漠。
好一个卫漠!
四爷一掌把信笺拍在了桌子上。
那青莲果真是他的人!
这样说来,京河跳水那一幕,是他亲手安排的了!
这人,还真是喜欢做戏啊,各种做戏,青莲进了锦里别院,是因为一出跳河好戏,宝琴进了王御史府,是因为一出卖身葬父好戏,连勾搭袁秧,也设计了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
这人,是天生的戏子吗!
其他都好说,只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撩袁秧,安的是什么心?
袁秧跟他的宏图大业,有一毛钱关系吗?
四爷额角突突的跳着,袁秧这女人,还真是个惹事精!
揉着额头,正沉思着,吴嬷嬷匆匆走了进来。
屈膝行了个礼!
“嬷嬷,免礼,怎么了?”
如果没有急事,嬷嬷一般不会进府的。
“四爷,宫里容嬷嬷托人传话出来,大爷被打入了天牢!”
四爷眸子一抬,“天牢?苏贵妃和三爷呢?”
“苏贵妃晕了过去,还没醒,太医说大概明天就会醒过来,三爷没什么事,只听说府上一直唱戏,热闹得很!”
四爷眸光森冷,沉思了一会问,“大爷犯了什么事?”
“说是中秋晚宴之后,大爷谴退了自己身边和苏贵妃身边的人,热心的扶苏贵妃回宫,经过未央湖的时候,一把把苏贵妃推下了湖里。还好,皇上突然赶到,把贵妃娘娘救了起来,当场把大爷打入了天牢!”
“当时大爷和苏贵妃身边,当真一个人都没有?”
“估计不会一个人都没有。”吴嬷嬷沉吟了一会道。
“嗯,让容嬷嬷细细打听一下,看当时有谁看见,这事情,一点不能泄露。”
“是,那大爷被押入天牢的消息,要不要放出去?”
“不用,只要苏贵妃醒来,不出两天,大爷就能出来了,意义不大。这事,让三爷知道就好!”
以苏贵妃的性子,怎么可能觉得自己的儿子有错,自己的哥儿,永远是最好不过的,她大概宁死都不愿相信大爷会推她下水的。
三爷,苏贵妃都还在,那大爷最好也在,不然,太子这个头衔立马便能落在三爷头上!
虽然就算做了太子,也不一定就能坐上那位置,但,他要的是一箭双雕,两败俱伤!
吴嬷嬷听罢,点了点头,躬身告退。
四爷拿起大号毛笔,龙飞凤舞,笔走龙蛇,开始写起了字。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薛芳华娇娇柔柔的走了进来,示意清风退出去。
清风看了看四爷,躬身退了出去。
薛芳华走到四爷的身旁,伸手慢慢研起了磨。
四爷沾墨的时候,看见了她,抬眸,“芳华,你怎么起来了?”
薛芳华放下端砚,走过来,抱住了四爷的腰,低低道,“阿锦,你不在,我睡不着。”
四爷长叹了一口气,“怎么越发小孩子脾气了,来,爷送你回去。”
“嗯。”薛芳华抬眸看了四爷一眼,美眸娇媚如水!
绝对发情的征兆。
正文卷 第461章:比较大胆泼辣
果然,到了风眠阁,薛芳华直直便扑在了四爷身上。
四爷没被扑倒,直愣愣的问她,“芳华,怎么了?”
薛芳华脸上大写的尴尬!
怎么那女人,一扑就倒,她一扑,感觉就是撞上了一堵肉墙。
(袁秧:扑男人,也是要讲求技巧的好吗,这么有技术含量的撩鲜肉必杀技,可不是谁都能学会滴!)
薛芳华咳咳两声,豁出去了,一把抱了上去,小手钻进了他的衣襟里,娇媚道,“阿锦,我侍候你更衣。”
四爷身子一僵,伸手把她的小手抓了出来,“芳华,别闹!”
薛芳华的泪水一下子氤氲了上来,“阿锦,为什么她可以,我不可以?”
四爷一呆!
对啊,他为何就一点没有要芳华的意思!好生奇怪!
袁秧那女人,他有时候想一想,就能饥渴难耐,可,芳华,柔软的身子,就在怀里,他也提不起半分性趣!
难道他对别的女人性无能?还是袁秧那女人给他下了蛊?
四爷竟然也被难住了!
好一会,才撑着她的双肩,低低道,“芳华,你跟她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是她在床上比较大胆泼辣吗,阿锦,我也可以做得到!”
她咬着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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