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说,让本太子试试宣公子的武功如何,她想器重宣公子,只是不知身手怎样。不如,让本太子试试你的本事?”
司空睿说着,伸手便来擒拿江明轩。
江明轩为了摆脱他,不得已,只好同他厮打起来。
司空睿可不是真正的为了切磋武功,同凤红羽分开时,他就向凤红羽讨要了一些迷迭香。
因为江明轩为人太机警,下到饭食或酒水里,他一准会闻出来,还会打糙惊蛇。
只有在打斗的时候,随着掌风送出,就会令江明轩防不胜防。
因此,两才打了十几招,江明轩就被打晕在地。
司空睿拍拍手,走上前踢了江明轩一脚,哼哼说道,“敢算计我妹妹,本太子会整得连你娘也不认识,哦不,你娘已经死了,本太子会整得连猪也嫌弃你。”
他伸手将江明轩扛在肩头上,施展着轻功,飞快地离开了这里。
关着凤镇川小苑的前面,那两个婆子还守在门前。
长公主还没有来。
司空睿早已利用他的玲珑八哥嘴,说动长公主去洗百花浴去了,以便拖延时间。
告诉她要三蒸三洗,体香才更浓。
长公主居然还听信了,这会儿还在她的屋子里洗第二遍澡。
是以,司空睿不急不慌的来办他的事。
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怀疑,他并没有引开婆子走正门,而是跳到了屋顶上。
揭开几片瓦片,从里跳了进去。
凤镇川已穿好了衣服,正在屋里不停地踱着步子,等着来换他的人。
出门的时候,小羽就在他的袖子上抹了药粉,叮嘱他说,如果要喝酒,就将鼻子在袖子上擦一擦,不会醉倒,但却要他装醉,配合长公主府的人。
他也料想到进了这长公主府,不会太平,果然,他竟被人背到这儿来了。
正琢磨着,会有谁来救他,屋顶上忽然一声响,揭开瓦片的司空睿,从dòng口处扔了一个人下来。
他慌忙接在手里,发现扔下来的是个他不认识的人。
“三叔,你还好吗?”司空睿拍拍袖子上的灰,扬眉一笑。
凤镇川点了点头,“嗯,我还好,不过,这人是谁?你将他带来做什么?”
司空睿是西秦国的太子,却喊着他三叔,一点架子也没有,让凤镇川百思不解。
“替代你啊,这是柳家人亲戚。”司空睿笑,“长公主要是发现屋里没有人等着她,还不得发火?本太子很想知道,长公主是怎么样折磨人的,哈哈哈——”
“原来是柳家的人。”凤镇川皱眉,“那本将才不会同qíng。不过,万一公主发现人错了,怎么办?”
“放心吧,你一会儿到别处睡着就是了,查下来,也只会怪她公主府的人弄错了,反正公主一发火,就会杀人,那些助纣为nüè的仆人,死了就死了,三叔何必cao心?”
凤镇川想了想,觉得只有这样了,他心中同时也松了口气。
司空睿将晕倒的江明轩,搬到了chuáng上,又将他脱了个gān净。
凤镇川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小声地催促他,“快,好像是那个长公主来了,有仆人问安的声音。”
司空睿却并不着急,yīnyīn的笑着,从袖中摸出一粒药丸塞入江明轩的口里。
凤镇川小声的问他,“你想毒死他?”
“不。”司空睿得意的扬眉,“无声丸,让他六个时辰说不了话而已。六个时辰,足以让长公主折腾个够了。”
饶是凤镇川是个憨厚的人,也明白他的意思,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司空睿才扔了一块香块,拉着凤镇川跳上了屋顶。轻轻的将瓦片盖上,只留了一打fèng隙,让他看热闹。
“打开!”屋子外,长公主娇弱的声音说道。
“是,公主殿下。”一个婆子回道。
一串开锁的声响过后,门吱呀一声开了。
披着浅绿色连帽披风的长公主赵菁,缓缓的走到了chuáng前。
她抬眸往chuáng上看去,上面睡着一个男子,散着发,露着古铜色的迷人的肌肤。
“三将军。本宫等你多时了。”她笑吟吟的走上前,坐到了chuáng边上,伸手就去掐chuáng上江明轩的脸。
屋顶上,司空睿摸下巴,眯着眼想着,那个死丫头的药真是好,只一粒,就让这公主认不清凤镇川和江明轩了。
原来,司空睿怂恿着长公主洗澡要三蒸三洗时,就故意的透露说,西秦的女子大多貌美,喜欢用一种药膏抹在身上,让肌肤滑嫩如婴儿肌肤。
长公主爱美,当下向他讨要,司空睿说,恰好带了一瓶,就“慷慨的”送给了长公主。
药膏里掺和了一种制幻药,心中qiáng烈想着的是谁,看见的便是谁。
长公主一心想着凤镇川,当然会将江明轩当成是凤镇川了。
江明轩被她揉捏了几下,便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赤身果体的躺在chuáng上,且长公主坐在一侧正贪婪的看着他,江明轩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奈何腿脚发软,动不了,他张了张口,只发出啊啊的两声,更是说不了话。
他的声音反而激起起了长公主的兴奋。
她解开披风,笑着捏着他胸口的梅花,“一会儿再叫,还没开始呢,不过,你这声音比我那五个死鬼驸马,叫得好听。”同时喂了几粒药进去,“这是助兴的,一会儿,咱们玩得高兴。”
江明轩听她提到,被她折磨而死的五个驸马,更是吓得额头冒汗,想将那几粒药吐出来,却被长公主一巴掌打进了喉咙里。
他心中惊恐不已,这些助兴的药,最多只能吃一粒,这长公主居然给他吃了六粒,这是要他jīng尽而亡么?
长公主的披风里面,只穿着一身薄得看得见肌肤纹理的浅绿色里衣。
朦朦胧胧间,可见她曼妙的身姿,但她此时在江明轩的眼里,却如个地狱来的母夜叉。
“乖乖的,为了让你一会儿舒舒服服。我们先来点前戏,怎样?”
江明轩睁大眼睛看着她,只见长公主从烛台上,拔下一只铜钱粗细的蜡烛下来,慢慢地爬到了chuáng上。
坐在屋顶看稀奇的司空睿手托下巴,半眯着眼盯着长公主手里的粗蜡烛,不晓得这长公主要gān什么。
还是如一般nüè待狂那般,往人的身上滴蜡油?
但显然,他想错了,只听下面江明轩“啊——”的一声惨叫。
司空睿眼皮一跳,不由得赶紧地捂着自己后面的jú花,同时,他的脸色跟着微微一白。
坐在一旁还没有离开的凤镇川,见他脸色变了,忙用口型说道,“你怎么啦?”
司空睿的唇角抽了抽,“没什么,侄儿为三叔保住了jú花而高兴。”
“什么jú花?”凤镇川一头雾水。
司空睿往屋子里又看了一眼,头皮一阵一阵紧,那长公主,左手拿着小皮鞭,右手着蜡烛,正对江明轩里外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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