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往司空睿手里看去,只见韩大拿出的银票中,有几张五千两的银票,韩大这是将全部身家赌上了?
见二人看来,韩大冷笑,“要是长公主的手段太温柔,我们主子会助上一臂之力!”
“那还等什么?快走吧,看热闹去!”司空睿甩甩袖子,当先离开屋子。
江明轩被人推出屋子,只见院中的地上,倒了几十个人。
他心底彻底绝望了,他才始知,他根本不是慕容墨的对手。
凤府的护卫张林朝司空睿点了点头,“司空太子,这些人怎么处置?”
司空睿淡淡瞥了一眼江明轩,“宣驸马的人,也便是长公主府的人,咱们打狗还要看主人,宣驸马也好,宣驸马的人也好,都jiāo与长公主处置吧。”
“是!司空太子!”张林点头,朝凤府的暗卫们一招手,一众人将摁倒在地人几十人像串糖葫芦一样,一一押走出了。
江明轩更是惊恐不已,这几十人,都是他请的江湖杀手。
要是长公主知道他同江湖杀手们勾结,他必死!
因为,长公主以为他会反对她!想杀她。
。
凤红羽被慕容墨抱出小宅后。
在他怀里一直不老实。
她的手指一直在他怀里挠啊挠,那纤纤小手,像猫儿的爪子一样,这挠的哪是胸口,分明挠到心里头去了。
挠就罢了,偏偏口里一直在胡说。
“慕容墨,放我下来。”
“你中了‘助qíng香’,你确定能走路?”慕容墨沉着脸问她。
凤红羽见挠不起作用,改用拳头锤,但她没力气,一拳头锤下去,也只是如挠痒一般。
“我要你管我?”凤红羽咬牙,“快去,给我找个男人来!”
天杀的,她体力有一团火让她无力难受,很想将慕容墨吃了,但想着她今天被人暗算,都是因慕容墨而起,就不想理他。
“你说什么?”慕容墨声音森寒如冰,因为天黑,凤红羽看不清他的脸色。
“我要一个男人,我难受。”凤红羽见手没用,开始改用口咬,搂着他的脖子,重重的一口,就咬下了。
慕容墨笑,“凤红羽,抱着你的,便是一个男人,货真价实的。”
“我不要你,你要别的男人,你放我下来,你听不懂吗?”凤红羽气得加重了力道,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
她对慕容墨上下其手,将慕容墨一头梳得极为齐整的墨发,给抓成了一堆乱糙般。
慕容墨顾不上疼,眉头死死的皱起,“凤红羽,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我不想要你,我想要别的男人!你快放我下来!”
“……”
“都怪你,你跟那江家不清不楚的关系,害得我被江明轩记恨,我今天才会yīn沟里翻了船!”
“……”
“我堂堂火凤凰,差点同前世一般窝囊的死去,慕容墨,我不想要你,你给我走开!”
他这回没生气,而是沉声问她,“你怎么会中了暗算?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能闻出各种气味吗?”
“我也不知道。”凤红羽的脑袋,一团迷糊,将头往慕容墨的怀里死劲的拱着,“我进了屋里什么也没有闻出来,但竹韵说,江明轩在屋里燃了‘助qíng香’。”
“……”
“我因为没有闻出来,便没有在意,便去救竹韵,哪知还是中招了。”凤红羽迷糊着,陷入了回忆中,“慕容墨,前世我死的那一天,柳清雅说,她在我的珠玉嫁衣里,放有大量的‘桃花醉’,我一生气就会中毒,我同样是没有闻出味道来。”
“……”
“是我的鼻子失灵了,还是什么‘桃花醉’和‘助qíng香’这两种药,并没有气味,我才闻不出来?”
慕容墨半眯着眸色,道,“世间的药,主材料都来自于药糙药花,怎么会没有气味?”
“那我为什么没有闻出来?”虽然头很沉,体内yù火腾起得难受,但她心中一直存在一直想法,她的鼻子——失灵了。
因为,她和慕容墨挨得如此之近,却没有闻到他身上的半丝儿气味。
“而且,我也闻不到你身上的味道。”凤红羽睁了睁眼,无力说道,“那个害我鼻子失灵之人,便是前世杀我的真正凶手。”
从小,她便是靠着一只鼻子,闻出毒药和灵药,也因此,躲过了不少暗算。
可她的鼻子失灵了,若被有心人知晓,她可是会有大麻烦上身。
“你说什么?”慕容墨大惊失色,“凤红羽,你碰过什么奇怪的药没有?”
凤红羽没有回答,她已变得晕晕乎乎的,言语混乱起来。
慕容墨的眸色越来越沉,他抱着她,已走了巷子口。
那里,停着一辆马车,是罗二得知消息后,马上从容王府里赶来的。
“主子。”罗二见他前来,马上开了车门,挑起帘子让二人坐了进去。
“罗二,这里不需要你赶车了,你现在马上去羽小姐的鸾园找荷影,问她,羽小姐近些日子去了哪里,吃了什么,鸾园里有没有什么异样,给本王仔细的查,查到随时告知本王。”
罗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慕容墨神色冷沉,马上点头回道,“是!主子。”
。
容王府的马车,虽然没有人赶车,但凭借慕容墨的几粒棋子,那匹老马拉着马车一路疾驰,仍是用了极短的时间,到了容王府。
此时,二更天已过,府门早已紧闭。
慕容墨嫌弃府里的人开门太慢,抱着凤红羽直接翻墙跳入府里。
府门里侧,木管家正对守门的几个墨羽卫作吩咐。
猛然看到一个人影从天而降,很是吓了一大跳,“谁。”
“木叔,通知文嬷嬷速去准备热水和衣物,羽小姐中毒了。”慕容墨扔下一句话,已是一阵风的过去了。
木管家吓了一大跳。
他狠狠的揉了下眼睛,刚才过去的那人,除了声音像王爷的,背影像王爷的,整个模样,哪有王爷的半分像?
头发乱的,衣衫已是一条条的,墨色的外衫,和里面玉白色的里衣全都是一条条的,夹杂在一起,煞是斑斓,如同街上的乞丐。
王爷这是……被人打劫了?
木管家不放心他,敢打劫王爷的人,他得要那人不得好死!
“王爷……”他抖着一身肥ròu,朝慕容墨追上去,“您是不是在产路上,遇到了劫匪?要不要老奴到顺天府报案?”
慕容墨已抱着凤红羽进了问梅居,走到门口时,他回头朝木管家看了一眼,说道,“没有遇上劫匪。”
木管家帮他开了门,忧心问道,“那您这脸上一条条的指尖印,下巴上的青紫印,还有您这撕成了一条条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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