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放出话来,谁来求qíng,谁就自请出凤府。
凤玉珞和凤玉玟哪里还敢求qíng?
凤二老爷顾及孝子的面子,也不敢求qíng了。
但是凤玉珞和凤玉玟却不愿老夫人被关着,她们的母亲都已死,要是没有个人平时帮着她们,住在这凤府的后宅里,只怕日子艰难。
凤二夫人害死了凤玉玟的弟弟。凤玉玟想到凤玉珞外祖家的家势,将那股恨意藏了起来,两人如今好得跟亲姐妹似的。
两人想到今后的日子,马上就坐不住了。
亲自去了丞相府,说明了qíng况。
加上凤老夫人送到的信,柳丞相马上坐了马车来到了凤府。
凤老太爷为何忽然将姑母关了起来?着实的奇怪?
还是那老头子发现了什么?
柳丞相揣着心事来到凤府,仆人们自然不敢拦着,放他进了瑞园。
凤老太爷穿着一身家常衣,来到西厢房外间接见他。
柳丞相客气的上前行了礼,只是,那脸色清冷得很。
“姑父,听两位侄女说,您将姑母关起来了,为何?”
“为何?”老太爷冷笑,“你既然知道我将你姑母关起来了,就该知道原因!明知故问做什么?”
“老爷子,不过是个外人而已,您何苦跟姑母呕气?罗家虽然是外人,可当年为了救继业,人家死了一个儿子,也算不得外人啊!”
凤老太爷冷笑,“何为外人,何为内人?柳贤侄,你姑母为何认罗家人为亲,当老夫不知?”
柳丞相被训得脸上一窘,他恨恨地甩了甩袖子。
“凤姑父,你和姑母的婚事,可是先皇主的婚,柳家还存有当年的赐婚圣旨!除非姑母在婚后不守妇道,姑父就永远不得休妻!否则,便是犯了欺君之罪!”
“圣旨?欺君?”凤老太爷的气息一沉,冷笑一声,“所以啊,老夫又没有说休她,会好好的善待她!柳贤侄儿,你在担心什么呢?她会一直住在凤府里!直到老死!”
“那么请姑父放出姑母!”
“夫人犯错,做丈夫的难道不能处罚么?她将府里的银子一次又一次的外借出去,没有收回,已然是在败家!
陷害晚辈,心思歹毒,不配为长者!妻以夫为天!这是大赵国的律法,丞相侄儿身为三公之一,怎会不知赵国的律法?她身为老夫的夫人,老夫为何不能处罚?”
柳丞相又被气得一噎。
他“蹭”地站起身来。
凤老太爷面无表qíng朝门口喊道,“贵祥,丞相大人公务繁忙,速送大人出府!”
“是,老太爷!”凤太爷的长随贵祥走进屋来,弯腰朝柳丞相做了个请的手势,“大人,请吧。”
柳丞相面色一沉,甩袖走出了瑞园的西厢房。
。
罗圆回到家里,将凤府里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与了自己的父母听。
罗夫人吓得当场就变了脸色。
“什么?你gān奶奶被关了?”
“是啊,他们还打了我一顿,我身上一共着了十二棍子,现在这身上还是青的。”罗圆将衣衫掀起给父母看。
罗夫人心疼儿子,忙着找药给儿子抹药。
罗银海却捏着胡子沉思起来。
“凤老夫人这一被关,等于罗家彻底的断了财路。不行,罗家不能就此等死!”
“爹,事不宜迟,咱们赶紧去金陵,听说那里出了个古墓,哪怕是挖出一箱珠宝,罗家都会发上一笔巨财!”
当下,罗家三口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租了一辆马车,匆匆赶往金陵。
罗银海想的是大儿子还有些生意在那儿,多少能折算一点银子,还能找阮家索赔一点,来还京中欠下的债。
罗夫人想的是,阮家的两个小贱人,无论如何,也要弄到罗家来当妾!
大儿死了,不是还有小儿么?
罗圆想的自然是那批古墓中的宝藏。
039,当年恩怨(修错,加字)(二更)
凤老夫人,被老太爷忽然关了起来。
紧接着,老太爷又雷厉风行的,整顿起了凤府。
凡是老夫人的人,全被老太爷撵到乡下的庄子上去了。
一时之间,凤府里的一众仆人,风声鹤唳,个个都不敢造次。
之前去过瑞园东厢房的人,都将关系撇清,惟恐被老太爷怀疑是凤老夫人的人而被撵走。
好在林氏是个能gān的人,府里府外的事qíng,她一人打理起来,也是井井有条,丝毫不乱。
以前,凤老夫人虽然没有管着府里的中馈,但她身为老夫人,身份在那儿,加上又是丞相的亲姑姑,府里的人还是畏惧着她。
她要拿什么东西,要支多少的银子,管事们不敢得罪着。
这会儿老太爷将她关了,府里的仆人,自然不会再尊重她。
李婶在开门的短暂时间里,到管事婆子的手里支取东西,仆人们却个个爱理不理,直将她气得七窍生烟。
老夫人又得知侄儿来了凤府,却灰溜溜的走了,更是气得又狠狠地骂起了凤老太爷。
守园的婆子得过老太爷的话,根本不理她,闲闲坐在园子的门口,闭目养神。
凤二老爷再不看好母亲的做法,但毕竟是生母,在柳丞相求qíng也无果后,他还是来到四祥阁,看望凤老夫人。
凤二老爷有着官职在身,再说了,老太爷对他还算和善,因此,守门的婆子不敢拦着,放他进去了。
四祥阁是他的发妻凤二夫人崔氏住过的园子。
崔氏被赶走后,就一直空着,想不到园子里竟长了一人高的糙。
他扒拉着杂糙走进了屋里。
正屋中,凤老夫人正无jīng打彩的坐在一张掉了油漆的旧椅上,看到他走进来,那脸上马上腾起了怒火。
“你还知道要来?你还知道有我这个亲娘么?”
她被老太爷骂着的时候,儿子居然不出现,她真是白养他了。
凤二老爷朝李婶看了一眼,李婶会意,马上退了出去。
他叹了口气,坐到了凤老夫人的对面。
“娘,您这是为的什么呀?好好的日子不去过,非得整得这府里不得安宁?三日一闹,五日一吵,父亲一发火将您关了,你又觉得委屈,你这是何苦?”
凤老夫人的目光,从窗外那堆荒糙上,缓缓地挪向儿子的脸上。
她扬眉冷冷一笑,“承志!你知道吗?娘心中一直憋着一口气!娘委屈啊!”
“您怎么委屈了?身为昔日大都督的夫人,身为凤府的女主人,谁人敢小瞧你?这阖府上下,谁人不敢敬你?这京城中的人,谁人敢不敬你?你怎么委屈了?”凤二老爷实在理解不了母亲的疯狂行为。
凤老夫人的目光幽远,缓缓开口。
“四十多年前,有两个同样优秀的少年,凤啸和罗明正。两人一同去考武状元。在比试的前一晚,凤啸请罗明正吃饭。凤啸什么事也没有,可罗明正却莫名中了毒,昏倒了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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