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是京城的美少男天团,诗书礼仪,那可都是顶呱呱的!
单先生看他们面面相觑,亲自示范,用手抓起,塞进了嘴巴里,道,“就这样吃,爷们试试?”
四人一脸嫌弃。
用手抓着吃?美少男天团那不成了野人天团了!
孙墨看了一眼四爷,四爷品着手上的西瓜汁,自是慵懒不羁着。
柒大少最是看不惯这些吟诗作文,附庸风雅的公子哥,凉凉道,“真名仕,自风流,装模作样算什么!”
吴大少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哟,吃饱了,话也说得风雅罗!”
还真名仕,自风流呢!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对,大丈夫不拘小节!柒少说得好。”
川二少表示赞同,把面前的菜包肉夹进了嘴里。
喷香的味道瞬间充满整个口腔,肉质鲜美特别,夹着生菜的清香,哇,好吃,真是好吃!
怎么办,又想吟诗了!
正是,秀色可怜刀切肉,清香不断鼎烹龙!
另三人,看着川二奇妙的表情,瞬间舔了舔口水,齐齐把肉塞进了口中。
这味道,还真不是盖的,十里飘香,名不虚传。
美少男天团秒变吃货天团,这酸爽!
墨少毕竟是相府公子,还是矜持的,心里虽然直叫好,面子上,不过是一点细微的变化,真正的处变不惊,喜怒不形于色。
曲少家风严谨,令行举止都不会太出格,只是投向袁秧的目光,多了几分探究,好一个心灵手巧的小厨娘。
川二少最真性情,直接表达了心意,“姑娘,再给我包一块。”
谢六最是跟风少年,“我也要再来一块。”
一圈轮回,又是八只嗷嗷待哺的小眼神儿!袁秧觉得心好累!
一众美男吃饱喝足,饱滩在了椅子上。
他们翩翩佳公子坐下来,吃完起来,还是翩翩佳公子,不像自己,美少女过来,这么劳心劳肺的烤了半天,秒变半老厨娘。
袁秧回到厢房,立马要了几桶热水,里里外外把自己清理了一翻,连头发也洗了一遍。
她不怕做菜,就怕熏到一身的油烟味,回回下了厨房,都得洗澡,不然就浑身难受。
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才觉自己活了过来。
想着那一群美少男,吃了肉,怕他们消化不良,又亲手泡了一壶柠檬花茶送过来。
这小厨娘心灵手巧,美丽大方,又是四爷一日三餐御用的,各美男都不由得高看了几眼,很是谦虚的接过了她递过来的花茶。
难得的,四爷在跟墨少下棋,曲少在一旁观战。
竟然在切磋棋艺!
啧啧,跟早上的画风,很是不一致啊,这一群纨绔,不是应该要在切磋那孤本里的春宫三十六式才对吗!
袁秧瞥了一眼,轻轻的把柠檬花茶放在了两人的旁边。
除了花茶的味道,还有一阵清爽的胰子香气。四爷不由得抬眼,刚好看见袁秧正瞄着棋盘,一脸的鄙视模样。
该是洗了头洗了澡,一身的清凉,头发湿漉漉的编成了一根松松散散的辫子拖在脑后,一张小脸白里透红,不施粉黛,如出水芙蓉般!
这女人,大中午的,洗什么澡?
美人心计?
看见这么多贵族公子哥,想要空手套美男?
美得她!
四爷眸子一冷,“还不下去。”
袁秧一撇嘴,看看会死啊!亏她还担心他消化不良,这个没良心的,冷血的,杀千刀的!哼!
袁秧一扭身走了!
墨少抿唇笑了笑,这厨娘,真性情,她这是生气了吗?貌似是。竟然敢甩四爷的脸,真有够嚣张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恃才傲物吗!
他笑吟吟的拿起柠檬花茶,喝了一口,啧啧,连泡的茶,都是口感极好的!
“四爷,你这个厨娘,还真是心灵手巧,连这茶,味道都与别处不一样。”墨少捻起一指,落了下去。
“对,我也觉得这厨娘不错!”曲少也喝了一口,连连夸赞。
“下棋,就跟打仗一样,得专心无二,稍稍分心,就得输,墨少,你输了。”四爷捻起一指,堵死了他的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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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44、容易伤身
墨少身子往后一靠,整个人舒适的靠在了椅子后面,笑道,“四爷棋艺高超,孙墨自愧不如。”
“墨少自小得相爷真传,棋艺早已炉火纯青,本王不过是侥幸。”
四爷端起柠檬花茶,喝了一口。
“爷爷这段时间,身子大不如前,我这天天过去侍奉汤药,话里话外,爷爷对四爷都是挂念得紧。”墨少话题一转,扯到了家事上。
四爷冷哼了声,薄唇抿成了剑锋一般,“人老了,就是要服老,忧思太过,容易伤身。”
“可不是么,不服老不行啊,爷爷这段时间也想了许多,说是身子骨大不如前,中书事务繁杂,要上奏皇上物色能担责的人呢!”墨少仿佛听不懂四爷的意思般,淡定的接了一句。
一旁的曲飞心头一震,两人话里有话,他到底该不该听?还是说,这话就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四爷胸口涌动,面上不动声色,“这可是件大事,怕是相爷一人也决定不了。”
“决不决定得了,这可全看皇上的意思,只是,爷爷不过是有了这想法罢了。爷爷一生,兢兢业业,万民拥戴,皇上不看功力,也会看苦劳吧!”墨少感叹了一句。
“相爷为天下士子拥戴,为天下万民拥戴,为国为民,呕心沥血,当真令人欣佩!”
四爷一顶高帽戴了过去,捧得很高,却没有多少感情,声音里甚至有那么一丝不可察觉的冷漠与讽刺。
孙相对得起国,对得起家,对得起天下万民,唯独对不起自己的女儿,他的母后!
孙墨看见四爷逐渐冰冷的脸,内心不由得长长叹了一口气,想起姑母的死,内心不由得又是一阵悲怆。
姑母文韬武略,铁骨铮铮般的一个女子,入了宫,就这么送了命。心计,手段都有,只是忍不得。
只是,这般长大的女子,又如何忍得了!当初太祖,这样教养姑母,也不知是对,还是错?
逝者如斯,怎么样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
孙墨想到爷爷跟四爷之间的隔阂,又是一阵头疼!罢了,这事情,慢慢来,急不得!
既然四爷已经开府出来,那么,他们相府也得沉着些才好,孙家一门,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了上百年,眼红的人,多着呢!
“为相者,不敢恃威而济欲,当以国家利益为重,四爷必定也是能够理解的。”墨少低低回了一句。
四爷心里冷哼,移开了冰冷的双眸。不好意思,他不能理解!
不过,也没必要说出来了。
他跟孙墨,没必要搞得这么僵。
“走吧,看看他们的诗做得怎么样了?”四爷说罢,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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